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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秀全死因之謎:死後被曾國藩剁成肉醬灰飛煙滅

清同治三年四月二十七日(1864·6·1), 正值太平天國首都天京(今南京)在清軍圍攻下發發可危之際, 大平天國首領洪秀全死於城內天王府, 享年五十一歲。 關於其死因, 史學界有不同看法。

在本世紀六十年代以前, 大多數人認為, 洪秀全是自殺身亡。 李秀成是後期太平天國的主要將領, 洪秀全去世時, 他在天京主持天京保衛戰, 對天王府的情況當有較確切的瞭解。 曾國藩刊刻的《李秀成自述》中, 言及洪秀全之死:“天王(洪秀全)斯時焦急, 日日煩躁, 即以四月二十七日服毒而亡。 ”洪仁玕是後期太平天國的主要領導人之一。

他被清軍捕獲後曾寫下《洪仁玕自述》, 其後半部分中說:“天王之自殺, 更令全域混亂。 ”太平天國的對手、湘軍首領曾國藩在同年六月二十三日(7.26)的奏稿中說:“首逆洪秀全實系本年五月間, 官軍猛攻時, 服毒而死。 ”同年七月初七日又奏稱:“有偽宮婢者, 系道州黃姓女子, 即手埋逆屍者也, 臣親加訊問, 據供, 洪秀全生前, 經年不見臣僚, 四月二十七日因官軍急攻, 服毒身死, 秘不發喪。 而城裡群賊, 城外官兵, 宣傳已遍, 十餘日始行宣佈。 ”根據上述資料, 大多史家認為洪秀全系“服毒自殺”。 郭廷以說洪秀全之死, “以服毒說為近真”;簡又文在《太平天國全史》中指出, 洪秀全自殺是“事實”;羅爾綱《太平天國史稿》根據《李秀成自述》內容, 認為洪秀全“四月十九日(天曆,
即1864.6.1)服毒逝世”。 但當時的學者對洪秀全自殺說, 已有一定程度的懷疑。

六十年代初, 藏在曾國藩家中達一百多年的《湘鄉曾八本堂·李秀成親供手跡》正式影印發行, 其中明確記述洪秀全是病死的:“此時大概三月將尾, 四月將初之候, 斯時我在東門城上, 天王斯時已病甚重, 四月二十一日(天曆)而故。 ”“此人之病, 不食藥方, 任病任好, 不好亦不服藥也。 是以四月二十一日而亡。 ……天王之病, 因食咁露病起, 又不肯食藥方, 故而死也。 ”有學者指出, 這一記述當是可靠的, 因為曾國藩刊刻的《李秀成自述》, 是經曾國藩篡改過的。 曾國藩的幕僚趙烈文在《能靜居士日記》七月初七日條中說:“中堂(指曾國藩)囑余看李秀成供, 改定諮送軍機處,

傍晚始畢。 ”曾國藩把李秀成供稿呈送軍機處時曾說:“李秀成之供詞, 文理不甚通適, 而情事真確, 僅鈔送軍機處, 以備查考。 ”由此可知, 曾國藩所出示的李秀成供稿, 是被“改定”過的。 由於他在此前的兩份奏稿中, 都談及洪秀全自殺之事, 所以把李秀成供詞中洪秀全病死“改定”為自殺, 當在情理之中。 《洪仁玕自述》的後半部分中說洪秀全自殺, 恐非洪仁玕本意, 因為後半部分是由外人譯出, 原稿已失。 外人在翻譯時受《李秀成自述》刊刻本影響, 是極有可能的。 值得注意的是, 《洪仁玕自述》前半部分, 是出自洪仁玕供詞原稿, 其中有“至今年四月十九(天曆), 我主老天王臥病二旬升天”。 此說應較可信。 幼天王洪福瑱(洪天貴福)在“自述”中曰:“本年四月十九日,
老天王病死了。 二十四日(天曆)眾臣子扶我登極。 ”趙烈文《能靜居士日記》五月初六日條記:“聞探報稟稱, 逆首洪秀全已于四月甘八日病死(彼中之四月二十日)。 ”自從《李自成親供手跡》發行後, 大多數學者都確信洪秀全是病死的。

