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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適與曹誠英:最纏綿的愛戀,最苦澀的結局

才高八斗, 英俊瀟灑的男人, 哪個女人不喜歡呢?在曹誠英眼裡, 胡適就是她心中完美男人的標杆。

愛情總是會不期而遇, 計畫不了, 算計不來。 曹誠英怎麼都想不到, 自己會對別人的新郎心生悸動。

曹誠英比胡適小11歲, 是胡適嫂子的妹妹, 在胡適與江東秀舉行婚禮時, 她作為伴娘出現在婚禮上。 那時候, 曹誠英對胡適早有耳聞, 知道他是儒雅的海歸學子, 是北大年紀最小的教授。 16歲, 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 她仰慕胡適的才學, 被他的文藝青年氣質所吸引。

曹誠英

也許, 這就是命運, 一段苦澀的愛戀由此拉開序幕。

婚禮上的這個小伴娘, 給胡適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胡適覺得覺得她靈氣、可愛的很。 而後, 曹誠英主動給胡適寫信, 但大多是些小詩, 請胡適批閱。 胡適性格溫潤如玉, 向來對女子溫柔以待, 每次, 他都認真回復。

一來二去, 傳達二人之間情感的紐帶,

就牽繫起來了。 但是, 這些在胡適眼裡, 不過是正常的交往, 真讓胡適有心動的感覺, 是那次西湖遊覽。

曹誠英那時已經結婚了, 物件是和她指腹為婚的胡冠英。 1923年4月29日, 胡適與曹誠英夫婦等人一同遊覽西湖, 多年未見, 曹誠英已為人婦, 褪去了當初的稚嫩, 多了一份機智與成熟, 胡適開始對這個表妹, 萌動出了別樣的微妙感覺。

緣分, 著實是妙不可言。 可惜, 此時, 二人都不是自由身, 男有妻, 女有夫, 縱使兩情相悅, 卻也只能無奈的相忘於西湖。 “輕霧籠著, 月光照著, 我的心也跟著湖光微蕩了。 ” “只覺得伊更可愛, 因而不捨得匆匆就離別了。 ”這是胡適的詩:《西湖》。 仔細品味, 詩中的“伊”應該不只是指“西湖”那麼簡單罷。

假若沒有遇到對的那個人,

婚姻終將是個囚牢。 曹誠英的婚姻也是舊社會的產物, 指腹為婚, 對她這種接受新式教育的女性來說, 實在不搭調, 最終, 為了結束這段不幸的婚姻, 走出囚牢, 曹誠英果敢的選擇了離婚。 當然, 還有一個原因, 也推動了她的離婚進程, 那就是胡適。

當自己的內心, 被另一個男人穩穩的佔據, 又有什麼理由去沉溺於失敗的婚姻而不自拔呢?胡適就是曹誠英心中的那份歸屬。

有情人到底能不能終成眷屬, 這要看雙方的付出。 曹誠英癡愛胡適一輩子, 但真正得到胡適不過是短短的三個月時光。 最終, 這段愛戀如飛蛾撲火, 轉瞬即逝。 而曹誠英, 為此付出了一生的時光。

1923年, 胡適身體不適南下杭州修養, 二人得以再次相見。 為了清靜修養,

胡適住在了煙霞洞的僧房裡。 當時, 曹誠英在杭州女子師範學校念書, 正值暑假, 便來照顧胡適。

再次相見, 著實不易, 曹誠英卸下道德的防禦, 和胡適同居了。 此時的她, 情到深處, 不想再顧及任何了。 她只想與心中摯愛已久的這個人, 分秒都不分開。 她太愛他, 以至於毫無保留。 而胡適, 當然明白曹誠英的心意, 他又何嘗不喜歡這個眼前人呢?雖然他已經有了妻子, 但那畢竟不是自己挑選的妻啊!

煙霞洞的三個月生活, 是胡適一生最難忘的時光。 胡適與曹誠英過上了神仙伴侶般的夫妻生活, 他們一同散步, 一同吃飯, 一同看戲, 可謂是夫唱婦隨, 此刻, 他們都無比慶倖對方的存在。 畢竟, 有些愛, 是只能放在心裡的, 而他們,

真正做到讓這份愛開了花, 結了果。

胡適曾經在日記中這樣寫到:“我這三個月中在月光之下過了我一生最快活的日子……自此一別, 不知何日再能繼續這三個月的煙霞山月的神仙生活了!”而他的好友汪靜之在探望他們之後, 這樣評價他們:“滿臉歡喜的笑容, 是初戀愛時的興奮狀態。 適之師像年輕了十歲, 像一個青年一樣興沖沖、輕飄飄, 走路都帶跳的樣子。 ”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畢竟, 名不正言不順的關係難以維持, 胡適終究還是要回到自己的家, 回到老婆江東秀的身邊, 過正常的生活。

面對離別, 這對才子佳人都難免心中惆悵, 畢竟, 在這短短三個月時間裡, 他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因相愛才相伴, 這是包辦婚姻和指腹為婚所不能比擬的。

只有真愛才刻骨銘心……更何況,曹誠英還懷上了胡適的骨肉。

即便如此,胡適最終還是辜負了她。讓她一腔至誠真愛,付諸東流,只留下了一副唏噓寂寞的空殼。

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後來通過徐志摩被傳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最終傳到了江東秀耳朵裡。江東秀是個剛烈的女人,她質問胡適是不是真的。一個是母親欽定的老婆,一個是自己的新歡,胡適選擇了追逐本心,他對曹誠英的情感不是假的,他要離婚,再娶曹誠英過門。

