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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晉風流與茶中“甯馨兒”

魏晉風流特別崇尚“男色”, 今天故事的主人公就是晉代有名的美男子, 他就是晉代的“樂安任育長”。 “樂安任育長”就是樂安人任育長, 樂安在今天山東博興一帶, 這個人名瞻, 字育長, 曾在陸羽老家湖北天門做太守待職。

任瞻政績和人品如何, 目前無籍可考, 但是關於他的相貌之美卻有十分詳細的記載。 《茶經》在介紹任瞻的時候, 引用的是《世說新語》裡的話, 《世說新語》說:“任育長年少時, 甚有令名。 武帝崩, 選百二十挽郎, 一時之秀彥, 育長亦在其中。 王安豐選女婿, 從挽郎搜其勝者, 且擇取四人, 任猶在其中。 童少時神明可愛, 時人謂育長影亦好。 ”意思是說, 任瞻年少的時候, 名氣就不小(估計主要跟他的長相有關), 武帝司馬炎死的時候, 治喪委員會決定挑選一些長相好的年輕人作為儀仗隊員在出殯時牽引靈柩唱挽歌, 通過海選的方式找到了一百二十個人,

任瞻就是其中之一。 後來, 未來的副總理王戎要找女婿, 就在武帝的這群挽郎中挑了四位“超男”, 任瞻仍然名列其中, 他的相貌之好由此可見一斑, 任瞻到底有多帥呢?《世說新語》為了表達出任瞻的帥, 很是一本正經地說:當時的人覺得任瞻的影子都很帥!

緊接著上面的那一段, 《世說新語》又介紹了他跟飲茶相關的一段故事:“自過江, 便失志。 王丞相請先度時賢共至石頭迎之, 猶作疇日相待, 一見便覺有異。 坐席竟, 下飲, 便問人雲:‘此為茶?為茗?’覺有異色, 乃自申明雲:‘向問飲為熱為冷耳。 ’嘗行從官邸下度, 流涕悲傷。 王丞相聞之曰:‘此是有情癡。 ’”用現代的話說就是, 任瞻渡江去了南方以後, 就表現得有些神志不清、顛三倒四了。 為了歡迎他渡江而來,

王戎在南京請了一幫早先南渡而來的名人, 給他舉辦一場招待會。 這裡稍微更正一下, 《世說新語》稱王戎為“王丞相”的說法其實是不準確的, 因為晉時並不設丞相, 尚書令才是各曹尚書的長官, 稱王戎為丞相應該跟他後來做了尚書令有關。 王戎像往日一樣熱情地招待任瞻, 但是任瞻卻表現得有些異常。 客人坐定後, 茶水端了上來, 這時候任瞻突然發問道:“這是茶(早茶, 也即春茶)還是茗(晚茶, 也即秋茶)?話一問完, 他就發現, 周圍人的臉色都變了, 本來歡快的場面讓這一句話給弄得尷尬起來。

如果按照我們正常的理解, 在宴會上問上這樣的一句話應是該再正常不過的了, 為什麼任瞻的這一問就讓場面尷尬起來呢?原來, 舉辦宴會的王戎是個出了名的小氣鬼。 今天, 早茶和晚茶的售價相差很大, 當年的茶和茗在價格上也一定有差距, 小氣鬼辦宴席當然會選擇價格低的來招待大家, 但是這個小氣鬼卻又是極好面子的, 現在, 別人都不吭聲, 就你任瞻聰明,

非要揭人家“建威將軍”王大人的短, 氣氛能不尷尬嗎?

關於王戎的吝嗇, 《晉書》上有好幾個例子。 他的女兒嫁給了反對崇尚虛無、頗有才能的裴頠, 王戎借給了女兒女婿一些錢, 但是過了一段時間還不見他們來還, 於是, 女兒回娘家的時候, 他就端起臉來給女兒看, 女兒明白了他的意思,回家後就湊齊了錢馬上還了給他。他果真是個見錢眼開的人,見到女兒來還錢,滿臉堆笑,再也不為難女兒了。他侄子要結婚了,他就派人送去一件單衣,可是婚禮剛結束,他又馬上找人去討要了回來。他們家裡種的李子長得又大又好,他又想拿出去賣錢,又擔心別人得了種籽,於是就想出來辦法,在出售李子之前把果核個個都給鑽壞。真不愧是名垂青史的吝嗇之人啊!

