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原文
反者道之動, 弱者道之用。
天下萬物生於有, 有生於無。
譯讀:
反者道之動, 弱者道之用
反:返。
物極而反是道在推動, 柔弱是道的作用方式。
天下萬物生於有, 有生於無。
天下萬物生於“有”這個“程式”, 有這個程式卻是在“無”這個系統裡產生出來的。
聯讀:
萬物都會走向自己的反面, 毛主席經常講這樣的話, 所以毛主席會把美帝看成是紙老虎, 因為強橫之中有導致其走向失敗的因素, 別人都怕你的時候, 也產生反抗你的理由。 道以萬物為芻狗, 不管你是誰你有多麼了不起, 都會被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
道的動是那麼無情, 它起作用的方式又是那麼柔弱, “綿綿若存”、“用之不勤”、“湛兮似或存”, 道如水一般“利萬物而不爭”, 夫唯不爭天下莫能與之爭, 它就像一個在一旁窺視等待你犯錯誤的敵人, 將你的一次次的錯誤積累成擊垮你的力量, 最後你被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壓死。
所以天下萬物都生於有為, 而有為卻是出於無為。 你還不明白有、多、高貴、榮耀這些都是無的產物嗎?這些有為之物道都可以收回的,
還有人因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個說法就崇拜三這個數字, 比如他們說怎麼起個名字叫“二讀道德經”, 應該用三啊!好像用了三我的讀者就會變成千萬一樣, 這種就叫迷信, 三不過是一種轉瞬即逝的狀態而已, 它是一個虛詞, 它的來不可阻擋,
二讀:
“你整天不思進取, 起來是一個白天, 睡下是一個黑夜, 白天看著是清醒的, 實際上所做所為跟夜裡的夢一樣沒意義。 ”
“我覺得挺好啊!”
“真的是無可救藥, 你怎麼可以象一個寄生蟲一樣活著?”
“寄生蟲跟我一起活的沒意義嗎?”
“是你跟寄生蟲一樣活的沒意義。 ”
“哦, 按照你的觀點, 可能我活的比一些寄生蟲更沒意義吧, 我看一些寄生蟲千方百計尋找宿主, 攻擊、植入、同化、繁衍、毀滅、再度啟程, 它們有著明確的目標、堅韌的毅力、持續的行動, 我自認為連它們都不如。
“你真的是無恥到極點了。 ”
“那肯定沒有到極點, 如果到極點我就有以為恥了, 按照你的觀點, 有以為恥我就會成為一個有意義的人了, 是這樣子嗎?”
“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了, 許許多多人為了人類的生活, 辛勤勞動、發明創造、勇於開拓、精益求精, 有時候還要與邪惡鬥爭犧牲生命, 他們為了什麼?想想你所做的一切, 你就不覺得羞愧?。 ”
“不, 我真的不羞愧, 你剛才說, 他們為了什麼, 你真的認真地思考過他們是為了什麼嗎?”
“當然, 他們是為了人類過上更好的生活。 ”
“什麼是更好的生活?你想跟我說平等、自由、民主這些嗎?”
“不是嗎?”
“你說的平等、自由、民主是什麼樣子的?”
“我……”
“我打斷你一下, 你不用說了, 你說來說去都只是在完成對這幾個詞的解釋罷了, 你的解釋也不代表就是權威,就算你解釋的大多數人認同,那也不是生活的全部,就像面前的這顆樹,你看到的是這個樣子,跟一個沒看到的人描述時,你無法讓他眼前有一顆一模一樣的樹,其實你連一片葉子都描述不了。”
“你……”
“所以你站在那裡說的、教訓我的是對的嗎?或許我所做的一切才是那許許多多人辛勤勞動、發明創造、勇於開拓、精益求精,有時候還要與邪惡鬥爭犧牲生命所為的結果。我很享受這一切,有什麼比這樣更符合那許許多多人的目的呢?”
“那如果都跟你這樣,他們還需要做哪些事情嗎?象一個寄生蟲一樣活著不就行了?”
“如果都象我一樣活著,那又麻煩了,有一天就會走象反面,大家都不做什麼了,確做成了一件大事,無聲無息的積累與消耗讓這個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集體無為是最大的有為。我的生活是一種無,但對應的是許許多多人的有,所以我能夠生存,如果大家都象我一樣的活著,整個世界變成了跟我一樣的無,那麼就一定會產生有與之匹配,有了有就有了象你說的:許許多多的人辛勤勞動、發明創造、勇於開拓、精益求精,有時候還要與邪惡鬥爭犧牲生命;然而他們都因於我要過的無的生活,這就是有生於無吧!”