洪秀全在天王府美女群中過了十一年帝王生活, 到了同治三年(1864年), 他五十二歲, 終於在曾國荃湘軍的隆隆炮聲和後宮粉黛的嗟怨聲中, 不得不丟下他那千百個美女嬌娘, 自盡身亡。 他死後四十八天, 天京淪陷, 天國滅亡, 他的寶貝兒子也當了俘虜, 後來被淩遲處死了。

1864年7月19日, 天京(今南京)內外, 黑雲壓城, 火光沖天。 正午時分, 隨著曾國藩弟弟曾國荃一聲令下, “轟隆”一聲驚天巨響淩空怒炸, 太平門處的城牆被炸塌二十餘丈, 整個天京城地動山搖。 數萬眼睛血紅狂狼暴獸般的湘軍一齊呐喊如潮, 揮舞著刀劍像龍捲風一樣席捲向坍塌的城牆。 守城的太平軍再也抵擋不住洪水般呼嘯而來的敵人。 戰至傍晚, 九門皆破, 天京失陷。 湘軍“見人即殺,見屋即燒”。他們無一例外都只想獵取一個最重要的人物——天王洪秀全。

然而湘軍將整個天京城翻了個底朝天,也不見洪秀全的蹤影。7月30日,湘軍總兵熊登武得到一個太平軍黃姓宮女告密,這才知道洪秀全已死十多天了。在她的指引下,曾國荃派人從天王府的大殿內挖出了洪秀全的屍體。一直到死,洪秀全都保持著他固有的神秘感。臨死前,他命人用十幾層厚布,在死後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湘軍掘開墳墓,將洪秀全渾身的厚布全部扯爛,扛到城南雨花臺給曾國藩當面驗看。

曾國藩用炮把其骨灰轟上天

曾國藩和洪秀全,兩個苦苦搏殺了11年的對手,一直都只是相互耳聞,卻從未謀面,想不到今天會以如此奇特的方式見面。曾國藩在日記中這樣記述這位老對手:“鬍鬚微白可數,頭禿無發,左臂股左膀尚有肉,遍身用黃緞繡龍袍包裹。”剛剛驗畢洪秀全的屍首,本來晴空萬里的南京城,突然狂風驟起,暴雨襲來,約半時方歇。

8月1日,曾國藩斷然下達了最嚴厲的懲處方式:“戮屍,舉烈火而焚之!”洪秀全的屍體再次被拖了出來,被刀斧剁得粉碎。即使這樣,還不甘休,曾國藩又命人把肉泥拌進火藥,裝入炮彈,然後接連發射出去——就是死了,也要讓洪秀全灰飛煙滅,陰魂無歸。然而,如果說“焚屍揚灰”對於死後的洪秀全只是一種毫無意義的報復,那麼臨死之前,他那走火入魔神秘荒謬的表現,則說明遠在湘軍的大炮把天京城牆轟塌之前,洪秀全的理想信念已經破滅,精神世界已經坍塌了。

當天京城被圍數月,面臨城破的巨大危險時,天京城內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情緒,每個人的心理底線都處於崩潰的邊緣。全城彌漫著地獄般的恐怖氣氛,一時風聲鶴唳、人人自危,以致於“人妖鬼妖互相為患,殊令眠不貼席也。門以內則見妖見鬼,時時哄鬧;門以外則拘奸縛盜,救火驅鬼,時時鼎沸。”

而此時的洪秀全,已接近恍惚瘋癲的狀態了。長期的享樂生活已嚴重削弱了洪秀全的意志,損壞了他的智力。剛剛進入天京,洪秀全就派人拆掉了明朝的故宮,命令將那些巨柱和石料運到玄武湖邊上,去構造一個新的宮殿。宮殿建成之後,洪秀全整天把自己鎖在金碧輝煌的天王府中,誰也不見。他一方面雜亂無章地思考著一些哲學和神學問題,幻想著如何把王權跟宗教更緊密地結合起來,建立一個超級的奴隸王朝,讓臣民同時成為自己的教民,無私地貢獻所有的一切;另一方面,他像歷史上所有的帝王一樣,苦練房中術,想在兩性交媾中得到極樂,也摸索一種解脫之道。他的所有努力都失敗了。到了後來,離群索居讓他心灰意懶,及時行樂成了惟一的安慰。

