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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小說《時憶》第二章:因水而起的緣分—那年相遇,或許是必然

時憶(第二章)

那時, 我以為我們仨會一直在一起, 後來才明白, 好朋友, 也終究會分離, 然後去遇見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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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墨

江南小鎮最不缺的就是巷子和水, 儘管我因為家教嚴格而不諳水性, 但還是禁不住她們的慫恿一起去了村頭的小河玩水。

陶芷看見那條清澈的河流仿佛是剛從沙漠裡走出來的旅人終於見到水一樣, 招呼著韋默潔直接沖到河邊往河裡縱身一跳, 激起一圈圈漂亮的水花。

她們都知道我是旱鴨子, 也不要求我下水, 只是時不時的從河裡冒出個頭來慫恿說可以教我游泳。 我搖搖頭, 她們就使壞朝我身上潑水, 直到水糊了我一臉才肯甘休。

慫恿的次數多了, 再加上看見她們在河裡暢快的游著宛若兩條美人魚, 我的內心也有了些動搖。 但是因為心裡的矛盾, 我始終坐在岸邊玩著石子。

這條河流隱蔽在草叢中, 下游有一座拱橋,

但是越往上游看去, 卻隱隱約約只能看見蜿蜒曲折的一條帶子。 仔細想來, 倒頗有柳宗元“鬥折蛇行, 明滅可見。 其岸勢犬牙差互, 不可知其源”的意境。 不過柳宗元形容的是小石潭, 而我有感而發的是村頭的小河。

現在的這條小河已經不再清澈, 而且自那天陪她們一起去游泳之後也再沒去過, 甚至每次回家, 我都下意識的繞過這裡從另一條路回家。

那天的陽光依然很燦爛, 萬里晴空幾乎不見一片雲彩。 我看著陶芷和韋默潔游來遊去玩起了打水仗, 撐著下巴隨手撿了個石子便往一旁的水面擲去。 石子跳了幾下暈開了漂亮的漣漪, 似乎比我以往擲的還多跳了兩下。 我剛想招呼她們一起看看, 可是我一轉頭,

卻看不到她們的身影了。 水面上甚至連一絲波瀾都沒有, 而我擲的那顆石子早已經沉入了河底。

我瞬間慌了神, 忙沖著她們剛才所在的位置叫了兩聲, 可是卻遲遲等不來那清脆的應答聲。 聽說這條河裡以前也是淹死過人的, 手足無措的我生怕她們也會永久的沉睡在河底。

就在我急的紅了眼眶, 恨不得馬上往河裡跳的時候, 我終於在河面上發現了兩個黑色的腦袋。 不過, 我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因為向來水性很好的韋默潔竟然抓著陶芷一個勁地掙扎, 而陶芷拼命地想帶著她往回游卻一直沒辦法前進。 我看了看四周, 也不管有沒有人, 大喊著救命。 也不知道自己用力的叫了幾聲, 到最後, 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沒有人, 淚眼模糊的我並沒有看到人。 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的我早已經忘記了自己不會游泳的事, 縱身一跳, 學著她們之前游泳的樣子, 拼了命的往她們的方向遊去。 我的確是遊出了一段距離, 但是之後只感覺四肢使不上力, 怎麼也無法前進半分。 我仿佛聽到陶芷在叫我回去, 又仿佛聽到了有人跳水的聲音……

在我徹底清醒的時候, 大家都安全的回到了河岸。 只是陶芷毫不淑女的坐在一旁的草地上大喘氣, 而韋默潔平躺在草地上不省人事。

“不會游泳還想救人, 真是不自量力。 ”

我咳了兩聲, 猛然聽到身後有男生的聲音, 似責備又似嘲弄。 下意識的回頭, 他應該比我高出一個頭, 藍色T恤黑色牛仔褲光著腳, 全身濕嗒嗒的,

陽光下看不清臉, 不過推測他的年紀應該和我們差不了多少。

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男生, 比他矮上幾釐米, 他也在打量著我們, 似乎在想著什麼。 後來才知道他們是來我們村找朋友的, 剛走到拱橋那裡就聽到了有人喊救命, 於是就過來幫忙了。

“雪梨, 快來看看默潔。 ”

我和陶芷都緩過來了, 只是韋默潔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呼吸微弱。 本來放下來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 我看了看陶芷, 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人工呼吸, 你會嗎?”