可以說,曹誠英是胡適唯一想要離婚再娶的女人,雖然胡適的一生也出現過別的桃花,但曹誠英的地位是她人不能撼動的。只可惜,胡適最終沒有敵過老婆江東秀的強悍,他沒有辦法不理會江東秀以兒子作為他犧牲婚姻的砝碼,在這場戰役中,他沒有堅持己見,而是落荒而逃。

他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人,在經歷這次家庭風波之後,他更加認識到自己應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做學問,傳道授業解惑,這才是他該做的,而不是兒女情長,癡癡愛愛不得解脫。

無奈,曹誠英悄悄墮了胎,畢竟,以後的路,還是要走的。

塵歸塵,土歸土,胡適終究成不了曹誠英的另一半。這世上,也沒有真正的神仙伴侶。認清事實之後,曹誠英認命了,她不再糾結于與胡適沒有結局的感情糾葛,而是專心做起了學問。

1949年,胡適遠走臺灣,走之前曹誠英勸他不要走,但對胡適來說,一生最重視的便是事業、前途,他有自己的理想,不能因為是舊情人的勸阻而改變主意。自此,二人如斷了線的風箏,彼此再無音信,曾經的有情人,最終沒能再見上一面。

這段感情裡,曹誠英無非是受傷最重的人,當了一次飛蛾,撲了一次火,雖未為此喪命,但也真是傷的無力再愛。名不正言不順的地下情,自始至終成為別人口中的閒談。對胡適來說,她不過是一生中愛過的幾個女子之一,但對曹誠英來說,他,就是她全部愛的歸屬。

這段傷情,跟著曹誠英走了餘下了大半輩子。1973年,曹誠英走完了人間這孤寂的一輩子。此生沒得到想要的人,指望來生再聚吧!她留下遺囑,將自己掩埋在家鄉績溪縣旺川村的村頭路旁,期待有朝一日胡適也能重回故里,這樣,就能在他回家的必經之路上與他相見……

殊不知,胡適已經早在1962年就去世了。

“朱顏青鬢都消改,惟剩癡情在,年年辛苦月華知,一似霞棲樓外數星時。”這是曹誠英作的詞,裡面包含了對胡適無盡的思念。

愛上一個終生都以事業為重的人,註定得不到想要的溫存。在胡適的眼裡,縱使曹誠英再情深義重,也不過是人生中經歷的綺麗的那一頁學問,翻過去,就真的過去了。

胡適(右二)、曹誠英(右一)和友人在一起

只有真愛才刻骨銘心……更何況,曹誠英還懷上了胡適的骨肉。

即便如此,胡適最終還是辜負了她。讓她一腔至誠真愛,付諸東流,只留下了一副唏噓寂寞的空殼。

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後來通過徐志摩被傳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最終傳到了江東秀耳朵裡。江東秀是個剛烈的女人,她質問胡適是不是真的。一個是母親欽定的老婆,一個是自己的新歡,胡適選擇了追逐本心,他對曹誠英的情感不是假的,他要離婚,再娶曹誠英過門。

可以說,曹誠英是胡適唯一想要離婚再娶的女人,雖然胡適的一生也出現過別的桃花,但曹誠英的地位是她人不能撼動的。只可惜,胡適最終沒有敵過老婆江東秀的強悍,他沒有辦法不理會江東秀以兒子作為他犧牲婚姻的砝碼,在這場戰役中,他沒有堅持己見,而是落荒而逃。

他是一個顧全大局的人,在經歷這次家庭風波之後,他更加認識到自己應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做學問,傳道授業解惑,這才是他該做的,而不是兒女情長,癡癡愛愛不得解脫。

無奈,曹誠英悄悄墮了胎,畢竟,以後的路,還是要走的。

塵歸塵,土歸土,胡適終究成不了曹誠英的另一半。這世上,也沒有真正的神仙伴侶。認清事實之後,曹誠英認命了,她不再糾結于與胡適沒有結局的感情糾葛,而是專心做起了學問。

1949年,胡適遠走臺灣,走之前曹誠英勸他不要走,但對胡適來說,一生最重視的便是事業、前途,他有自己的理想,不能因為是舊情人的勸阻而改變主意。自此,二人如斷了線的風箏,彼此再無音信,曾經的有情人,最終沒能再見上一面。

這段感情裡,曹誠英無非是受傷最重的人,當了一次飛蛾,撲了一次火,雖未為此喪命,但也真是傷的無力再愛。名不正言不順的地下情,自始至終成為別人口中的閒談。對胡適來說,她不過是一生中愛過的幾個女子之一,但對曹誠英來說,他,就是她全部愛的歸屬。

這段傷情,跟著曹誠英走了餘下了大半輩子。1973年,曹誠英走完了人間這孤寂的一輩子。此生沒得到想要的人,指望來生再聚吧!她留下遺囑,將自己掩埋在家鄉績溪縣旺川村的村頭路旁,期待有朝一日胡適也能重回故里,這樣,就能在他回家的必經之路上與他相見……

殊不知,胡適已經早在1962年就去世了。

“朱顏青鬢都消改,惟剩癡情在,年年辛苦月華知,一似霞棲樓外數星時。”這是曹誠英作的詞,裡面包含了對胡適無盡的思念。

愛上一個終生都以事業為重的人,註定得不到想要的溫存。在胡適的眼裡,縱使曹誠英再情深義重,也不過是人生中經歷的綺麗的那一頁學問,翻過去,就真的過去了。

胡適(右二)、曹誠英(右一)和友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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