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義生在詩詞集的後記裡有這樣一段話很是令人共鳴:英雄窮途, 書生潦倒, 棄婦閨怨, 匹夫走險, 庶民蒙冤, 壯士落難, 豪傑殉職,
悲憤出詩人這句話不假, 沒有憂怨, 沒有刺痛, 沒有摯愛, 沒有情仇, 焉能有詩?
正如徐義生所說, 詩幾乎無用於社會, 它是純自我的東西, 源於心中那份也許別人並不理解的情懷, 有時 候是自我寬心與安慰, 有時候是祝福與警示, 但更多的則是仰望蒼穹的歎息, 刻骨銘心的嚎啕, 登臨山溪的長嘯
人是為了快樂才活著的, 這和雄壯的詩篇裡也浸透著苦澀與沉思並不矛盾, 因為詩是苦澀的, 人的情感卻是真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