“按你說的,我覺得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意義?意義是什麼?生長壯老矣,不是為了這兩個你都無法描述的字,所以你不是為了意義活著,也不是為了意義死去。”
“那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活著?”
“你的活著沒有為了什麼,你的活著是一種從無到有又從有到無的迴圈”
“這樣的迴圈我不要!我想哭!”
“請你冷靜,一切的問題在於你將自己對立了,你離開了一個懷抱,一個如同母親的懷抱,你是那麼的渺小,卻裝做自己很偉大,就像你原本是一條線段上的一點,跟著這條線段你原本可以不廢吹灰之力悠遊世界,可是你非要脫離線段要去尋找自己的軌跡,非常現實的是,只有你千方百計脫離的線段是這個世界最古老、最延綿、最流暢、最永恆的線段,除此都是些短命的、沒有來頭、沒有歸宿、艱澀難行的線段,所以你才會辛勤勞動、發明創造、勇於開拓、精益求精,有時候還要與邪惡鬥爭犧牲生命。”
“我脫離了母體?”
“是的,你脫離了母體,所以你才會問自己: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要往哪裡去?在母體的人是不需要問這些的,他們與母體這跟線段隨意遨遊,有曲有折、有歇有行、有隱有現,不考慮生的問題也不考慮死的問題,一切是那麼的自然。”
作者: 材子
你的解釋也不代表就是權威,就算你解釋的大多數人認同,那也不是生活的全部,就像面前的這顆樹,你看到的是這個樣子,跟一個沒看到的人描述時,你無法讓他眼前有一顆一模一樣的樹,其實你連一片葉子都描述不了。”“你……”
“所以你站在那裡說的、教訓我的是對的嗎?或許我所做的一切才是那許許多多人辛勤勞動、發明創造、勇於開拓、精益求精,有時候還要與邪惡鬥爭犧牲生命所為的結果。我很享受這一切,有什麼比這樣更符合那許許多多人的目的呢?”
“那如果都跟你這樣,他們還需要做哪些事情嗎?象一個寄生蟲一樣活著不就行了?”
“如果都象我一樣活著,那又麻煩了,有一天就會走象反面,大家都不做什麼了,確做成了一件大事,無聲無息的積累與消耗讓這個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集體無為是最大的有為。我的生活是一種無,但對應的是許許多多人的有,所以我能夠生存,如果大家都象我一樣的活著,整個世界變成了跟我一樣的無,那麼就一定會產生有與之匹配,有了有就有了象你說的:許許多多的人辛勤勞動、發明創造、勇於開拓、精益求精,有時候還要與邪惡鬥爭犧牲生命;然而他們都因於我要過的無的生活,這就是有生於無吧!”
“按你說的,我覺得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意義?意義是什麼?生長壯老矣,不是為了這兩個你都無法描述的字,所以你不是為了意義活著,也不是為了意義死去。”
“那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活著?”
“你的活著沒有為了什麼,你的活著是一種從無到有又從有到無的迴圈”
“這樣的迴圈我不要!我想哭!”
“請你冷靜,一切的問題在於你將自己對立了,你離開了一個懷抱,一個如同母親的懷抱,你是那麼的渺小,卻裝做自己很偉大,就像你原本是一條線段上的一點,跟著這條線段你原本可以不廢吹灰之力悠遊世界,可是你非要脫離線段要去尋找自己的軌跡,非常現實的是,只有你千方百計脫離的線段是這個世界最古老、最延綿、最流暢、最永恆的線段,除此都是些短命的、沒有來頭、沒有歸宿、艱澀難行的線段,所以你才會辛勤勞動、發明創造、勇於開拓、精益求精,有時候還要與邪惡鬥爭犧牲生命。”
“我脫離了母體?”
“是的,你脫離了母體,所以你才會問自己: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要往哪裡去?在母體的人是不需要問這些的,他們與母體這跟線段隨意遨遊,有曲有折、有歇有行、有隱有現,不考慮生的問題也不考慮死的問題,一切是那麼的自然。”
作者: 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