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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魯山|愛好也需要付出代價嗎?

◆ 難到愛好真的要付出代價嗎

文/李繁榮 , 河南魯山縣人。

愛好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論你有什麼愛好, 也不論你愛好什麼。 唯有健康的身體,

才是生命的本錢。 其它都是浮雲, 一切都是扯淡。

不知哪一年, 更不知哪一天, 我學會了打麻將。 開始是一角一角的打, 後來是一元一元的打, 再後來是十元百元的打。 打的小是娛樂, 打的大是賭博。 無論是娛樂或是賭博, 浪費的都是時間, 賭的都是青春。

賭博像吸大煙一樣會上癮的, 以小引大。 剛學會的時候, 純屬於娛樂, 純屬消磨吋間。 後來我學會了推餅(方言推豹子), 這就成了名副其實的賭博。 愛好是要付出代價的, 結果我輸的很慘, 輸的傾家蕩產。

後來一次偶然邂逅, 卻改變了我的愛好。 2015年5月的一天, 我在回家的K518火車上遇到了重慶詩人王老莽, 這次的相遇, 重新點燃了我放棄十多年愛好詩歌的欲望。

從此我又愛上了詩歌, 詩歌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那執著的勁頭比賭癮還要大。 不論白天黑夜, 不論再忙, 不論是開車、吃飯, 抑或是去廁所的瞬間, 我的腦海裡都會有詩句的迸發。

別人寫東西大都是寫在紙箋上, 都是靜下心來, 在充足的時間下寫作。 而我是業餘愛好者,

不用紙, 也不用筆, 是用手指把文字寫在手機螢幕上的。 我與手機有緣, 手機成了我讀詩寫詩的工具, 有時, 一個手指寫疼了, 再換另一個手指。 我覺得用手機抒寫文字很方便, 手機是隨身攜帶在身上的, 可以隨時書寫, 隨時修改。 我不管閑忙, 不管有再重要的事情, 只要靈感來了, 再重要的事情也都不重要了。 開車時, 我一邊開車, 一邊在大腦裡蘊釀詩句, 句子蘊釀成熟了, 我會把車子停靠到路邊, 順手掏出手機, 把詩句用手指寫在手機裡。 吃飯時, 詩興來了, 我會放下飯碗, 會把詩句記錄下來再去吃飯。 關機睡覺了, 一旦腦子裡有了新的詩句, 我就會重新開啟手機, 直到把詩句記錄完畢才肯甘休。 更可笑的是, 我在解大便時,
會忘記自己是蹲在臭氣熏天的廁所裡, 一呆就是幾十分鐘, 等我站起身離去時, 腿腳都麻木了。

天道酬勤。 我不相信天上會悼餡餅, 我只相信付出和收穫成正比。 夜晚, 當蛐蛐吟唱著催眠曲, 當別人都已沉入夢鄉, 我卻抱著手機仔細閱讀詩文;早晨, 當天還沒亮, 當別人還在熟睡時, 我就醒來, 趁著早晨大腦的清醒, 趁著黎明前的靜謐, 我躺在床上開始用手指在手機上寫詩。 長此以往, 我養成了好熬夜的壞習慣。

讀詩和寫詩已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油鹽醬醋。 每當我讀到別人寫的膾炙人口的詩時, 我的心便會油然產生一種劇痛。 這種痛包含有愧疚和自卑, 這種痛只有痛過的人才會知道。

同樣是人, 同樣有健全的大腦, 同樣在一片藍天下生長, 為什麼別人能寫出好作品, 而我卻不能。 於是我就笨鳥先行, 更加執著更加勤奮于文學事業, 無論今生成功與否, 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孜孜不倦的沿著自己選擇的路走下去, 直至生命的終結。

由於我的壞習慣, 我不知被老婆罵了多少遍。 晚上她催我關機睡覺,早上她喊我起床吃飯。我很執著,也很自私,我行我素,我把她的嘮叨置若罔聞,有時惹我惱了,我也會痛駡她一頓。

愛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論你有啥愛好,不論你愛好什麼,總有一天你會被愛好傷害。由於長期熬夜,炎症大,我的脖子上漫漫長出一個疙瘩,經醫生診斷是甲狀腺囊腫。醫生說非做手術不可,老同學卻勸我不要做手術,說做手術有風險,大腦的細血管都連接在脖子上。他說她老婆也得過這種病,當時去醫院後,醫生建議說不要做手術,用中藥來慢慢消炎。原因是:不久前,有一個患甲狀腺的女病人,四十來歲,自己騎自行車去的醫院,結果在做手術時,沒下手術臺就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聽了此話,我的確有點後怕,我靜下心來,決定不做手術。後來,我經過三個月的治療,吃了二十五副的中藥才算痊癒。