話說任瞻話音剛落,就從周圍人的臉色中發現自己剛才的言語不當了,於是,立即給自己圓起場來,略帶尷尬地笑著說:“我剛才的意思是想問,這種茶是熱的喝好還是冷的喝好?”

後來,王戎聽人說,任瞻回到家後,常常一個人獨自悲傷流涕。王戎終於可以不去計較招待會上他在言語上的過失了,很寬慰地告訴自己:“這個孩子感情受到挫折了!”從這句話,再結合《世說新語》上說王戎選女婿時,說完任瞻成功晉級四強以後就什麼也沒說了,可以想見,這個任瞻估計是沒有當上王戎的女婿。要知道,王戎自己就是個長相好看的男人,裴楷說他“眼爛爛如岩下電”,一雙眼睛電力十足,他這樣一個長相好看卻沒有多少真本事的人都不看好帥哥任瞻,不願擇他為婿,看來,美貌也不總是所向披靡的。

《晉書》在給王戎的從弟王衍作傳的時候,有這樣一句話:“神情明秀,風姿詳雅。總角嘗造山濤,濤嗟歎良久,既去,目而送之曰:‘何物老嫗,生甯馨兒!然誤天下蒼生者,未必非此人也。’”

任瞻這個“甯馨兒”是否只是個“花瓶”,我們不得而知,但是他生活的那個年代,是一個崇尚“男色”的時代卻是肯定的,再配上“八王之亂”和“五胡亂華”的大背景,個人實在覺得這份“風流”有些不合時宜。

女兒明白了他的意思,回家後就湊齊了錢馬上還了給他。他果真是個見錢眼開的人,見到女兒來還錢,滿臉堆笑,再也不為難女兒了。他侄子要結婚了,他就派人送去一件單衣,可是婚禮剛結束,他又馬上找人去討要了回來。他們家裡種的李子長得又大又好,他又想拿出去賣錢,又擔心別人得了種籽,於是就想出來辦法,在出售李子之前把果核個個都給鑽壞。真不愧是名垂青史的吝嗇之人啊!

話說任瞻話音剛落,就從周圍人的臉色中發現自己剛才的言語不當了,於是,立即給自己圓起場來,略帶尷尬地笑著說:“我剛才的意思是想問,這種茶是熱的喝好還是冷的喝好?”

後來,王戎聽人說,任瞻回到家後,常常一個人獨自悲傷流涕。王戎終於可以不去計較招待會上他在言語上的過失了,很寬慰地告訴自己:“這個孩子感情受到挫折了!”從這句話,再結合《世說新語》上說王戎選女婿時,說完任瞻成功晉級四強以後就什麼也沒說了,可以想見,這個任瞻估計是沒有當上王戎的女婿。要知道,王戎自己就是個長相好看的男人,裴楷說他“眼爛爛如岩下電”,一雙眼睛電力十足,他這樣一個長相好看卻沒有多少真本事的人都不看好帥哥任瞻,不願擇他為婿,看來,美貌也不總是所向披靡的。

《晉書》在給王戎的從弟王衍作傳的時候,有這樣一句話:“神情明秀,風姿詳雅。總角嘗造山濤,濤嗟歎良久,既去,目而送之曰:‘何物老嫗,生甯馨兒!然誤天下蒼生者,未必非此人也。’”

任瞻這個“甯馨兒”是否只是個“花瓶”,我們不得而知,但是他生活的那個年代,是一個崇尚“男色”的時代卻是肯定的,再配上“八王之亂”和“五胡亂華”的大背景,個人實在覺得這份“風流”有些不合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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