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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八路軍老戰士,小林寬澄的中國記憶

小林寬澄, 是中國的老朋友。 現年98歲的小林寬澄近半個世紀來一直充當著中日友好交流, 中日文化交流的使者。 他對中國有著深厚的感情,

是日本目前僅存的兩位日本八路軍老戰士之一。 還有一位叫前田光繁, 老人如今已經101歲了。

在兩年前的紀念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大閱兵上, 96歲的小林寬澄受邀參加盛典, 小林說十分榮幸的參加抗戰閱兵。

1939年6月, 20歲應徵入伍。 第二年1月,

小林隨華北派遣軍第十二軍畈田部隊在青島登陸。

隨後, 小林寬澄被編入“小林中隊”前往淄博。 在那裡經受了殘酷而辛苦的新兵訓練。 那段歲月如噩夢般縈繞在他記憶中的。 在那裡他見識到了殘忍, 第一次有人叫他去殺.人。

有一天, 他和班長等一行人外出。 見到有四個中國男子迎面的走來, 這時班長提出讓小林練刺刀。

“班長叫幾個人上去抓了一個中國人, 命令我上刺刀刺那人的胸膛。 那個中國人抓住了我的刺刀, 我不敢刺下去。 結果班長一上來, 就把那人踢倒在地, 然後將刺刀直接插入了他的胸口。 活生生一個人就這麼被刺死了。 ”小林先生長長歎了口氣:那個地方叫桐林村。

1941年6月7日, 這一天小林清楚的記得。 駐紮在山東省牟平縣的他被俘了。

在被俘的時候小林受了傷, 等到傷好些的時候, 八路軍給他送去了一本書, 叫《論社會主義》。 過幾天, 又給他換了一本《論唯物論》。

“一開始, 我很討厭這種書。 後來, 關在房間裡 實在悶, 我翻了幾頁, 覺得有一定道理。 但是, 我很警惕,

因為我是日本軍人, 不能接受這種思想。 雖然我很頑固, 但是中國同志還是很尊重我, 態度很友好。 ”小林說。

就這樣的對峙了一個多月, 小林終於傷癒了。 有一天, 八路軍膠東大隊特工科長姜昆找到小林, 並對他說:“能否幫幫我的工作?”。 姜昆曾經在日本留學, 並在那裡生活了8年。 盧溝橋事變後, 他毅然的回國參加戰爭。

“姜昆先生人很好, 講一口流利的日語, 有時會跟我聊日本生活的往事。 但是他叫我為八路軍幫忙, 我心裡受不了, 擔心自己會成為一名賣國賊。 薑昆沒有勉強我, 但他講了許多的道理:日本發動的是侵略戰爭, 是不人道的戰爭, 應該一起來抵制這場侵略戰爭。 後來我想想, 他說的也有道理, 於是我就下了決心, 幫八路軍做事。

”小林回憶道那時的情景, 如是說道。

在薑昆的勸導下, 小林加入了八路軍, 並從此成為日本反戰同盟的成員。

小林的第一份工作, 便是被安排到日軍崗樓前喊話。 在崗樓前, 拿著鐵皮喇叭喊話。 起初崗樓裡會傳來“八格”的罵人話, 並發射迫擊炮轟炸。 武工隊怕他受傷,要他撤下去,但是小林不怕,越喊越有勁,還唱起了日本民歌。“最後他們炮也不打了,靜靜地聽我喊。”

小林的“叛變”引起了日軍上層的恐慌,並懸賞捉拿他。為此,小林開始在八路軍和武工隊的掩護下,轉戰各個山村。

“有一次,為了把艾思奇先生的《唯物史觀》翻譯成日文做反戰宣傳資料,我躲在山洞裡,村裡的武工隊長每天給我送飯,有時還帶來一點酒。我們就像親兄弟一樣,推杯換盞,那真是戰爭中的世外桃源!”

