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把歷史的時針回撥到90年前, 1928年4月, 一位17歲的女共產黨員在參加湘南暴動失敗後, 擺脫敵人的圍追剿殺, 不顧有孕在身,
那個時候條件異常艱苦, 沒糧沒油沒鹽, 只有野菜, 能吃上一頓南瓜比吃肉還香。 身懷六甲的曾志不但參加了黃洋界保衛戰, 後來又擔任小井紅軍醫院的黨總支部書記, 為醫院尋醫籌藥, 為傷患擦身包紮。
這年11月底, 曾志在經歷三天三夜的難產痛苦後, 產下了一名男嬰, 但產後大出血伴隨高燒不退, 大病了20多天, 終於死裡逃生。 闖過了生死大關之後, 曾志又面臨更加殘酷的選擇, 因為鬥爭的需要, 必須馬上離開井岡山。 孩子出生才26天, 奶都沒喂上, 名字也沒取好, 她幾乎“絕情”地把孩子託付給了當地一對紅軍夫妻來撫養。
新中國成立後, 曾志多次托人到井岡山尋找失散20多年的兒子。 功夫不負慈母心。 孩子終於找到了, 此時已是井岡山大井村的一名拿工分的農民了。 1952年, 23歲的石來發來到了廣州見媽媽。 望著高大黝黑的小夥子, 歷經劫數早已波瀾不驚的曾志也不由驚喊起來:“這就是我的兒啊!”母子抱頭痛哭, 那是喜悅的眼淚。
1987年, 離別59年後, 時任中組部副部長的曾志再次踏上了井岡山的土地, 而她的兒子石來發仍然只是一個農民, 但終於實現了一次兒孫滿堂的四代團聚了。 不久後, 孫子石金龍到北京見奶奶, 希望能為他和父親以及家人解決“農轉非”問題。 面對孫子的要求,
井岡山團圓後過了11年, 曾志在北京去世, 她在遺囑中叮囑:不開追悼會, 不舉行告別儀式, 骨灰一部分埋在井岡山上。 1998年6月30日, 曾志的骨灰被護送到井岡山, 撒在小井紅軍醫院烈士墓旁的一處僻靜柏樹下, 在那塊小小的墓碑石上刻下了四個小字——“魂歸井岡”。
一盞革命的生命之燈就這樣熄滅了, 但一盞跨越時空的革命精神之燈卻永遠在我們心中燃燒。
我們從燃燒的火焰裡, 讀懂了她追求理想、永不放棄的堅定信念;讀懂了她嚴于修身、秉公用權的黨性本色;讀懂了她坦蕩無私、清白如水的紅色家風。
她鼓舞著全市宣傳思想文化戰線的幹部職工把習總書記“堅定執著追理想、實事求是闖新路、艱苦奮鬥攻難關、依靠群眾求勝利”的諄諄教導, 牢記在思想上, 落實在行動上。 在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中當好宣傳員, 在加快推進“三個走在前列”“兩大戰略任務”中當好排頭兵, 在弘揚“追求一流, 堅守氣節”的廬陵文風家風中當好傳播者, 為井岡老區改革發展凝聚強大精神動力、提供堅強輿論保障。
她激勵著吉安廣電人認真打好主動仗, 唱響主旋律,
在攝製習總書記視察井岡老區一周年脫貧攻堅紀實工作彙報片中, 採編人員並肩奮戰40多個日日夜夜, 僅專題片文稿撰寫和修改就達40多個版本, 後期製作的版本近20個, 配音修改10多次, 為了文稿的每一個字詞和畫面的每一個細節, 創作團隊都是反復推敲, 費盡心力, 以工匠精神去精心打磨, 精益求精。 一位青年編輯, 在時間緊任務重的情況下, 舍小家為大家, 連續幾天通宵達旦地在編輯機房專心工作, 兩次暈倒在崗位上, 被緊急送往醫院輸氧, 但她沒有輕言放棄。
我市以曾志一生“開懷天下事, 不言身與家”的崇高精神和可貴品質為主題,以再現曾志從井岡出發、最終魂歸井岡的歷程為主線,創作的大型電視記錄片《我的奶奶叫曾志》和四集廣播連續劇《我的母親曾志》先後在中央電視臺和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播出,並分別獲得全國電視紀錄片一等獎和中國廣播劇金獎!
這是對這位長眠于井岡山的紅軍女戰士的深情告慰!
這是對這位一輩子魂系井岡山的革命家的深切緬懷!
這是吉安人民對跨越時空的井岡山精神的生動傳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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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身與家”的崇高精神和可貴品質為主題,以再現曾志從井岡出發、最終魂歸井岡的歷程為主線,創作的大型電視記錄片《我的奶奶叫曾志》和四集廣播連續劇《我的母親曾志》先後在中央電視臺和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播出,並分別獲得全國電視紀錄片一等獎和中國廣播劇金獎!這是對這位長眠于井岡山的紅軍女戰士的深情告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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