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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時珍僅用這兩味藥,就治好了困擾她30年的便秘!

通常皇親國戚的一生是衣食無憂的。 尤其是那些貴太太們, 整天養尊處優, 吃的必定是好的。 平日裡也沒有什麼事, 只需八卦一下京師最近又出了什麼新鮮事, 最近流行什麼料子的緞面花樣, 有事只需招呼下人去做就好了。 這位朱夫人就是這樣的典型。

話說這位朱夫人, 那在京師可是出了名的, 愛八卦就算了, 脾氣還特別暴躁。 全府上下沒有一個不怕她的。 以前有婆婆管著還沒有這麼放肆, 現在可是成了真正的朱府做主的人了。 別看她平時生活如魚得水沒有煩惱, 其實她也有隱疾, 而且這隱疾啊,

已經伴隨她快30年了。

嫁入朱府開始的那十幾年, 日子過得平靜, 朱夫人也算爭氣, 為朱家生了四子一女, 這為以後的朱夫人在朱家擁有不可撼動的地位, 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可在朱夫人30歲那年, 過完年後就開始有了便秘的苦惱。 也看過不少郎中,

剛開始說是因為燥屎內結, 所以用了大黃、芒硝等急攻下利藥, 雖當時見效很明顯, 但過不久又會出現便秘, 老是反反復複。 郎中見狀分析說, 是因為生孩子暗耗陰血, 所以不能潤腸, 導致了便秘。 於是轉向用養血潤燥的藥, 但用過後, 又覺得胃脘部脹滿。 如此反復30餘年。

後來因一次偶然的機會, 朱夫人的兒子結識了當時在太醫院任職的李時珍。 於是把他母親的情況說予李時珍聽, 李時珍答應得空便去府上瞧一瞧。 這一天李時珍正好有事要經過朱府, 想起與朱家大公子的約定, 便決定去朱府拜訪拜訪。 朱夫人聽聞大公子在太醫院給她請來了一位御醫, 別提有多高興了。 趕緊地就迎了出去, 雖然當時迎客是男主人做的事,

但以朱夫人以前的行事作風, 倒也不足為奇。 見到時珍後, 朱夫人那叫一個熱情, 趕緊叫下人備飯款待。 時珍因還有事要辦, 就推脫了, 只說給夫人看病要緊。 說罷就開始為朱夫人診察起來。

只見朱夫人身體肥胖, 神情與她的性格倒不是很相配, 不似那種囂張跋扈的人, 眼底還有幾分憂鬱。 朱夫人說她經常會有吐酸涎, 口鼻乾燥的症狀, 面部時常還會有癤。 常常10天才會有一次大便, 但也不痛快, 有時候如廁比生產時還痛苦, 還會出血。 還說了一些她以前的用藥情況。

時珍聽罷, 對朱夫人說:“夫人只需服牽牛子、皂角這兩味藥, 便可解除您多年的煩惱。 ”朱夫人聽時珍說只有倆味藥, 便不太相信, 但因著他是太醫, 自己患的頑疾又多年不愈, 所以抱著試試的心理使用著。 沒想到用了一劑藥後就有了效果, 大便不似從前那般幹結了, 而且也不像以前服完藥後胃脘部脹滿, 這兩副藥服用過後, 飲食依舊照常。 30多年的便秘居然被兩味藥就給治好了, 朱夫人別提有多開心了。 囑咐朱家大公子無論如何都要上門感謝一下。

朱家大公子也好奇自己母親多年不愈的頑疾居然用兩味藥就給治好了, 也想一問究竟, 於是欣而往之。

到李府的時候已是傍晚了, 時珍便傳飯招待朱家大公子。 弄明白朱家大公子的來意過後, 時珍說道:“救人本就是我們醫者的本職, 談不上什麼謝不謝的, 你母親的頑疾原本就是因為她多年憂鬱導致的, 再加上平日裡活動的較少, 吃的食物又肥甘厚膩居多, 痰飲中阻, 濕熱結聚, 升降受阻, 前人又誤治, 所以才導致了久治不愈的現象, 所以在治療的時候, 因先治氣, 而後治痰, 這樣氣暢痰消, 則病癒。 ”

朱家大公子聽完, 對時珍欽佩有加, 讚不絕口。 只是旁人都認為朱家夫人是個厲害角色, 時珍卻看出了她的憂鬱,朱家大公子有些詫異,卻也沒好意思問。兩人酒酣暢飲時朱家大公子借著酒膽說道:“我有一疑問,不知該說不該說。”時珍從來做事都是放在太陽底下做的,所以也不怕別人問,便說道:“但說無妨。”朱家大公子接著說:“小弟就是不理解,大哥怎麼看出我母親憂鬱的,對大哥這種看人的本事很是好奇。”

時珍道:“你母親大人威名遠揚,一些事蹟我也聽說過,只是那天在她眼底看到憂鬱之色,我也很是詫異,但她的種種症狀卻又很符合氣秘,我當時認為令母是因多年頑疾纏身所以才憂鬱,雖不清楚但我還是用了這個藥。”

朱家大公子聽完歎了一口氣,他早就視時珍為知己了,所以也不在乎家醜的問題了,於是說道:“外人都覺得我母親強悍,掌管我們家一切,還覺得我父親應該什麼事都聽她的,其實不是這樣的,我父親對我母親感情並不深,當時我母親是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我父親,從此便芳心暗許,因那時母親家的官位比父親家的要高,祖父想借外祖父的幫助而升官,所以私下應了這門親事。我父親當時只覺得受到羞辱,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成了家裡升官發財的腳踏石,心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被迫結了婚,只是從娶了我母親的那天開始,父親就從沒給過母親好臉色,雖然府裡的大小事宜都是母親做主,可唯獨她最想要的東西自己卻做不了主。”

時珍聽罷只能哀其不幸,感歎原來世間女子終躲不過一個情字,暗暗決定要對自己的妻子更好。

(本文為原創作品,圖片來源於網路。未經授權,請勿轉載)

時珍卻看出了她的憂鬱,朱家大公子有些詫異,卻也沒好意思問。兩人酒酣暢飲時朱家大公子借著酒膽說道:“我有一疑問,不知該說不該說。”時珍從來做事都是放在太陽底下做的,所以也不怕別人問,便說道:“但說無妨。”朱家大公子接著說:“小弟就是不理解,大哥怎麼看出我母親憂鬱的,對大哥這種看人的本事很是好奇。”

時珍道:“你母親大人威名遠揚,一些事蹟我也聽說過,只是那天在她眼底看到憂鬱之色,我也很是詫異,但她的種種症狀卻又很符合氣秘,我當時認為令母是因多年頑疾纏身所以才憂鬱,雖不清楚但我還是用了這個藥。”

朱家大公子聽完歎了一口氣,他早就視時珍為知己了,所以也不在乎家醜的問題了,於是說道:“外人都覺得我母親強悍,掌管我們家一切,還覺得我父親應該什麼事都聽她的,其實不是這樣的,我父親對我母親感情並不深,當時我母親是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我父親,從此便芳心暗許,因那時母親家的官位比父親家的要高,祖父想借外祖父的幫助而升官,所以私下應了這門親事。我父親當時只覺得受到羞辱,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成了家裡升官發財的腳踏石,心有不甘但又無可奈何,被迫結了婚,只是從娶了我母親的那天開始,父親就從沒給過母親好臉色,雖然府裡的大小事宜都是母親做主,可唯獨她最想要的東西自己卻做不了主。”

時珍聽罷只能哀其不幸,感歎原來世間女子終躲不過一個情字,暗暗決定要對自己的妻子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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