陶芷拍了拍韋默潔的臉, 見她並沒有任何反應, 於是抬頭問我。

其實大家都知道人工呼吸, 只是幾乎都沒有試過而已, 我心裡也沒底, 但還是點了點頭, 硬著頭皮上。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韋默潔一直這麼躺著吧?

也許是我顫抖的動作太不標準,那個穿白T恤的男生出聲指導了幾句,我下意識的按照他說的步驟順利的給韋默潔做著人工呼吸,反復了兩三回,韋默潔便有了反應。

後來想來,也許他當時就是在猶豫要不要給韋默潔做人工呼吸吧?

儘管韋默潔有了反應,但情況還是不容樂觀,我們幾個便想辦法把她送到了醫院……

在那之後,我和陶芷時常去醫院看她,但似乎她的父母並不樂意見到我們,而在她出院後我們更是見不到她了。直到開學後我們才知道,她的父母給她辦了轉學手續。我們去她家找她的時候,鄰居說他們一家已經搬走了……

我和陶芷看著公告欄上貼的班級名單,情緒都有些低落,儘管名單上的我們都被分到了五班,甚至韋默潔的名字也還沒來得及抹去,但是她已經轉學了。那種突然間丟失了一個好朋友的感覺,就像是失去了一個戀人一般,甚至比失戀還難受。

圖片來源網路

新的五班換了大部分的同學,連教室也換了,但英語老師依然是我們一直喜愛的柳老師。

我和陶芷成了同桌,而斜後桌坐著的竟然是上次救了我和韋默潔的那兩個男生。穿著藍色T恤的叫徐宇哲,以前是二班的,而穿白T恤的那個男生原本就是陶芷的同學,叫黎青。

緣分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直到十多年後我依然深信不疑。

第一次的班會,班主任讓大家都上臺作自我介紹,然後推選第一屆班幹。陶芷的優秀是我一直都很驕傲的一件事,但她的通病和我一樣,不爭。也許在某些時候不爭也算是一個優點吧,但對於那時候的我們來說,不想當班幹的學生不是好學生。的確,當上班幹的,也都是好學生啊!

反正黎青被推選成了班長,而另一個班長是個女生,叫秦艽。我當時還在想,徐宇哲為什麼沒有成功競選班幹呢?大概是太毒舌了吧,我心道。

圖片來源網路

未完待續……

也許是我顫抖的動作太不標準,那個穿白T恤的男生出聲指導了幾句,我下意識的按照他說的步驟順利的給韋默潔做著人工呼吸,反復了兩三回,韋默潔便有了反應。

後來想來,也許他當時就是在猶豫要不要給韋默潔做人工呼吸吧?

儘管韋默潔有了反應,但情況還是不容樂觀,我們幾個便想辦法把她送到了醫院……

在那之後,我和陶芷時常去醫院看她,但似乎她的父母並不樂意見到我們,而在她出院後我們更是見不到她了。直到開學後我們才知道,她的父母給她辦了轉學手續。我們去她家找她的時候,鄰居說他們一家已經搬走了……

我和陶芷看著公告欄上貼的班級名單,情緒都有些低落,儘管名單上的我們都被分到了五班,甚至韋默潔的名字也還沒來得及抹去,但是她已經轉學了。那種突然間丟失了一個好朋友的感覺,就像是失去了一個戀人一般,甚至比失戀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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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五班換了大部分的同學,連教室也換了,但英語老師依然是我們一直喜愛的柳老師。

我和陶芷成了同桌,而斜後桌坐著的竟然是上次救了我和韋默潔的那兩個男生。穿著藍色T恤的叫徐宇哲,以前是二班的,而穿白T恤的那個男生原本就是陶芷的同學,叫黎青。

緣分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直到十多年後我依然深信不疑。

第一次的班會,班主任讓大家都上臺作自我介紹,然後推選第一屆班幹。陶芷的優秀是我一直都很驕傲的一件事,但她的通病和我一樣,不爭。也許在某些時候不爭也算是一個優點吧,但對於那時候的我們來說,不想當班幹的學生不是好學生。的確,當上班幹的,也都是好學生啊!

反正黎青被推選成了班長,而另一個班長是個女生,叫秦艽。我當時還在想,徐宇哲為什麼沒有成功競選班幹呢?大概是太毒舌了吧,我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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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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