這次的病,再次證明了中草藥的威力,也再次證明了醫生說的“非做手術不可”的謊話。

一波平了一波又起,幾個月後,我又患起了新病。由於長時間躺在床上看手機,和長時間側身在手機上寫字,被壓的左胳膊血脈不和,從上到下渾身的疼。白天還好些,特別到了晚上,胳膊疼的沒處放,只能仰臥或右側身睡覺。

錢是身外之物,賭博時損失的錢還能賺回來。身體上的疼也不算什麼,只要對症下藥也能藥到病除。可精神上的打擊更讓人不能釋懷。文學的天空也不是碧空如洗,文學的道路也不是一帆風順。有一次,我在《荒原》詩群裡和一個女人發生了意見的爭執,群主不但不說公道話,反而袒護她,拿語言來搪塞我,我一氣之下退出了該群。後來,我聽說那個女的是群主的恩師。還有一次,我在《二月》文學群,轉發了一篇縣文聯主席轉發的一篇文章,是關於一個教授作的村立醫德的文學報告。二月文學社的社長卻誤認為我轉發的是涉及政治的敏感文字,並責令管理把我踢出群。經過我的解釋,才算平息了此事。又有一次,我寫了一篇記事散文《K518》,上面記述了我擱筆十八年留下的遺憾,雖然我說的都是實話,卻被人不指名的再次挖苦諷刺(也許是一種巧合,也許是我誤會了)。

諸如此類的事 不勝牧舉,卻總是讓我糾結,使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對詩歌的執著,純屬一種愛好,純屬用文字來抒發自己的思想感情,並不是圖什麼回報,更不是為了那微薄的稿費。話多有失,本來情格孤僻的我從此更加孤僻,無論是詩歌群、同學群,抑或是親情群,我只是關注,很少說話。

別人的嘴長在別人的身上,我的痛痛在自己的心上。 付出是有回報的,可我的付出又換來了什麼!難到我錯了嗎?難到我每一次的選擇都是自討苦吃,都是無事生非嗎?難到愛好真的要付出代價嗎?

晚上她催我關機睡覺,早上她喊我起床吃飯。我很執著,也很自私,我行我素,我把她的嘮叨置若罔聞,有時惹我惱了,我也會痛駡她一頓。

愛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論你有啥愛好,不論你愛好什麼,總有一天你會被愛好傷害。由於長期熬夜,炎症大,我的脖子上漫漫長出一個疙瘩,經醫生診斷是甲狀腺囊腫。醫生說非做手術不可,老同學卻勸我不要做手術,說做手術有風險,大腦的細血管都連接在脖子上。他說她老婆也得過這種病,當時去醫院後,醫生建議說不要做手術,用中藥來慢慢消炎。原因是:不久前,有一個患甲狀腺的女病人,四十來歲,自己騎自行車去的醫院,結果在做手術時,沒下手術臺就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聽了此話,我的確有點後怕,我靜下心來,決定不做手術。後來,我經過三個月的治療,吃了二十五副的中藥才算痊癒。

這次的病,再次證明了中草藥的威力,也再次證明了醫生說的“非做手術不可”的謊話。

一波平了一波又起,幾個月後,我又患起了新病。由於長時間躺在床上看手機,和長時間側身在手機上寫字,被壓的左胳膊血脈不和,從上到下渾身的疼。白天還好些,特別到了晚上,胳膊疼的沒處放,只能仰臥或右側身睡覺。

錢是身外之物,賭博時損失的錢還能賺回來。身體上的疼也不算什麼,只要對症下藥也能藥到病除。可精神上的打擊更讓人不能釋懷。文學的天空也不是碧空如洗,文學的道路也不是一帆風順。有一次,我在《荒原》詩群裡和一個女人發生了意見的爭執,群主不但不說公道話,反而袒護她,拿語言來搪塞我,我一氣之下退出了該群。後來,我聽說那個女的是群主的恩師。還有一次,我在《二月》文學群,轉發了一篇縣文聯主席轉發的一篇文章,是關於一個教授作的村立醫德的文學報告。二月文學社的社長卻誤認為我轉發的是涉及政治的敏感文字,並責令管理把我踢出群。經過我的解釋,才算平息了此事。又有一次,我寫了一篇記事散文《K518》,上面記述了我擱筆十八年留下的遺憾,雖然我說的都是實話,卻被人不指名的再次挖苦諷刺(也許是一種巧合,也許是我誤會了)。

諸如此類的事 不勝牧舉,卻總是讓我糾結,使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對詩歌的執著,純屬一種愛好,純屬用文字來抒發自己的思想感情,並不是圖什麼回報,更不是為了那微薄的稿費。話多有失,本來情格孤僻的我從此更加孤僻,無論是詩歌群、同學群,抑或是親情群,我只是關注,很少說話。

別人的嘴長在別人的身上,我的痛痛在自己的心上。 付出是有回報的,可我的付出又換來了什麼!難到我錯了嗎?難到我每一次的選擇都是自討苦吃,都是無事生非嗎?難到愛好真的要付出代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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