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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不合適的人,結婚不過是離婚的倒計時

與不合適的人, 結婚不過是離婚的倒計時

徐斯聞

剛好是“十一”黃金周, 我與妻子商量好到北京旅遊, 順便, 還帶上了我們的兒子年年。

我們坐的是長途火車, 可想而知, 這種出行高峰期, 火車站究竟有多少人。 妻子是個小學教師, 但是她的所作所為一點也不像小學教師。 她抱著年年, 不斷地埋怨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 快擠死了。 妻子的抱怨引來一些乘客的側目。

年年還小, 才三歲。 我不希望他過早被這種野蠻的行徑影響, 於是試圖把年年從妻子手中抱過來, 但是, 妻子不讓。 她說, 孩子我來抱, 你趕快去占座位。

火車站很嘈雜, 她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 不可違抗的命令式口吻。 這一次, 引來更多的人側目。

那一刻, 我很失望。 我在心裡說, 我怎麼會娶怎麼一個女人。

火車終於開動了。

我沒有按照妻子的吩咐搶佔座位。 這使得她的抱怨上升為罵罵咧咧。 可我不想再去管她, 因為年年已經被我抱在了身上。

車廂內很擁擠。 我站著靠在座椅上, 以此尋求站立的支點, 否則我難以抱緊年年。 三歲的小孩抱在懷裡的確有些沉。

妻子在我對面的座椅上靠著, 手裡突然沒有了年年, 她的手開始胡亂地互相把玩著, 顯得很不自在。 我不想再去看她, 扭開了頭。 這時, 我才發現, 我所靠的座位上坐著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也帶著一個與年年差不多年紀的孩子,

是個女孩。

懷裡的年年可能也發現了座位上的小女孩, 因為他開始嚷嚷要跟那名小女孩玩。 聽到年年的叫嚷, 那位年輕女人抬起頭來, 然後對我說, 把孩子放下吧, 讓他們認識認識, 還有很遠的路程呢。

不知怎麼, 我竟鬼使神差地把年年放下了。 兩個小孩竟如多年未見的朋友般擁抱在了一起。 他們的天真可愛把我和年輕女人都逗笑了。 孩子們是最容易相處的, 很快他們便玩成了一團。 車廂裡頓時有了兩個孩子歡快的笑聲。 一些乘客看著他們, 疲態的容顏也漸漸展露了笑容。

當孩子們玩得正高興的時候, 妻子卻一把將年年攬了去。 動作著實粗魯了一些, 年年似乎被嚇到了, 哇一聲哭了起來。 看見年年哭,

那名小女孩也鑽到年輕女人懷裡哭了起來。

我不解地問妻子怎麼了, 結果妻子扔過來一句話:現在社會這麼亂, 你就不怕她是人販子?

我對年輕女人說了一聲對不起就不再說話了。

火車終於進了北京西站。 舟車勞頓, 使得整個人都顯得很疲憊, 再加上之前發生的事情, 著實讓我失去了出發前對旅遊的興致了。 一下火車, 我驀地產生了回家的衝動。

一家三人開始去往之前預定好的酒店。 沿途的風景挺不錯的, 可是我卻心不在焉、無心觀賞。 那時的我, 好想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番。 但是, 卻依然不能, 因為妻子一直在念念叨叨, 吵得我心煩意亂。

回程路上, 緣分使然, 我們再次遇到了那對母女。

這次, 年年依然嚷嚷要與小女孩玩,

我同意了。 我把年年從妻子的懷中奪了過來, 把他們放到一塊, 讓他們盡情地去玩耍。 妻子欲再次阻撓, 可是被我的眼神制止了。 這是我第一次用那種目光瞪她。

與上次不同的是, 這次我知道了小女孩的名字, 她叫蘭蘭, 比年年大三個月, 這是我在與年輕女人攀談時得知的。 我還知道, 年輕女人是個單身母親。 從她離異那天起, 她便擔當起了照顧女兒的責任。 漸漸地, 我有些同情她, 希望可以給她一些幫助。 可是想到我是個有家室的人, 這種願望就不再強烈。

妻子一直愣著, 甚至我主動與蘭蘭的母親攀談時, 她也沒有多大反應。 她或許在想, 自己的男人怎麼了?