在抗戰結束後,小林選擇留在濟南工作。幫助遣返戰俘和日僑。解放戰爭爆發後,他繼續從事反戰工作。1946年在舒同的介紹下,小林成了黨員。

1955年12月,在中國生活了15年的小林因上級指示帶著妻兒踏上了回國的征程。

“我在中國生活工作15年了,真的捨不得離開同志們。離開醫院時,大家留著眼淚,我也哭。離開天津港時,我知道同志們在送我,不能握手,不能擁抱,不能行一個軍禮,只能默默地相互看一眼。”

回到日本的小林很快被鎖定了,把他列入了監控名單。這一監視,便是長達幾十年。直到他們發現小林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為了養家糊口,小林不得不開始尋找新的工作。此時日中貿易協會找到了他,希望他參與日中友好翻譯團的工作。第二年,一家航運公司邀請他加盟。就這樣一直幹到70多歲,小林先生才退休。

退休後的小林先生,擔任了日本八路軍新四軍老戰士會會長。這個組織叫“椰子會”,“椰子”在日文讀音中,是“八·四”的意思,很智慧地代表了八路軍和新四軍。他在日本各地講演自己在中國的反戰經歷,呼籲人們珍惜和平,反對戰爭。為中日的友好交流最了突出的貢獻。

小林對中國有著深厚的感情,他心裡對中國還有著濃濃的牽掛。2008年,相隔53年重返內蒙古豐鎮市。這是最讓小林高興的事。

“大家都在說,老院長回來了!橫幅上還寫著‘熱烈歡迎小林寬澄老院長回院指導工作’,大家都出來鼓掌,還給我送鮮花,請我喝茅臺酒,我感覺仿佛又回到了過去的革命時代,體驗到了革命同志的親情。”

武工隊怕他受傷,要他撤下去,但是小林不怕,越喊越有勁,還唱起了日本民歌。“最後他們炮也不打了,靜靜地聽我喊。”

小林的“叛變”引起了日軍上層的恐慌,並懸賞捉拿他。為此,小林開始在八路軍和武工隊的掩護下,轉戰各個山村。

“有一次,為了把艾思奇先生的《唯物史觀》翻譯成日文做反戰宣傳資料,我躲在山洞裡,村裡的武工隊長每天給我送飯,有時還帶來一點酒。我們就像親兄弟一樣,推杯換盞,那真是戰爭中的世外桃源!”

在抗戰結束後,小林選擇留在濟南工作。幫助遣返戰俘和日僑。解放戰爭爆發後,他繼續從事反戰工作。1946年在舒同的介紹下,小林成了黨員。

1955年12月,在中國生活了15年的小林因上級指示帶著妻兒踏上了回國的征程。

“我在中國生活工作15年了,真的捨不得離開同志們。離開醫院時,大家留著眼淚,我也哭。離開天津港時,我知道同志們在送我,不能握手,不能擁抱,不能行一個軍禮,只能默默地相互看一眼。”

回到日本的小林很快被鎖定了,把他列入了監控名單。這一監視,便是長達幾十年。直到他們發現小林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為了養家糊口,小林不得不開始尋找新的工作。此時日中貿易協會找到了他,希望他參與日中友好翻譯團的工作。第二年,一家航運公司邀請他加盟。就這樣一直幹到70多歲,小林先生才退休。

退休後的小林先生,擔任了日本八路軍新四軍老戰士會會長。這個組織叫“椰子會”,“椰子”在日文讀音中,是“八·四”的意思,很智慧地代表了八路軍和新四軍。他在日本各地講演自己在中國的反戰經歷,呼籲人們珍惜和平,反對戰爭。為中日的友好交流最了突出的貢獻。

小林對中國有著深厚的感情,他心裡對中國還有著濃濃的牽掛。2008年,相隔53年重返內蒙古豐鎮市。這是最讓小林高興的事。

“大家都在說,老院長回來了!橫幅上還寫著‘熱烈歡迎小林寬澄老院長回院指導工作’,大家都出來鼓掌,還給我送鮮花,請我喝茅臺酒,我感覺仿佛又回到了過去的革命時代,體驗到了革命同志的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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