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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宗生不出兒子,被大臣當面罵作孤家寡人,回去跟皇后抱頭痛哭

北宋的大臣實在是囂張跋扈, 把宋仁宗欺負的哭天抹淚

嘉祐八年(1064年)三月, 帶著十二萬分的遺憾, 做了四十二年太平天子的宋仁宗一病不起, 與世長辭。

消息傳出, 士民如喪考妣般痛哭流涕, 連遠在北地的契丹君臣也為之落淚。 在韓琦等重臣主持之下, 濮王趙曙入繼大統, 是為英宗。

英宗皇帝不是仁宗的兒子, 乃是仁宗堂兄濮安懿王趙允讓的第十三子。


濮安懿王兒子之多, 完全可以組織兩隻足球隊踢對抗賽了, 而聖明天子富有四海卻子嗣艱難。 仁宗皇帝也曾經有過兒子, 在他三十四歲之前有過三個兒子, 可惜龍種嬌貴人間留不住, 先後出生, 相繼夭折。

仁宗在位期間, 先後多次不豫。 嘉祐元年(1056年)正月, 仁宗皇帝才登殿, 簾子才卷起, 忽然之間發病, 這次病發作沒有預兆, 時間久, 仁宗意識時而清醒, 時而糊塗, 幸虧有文彥博主持大局, 才總算勉強度過這次政治危機。

經歷此事之後, 朝臣無不意識到確立皇位繼承人的重要與迫在眉睫。

過了數月, 見仁宗皇帝身體逐漸康復, 知諫院範鎮率先奏請立太子。

在專制君主時代, 立儲之事是關乎國計民生的重事, 即便是百官之首宰相也不敢隨便在這種事情上亂發言, 生恐招來君王疑忌而有不測之禍。

范鎮上疏無異於惹火上身, 奏疏一上, 朝野震動。 文彥博也驚出一身的冷汗, 私下裡責備他作事孟浪, 如此大事為何不事前和他商量一下。 範鎮慷慨陳辭道:“此次上疏, 我是做了最壞打算的。 與執政商議, 如果你不答應, 難道說我就因此而放棄上疏嗎?”

遠在並州通判任上的司馬光也積極聲援, 鼓勵範鎮再接再厲, 並且也上疏朝廷建議立儲。

對此仁宗皇帝不置可否, 也不表態, 只是將這些奏疏發往中書, 交由執政大臣處理。

文彥博等人見仁宗皇帝不發話, 也明智地選擇了擱置不議。 在許多時候, 冷處理也是種婉轉的表明態度方式。

迫於朝臣壓力, 仁宗提拔范鎮為侍御史知雜事之職。 範鎮在家待罪三個月, 已經是鬚髮盡白。 仁宗皇帝見了也是心中感慨萬端, 流淚懇請臣子, 再給他兩三年時間, 寡人已經在努力播種了。


嘉祐三年“國丈”張堯佐去世, 仁宗皇帝松了一口氣, 沖著朝臣發作道:“台諫官員以為我任用張堯佐, 就象唐明皇一樣用楊國忠一樣, 國家會有播遷之禍。 依我看來未必!”

仁宗話音未落, 一旁邊的戶部員外郎唐介立即表示反對:“陛下一旦有播遷之禍, 只怕還不如唐明皇的結果。 他還有兒子肅宗起兵靖難, 恢復社稷。 不知陛下靠誰?”

仁宗皇帝聽了, 當時就面色大變。 唐介所說雖是實情, 但這話講的太過刺耳。 想發怒又不知道從何發起。 面上青紅不定了好一陣, 方解嘲道:“立儲之事, 已經在和韓琦商量了。

如果說唐介這樣揶揄聖明天子還只是限於冷嘲熱諷階段, 而張昪(卞音)的行為就可以視為主觀故意了。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 說人不說短。 ”張昪卻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也幸虧宋仁宗的“仁”不是裝出來的。

——史載:張昪擔任禦史的時候, 經常上表疏攻擊兩府大臣, 仁宗皇帝一天語重心長的警告他:“卿本孤寒, 何為屢言近臣?”


仁宗皇帝這話,聽著有點推心置腹的意思,也並沒有什麼特殊含意在其中。哪知道張昪聽了,當場反駁道:“微臣怎麼能說是孤寒呢?只怕真正孤寒是陛下您自己啊!”

仁宗皇帝一聽,心想自己富有四海,溥天之下、莫非王土,怎麼能說是孤寒呢?不解地問張昪:“此話怎講?”

張昪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微臣家內有拙荊犬子,外有親戚故舊,不能說是孤寒;而陛下外無良將、內無賢相,‘惟昭陽二人而已,豈非孤寒?’”

仁宗聽出了張昪的言外之意,張昪仍是在笑他沒有兒子,真正的孤家寡人一個!

退朝回到大內,仁宗皇帝越琢磨張昪的話越心中悲涼。哀聲歎氣了許久,與曹皇后二人淚眼人對淚眼人。


仁宗皇帝這話,聽著有點推心置腹的意思,也並沒有什麼特殊含意在其中。哪知道張昪聽了,當場反駁道:“微臣怎麼能說是孤寒呢?只怕真正孤寒是陛下您自己啊!”

仁宗皇帝一聽,心想自己富有四海,溥天之下、莫非王土,怎麼能說是孤寒呢?不解地問張昪:“此話怎講?”

張昪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微臣家內有拙荊犬子,外有親戚故舊,不能說是孤寒;而陛下外無良將、內無賢相,‘惟昭陽二人而已,豈非孤寒?’”

仁宗聽出了張昪的言外之意,張昪仍是在笑他沒有兒子,真正的孤家寡人一個!

退朝回到大內,仁宗皇帝越琢磨張昪的話越心中悲涼。哀聲歎氣了許久,與曹皇后二人淚眼人對淚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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