回家後, 我翻口袋時居然從裡面翻出了一張紙條,

我一猜便知道那是蘭蘭的母親給我的。 那張紙條上寫著:雙方多些理解, 多些容忍, 家和才能萬事興。 然後跟著一串數字:那是一串QQ號。

當晚, 我就加了女人為好友。 她告訴我, 她的名字叫梨莉。 多麼動聽的名字啊, 我想。

半年後, 我終於鼓起了勇氣向法院提交了離婚申請書。 我發覺自己再也無法忍受妻子的種種行為。

提出離婚, 妻子先是無法理解, 後面便開始大罵我的不是。 於是, 我更加堅定了離婚的選擇。

與此同時, 我與梨莉一直保持著聯繫。 就在我對妻子提出離婚的前夜, 在QQ聊天中, 我向她發出邀請, 再進行一次北京之旅。 而且, 我特別提出, 一定要帶上蘭蘭。 出乎意料的是, 她欣然接受了。

法院很快受理了我們的案子。 妻子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名字後,法院很快下了判決。從此,我與妻子便不再生活在同一屋簷下,真正成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交代一下,年年判給了我,因為此前我極力要求得到年年的監護權。我不希望年年在他成長的過程中,受到許多濁染。

又是一個金秋十月,我帶著年年,梨莉帶著蘭蘭,重又踏上了北上的火車。

這一次,我真正感受到了北京誘人的美,不管是長城,還是故宮,哪裡都留存濃厚的歷史氣息。

當行至天安門時,梨莉提出照一張紀念照。因此,我托一位路人幫忙給我們照了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我一直保存至今,因為,它後來成為了我們的全家福。

很多人都無法理解當初我做出的決定。他們覺得妻子本分,還是一名教師,生活應該會是美好的。可是我知道,心胸只是怨婦般狹隘的人,沒辦法做一個合格的母親。

未來很長,每個人都會迷茫,越是生活在困境,越需要力量。與其讓抱怨肆意生長,不如尋找一片陽光,去富足心靈。即使陷入窘境,內心依然充滿希望。

而這些,正是梨莉能給的。

徐斯聞:梅州大埔人,筆名,迷末子。90後,現從事新媒體運營。世間唯一不變的就是變,時代的速度在加快,跑起來追趕。

妻子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名字後,法院很快下了判決。從此,我與妻子便不再生活在同一屋簷下,真正成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交代一下,年年判給了我,因為此前我極力要求得到年年的監護權。我不希望年年在他成長的過程中,受到許多濁染。

又是一個金秋十月,我帶著年年,梨莉帶著蘭蘭,重又踏上了北上的火車。

這一次,我真正感受到了北京誘人的美,不管是長城,還是故宮,哪裡都留存濃厚的歷史氣息。

當行至天安門時,梨莉提出照一張紀念照。因此,我托一位路人幫忙給我們照了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我一直保存至今,因為,它後來成為了我們的全家福。

很多人都無法理解當初我做出的決定。他們覺得妻子本分,還是一名教師,生活應該會是美好的。可是我知道,心胸只是怨婦般狹隘的人,沒辦法做一個合格的母親。

未來很長,每個人都會迷茫,越是生活在困境,越需要力量。與其讓抱怨肆意生長,不如尋找一片陽光,去富足心靈。即使陷入窘境,內心依然充滿希望。

而這些,正是梨莉能給的。

徐斯聞:梅州大埔人,筆名,迷末子。90後,現從事新媒體運營。世間唯一不變的就是變,時代的速度在加快,跑起來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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