中國歷代皇帝都講“天命”,造反者也講“天道”。但沒有誰像洪秀全那樣一味靠“天”。他聽不得一點不同意見,聽不得任何理性勸諫的聲音。脫離群眾使他更加高高在上,迷狂虛妄,甚至揚言“朕睡緊都做得王,坐得江山”。與其說這是惡性自我膨脹,不如說是狂熱的自我迷信。他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除了玩弄點權術,根本沒有多少應對複雜現實的辦法。只能再三強調“認實天情”,既穩住別人的信心,也藉以從紛繁的現實中自我擺脫。

湘軍“見人即殺,見屋即燒”。他們無一例外都只想獵取一個最重要的人物——天王洪秀全。

然而湘軍將整個天京城翻了個底朝天,也不見洪秀全的蹤影。7月30日,湘軍總兵熊登武得到一個太平軍黃姓宮女告密,這才知道洪秀全已死十多天了。在她的指引下,曾國荃派人從天王府的大殿內挖出了洪秀全的屍體。一直到死,洪秀全都保持著他固有的神秘感。臨死前,他命人用十幾層厚布,在死後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湘軍掘開墳墓,將洪秀全渾身的厚布全部扯爛,扛到城南雨花臺給曾國藩當面驗看。

曾國藩用炮把其骨灰轟上天

曾國藩和洪秀全,兩個苦苦搏殺了11年的對手,一直都只是相互耳聞,卻從未謀面,想不到今天會以如此奇特的方式見面。曾國藩在日記中這樣記述這位老對手:“鬍鬚微白可數,頭禿無發,左臂股左膀尚有肉,遍身用黃緞繡龍袍包裹。”剛剛驗畢洪秀全的屍首,本來晴空萬里的南京城,突然狂風驟起,暴雨襲來,約半時方歇。

8月1日,曾國藩斷然下達了最嚴厲的懲處方式:“戮屍,舉烈火而焚之!”洪秀全的屍體再次被拖了出來,被刀斧剁得粉碎。即使這樣,還不甘休,曾國藩又命人把肉泥拌進火藥,裝入炮彈,然後接連發射出去——就是死了,也要讓洪秀全灰飛煙滅,陰魂無歸。然而,如果說“焚屍揚灰”對於死後的洪秀全只是一種毫無意義的報復,那麼臨死之前,他那走火入魔神秘荒謬的表現,則說明遠在湘軍的大炮把天京城牆轟塌之前,洪秀全的理想信念已經破滅,精神世界已經坍塌了。

當天京城被圍數月,面臨城破的巨大危險時,天京城內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情緒,每個人的心理底線都處於崩潰的邊緣。全城彌漫著地獄般的恐怖氣氛,一時風聲鶴唳、人人自危,以致於“人妖鬼妖互相為患,殊令眠不貼席也。門以內則見妖見鬼,時時哄鬧;門以外則拘奸縛盜,救火驅鬼,時時鼎沸。”

而此時的洪秀全,已接近恍惚瘋癲的狀態了。長期的享樂生活已嚴重削弱了洪秀全的意志,損壞了他的智力。剛剛進入天京,洪秀全就派人拆掉了明朝的故宮,命令將那些巨柱和石料運到玄武湖邊上,去構造一個新的宮殿。宮殿建成之後,洪秀全整天把自己鎖在金碧輝煌的天王府中,誰也不見。他一方面雜亂無章地思考著一些哲學和神學問題,幻想著如何把王權跟宗教更緊密地結合起來,建立一個超級的奴隸王朝,讓臣民同時成為自己的教民,無私地貢獻所有的一切;另一方面,他像歷史上所有的帝王一樣,苦練房中術,想在兩性交媾中得到極樂,也摸索一種解脫之道。他的所有努力都失敗了。到了後來,離群索居讓他心灰意懶,及時行樂成了惟一的安慰。

中國歷代皇帝都講“天命”,造反者也講“天道”。但沒有誰像洪秀全那樣一味靠“天”。他聽不得一點不同意見,聽不得任何理性勸諫的聲音。脫離群眾使他更加高高在上,迷狂虛妄,甚至揚言“朕睡緊都做得王,坐得江山”。與其說這是惡性自我膨脹,不如說是狂熱的自我迷信。他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除了玩弄點權術,根本沒有多少應對複雜現實的辦法。只能再三強調“認實天情”,既穩住別人的信心,也藉以從紛繁的現實中自我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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