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無疑是中國上個世紀最偉大的作家。 其文最顯著的特點就是文筆犀利, 擅長“罵人”, 尤以短篇雜文為長。 近代不少同魯迅有過筆墨官司的文人,
蘇雪林, 1899年生於浙江里安。 蘇雪林的祖父在清朝末年當過縣令, 父親受過高等教育, 母親出身于士宦之家。
蘇雪林她七歲時, 開始跟著叔叔及兄弟們在祖父衙署開設的私塾裡跟讀書, 長大後就讀於北京女子高等師範, 曾是李大釗、周作人、胡適等名教授的學生。 在其後, 她曾留學法國。 回國之後, 曾先後在蘇州東吳大學、上海滬江大學、武漢大學等校任教。 當年她非常有名, 與淩淑華、袁昌英一起並稱為珞珈三劍客。
一開始, 蘇雪林對魯迅是非常崇拜的。 在魯迅面前的蘇雪林一直是以“學生”自居的。 她還曾在在《國聞週報》上發表過一篇題為《阿Q正傳及魯迅創作的藝術》的文章, 對魯迅的《阿Q正傳》等小說創作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她說:“魯迅是中國最早、最成功的鄉土文藝家, 能與世界名著分庭抗禮。
轉愛為恨
1936年11月, 就在魯迅逝世後不到一個月的時候, 由蘇雪林執筆寫下的長達四千言的《與蔡孑民先生論魯迅書》, 公開扯起了反魯大旗, 對屍骨未寒的魯迅破口大駡:“褊狹陰險, 多疑善妒”、“色厲內荏, 無廉無恥”、“玷辱士林之衣冠敗類, 二十四史儒林傳所無之奸惡小人”, 稱魯迅的雜文“一無足取”、“禍國殃民”。 蘇雪林還稱, “魯迅病態心理將于青年心靈發生不良之影響也, ”、“魯迅矛盾之人格不足為國人法也”, “左派利用魯迅為偶像, 恣意宣傳, 將為黨國之大患也”“, 陰險, 多疑, 善妒”, “是一個刻毒殘酷的刀筆吏,
在《與蔡孑民先生論魯迅書》發表的第二天, 她又寫了《理水和出關》, 對魯迅進行冷嘲熱諷。 又過了四天, 即11月18日, 她寫了《與胡適之先生論當前文化動態書》(發表於1937年《奔濤》創刊號)。 蘇雪林在該文的《自跋》中寫道:“以魯迅一生行事言之, 二十四史儒林傳不會有他的位置, 二十四史文苑、文學傳, 像這類小人確也不容易尋出”。
從1936年秋末至1937年春, 蘇雪林連續寫了多篇文章《說妒》、《富貴神仙》、《論偶像》、《論誣衊》、《論是非》、《過去文壇病態的檢討》、《對(武漢日報)副刊的建議》、《論魯迅的雜感文》等, 其內容均是正對魯迅而作,
後來歲國民黨到到臺灣後, 由於國共兩黨處於敵對狀態, 為討好國民黨當局, 蘇雪林對魯迅的態度更是變本加厲。
從上世紀五十年代開始, 不停地撰文, 先後寫了《對戰鬥文藝的我見》、《琵琶鮑魚之成神者魯迅》、《新文壇四十年》等。
1966年11月,正值魯迅逝世三十周年,臺灣《傳記文學》刊出她的一篇兩萬七千字的長文《魯迅傳論》大罵魯迅。魯迅對貧困青年作家肖軍、肖紅、葉紫等的經濟援助,被其罵為用小恩小惠了來籠絡人心。
後來,蘇雪林將自己“反魯”的大部分文章結集出版《我論魯迅》。該書出版的時後,蘇雪林稱“半生稱這是他半生的‘反魯’事業,……以後我不高興再理會了”。
蘇雪林為何對魯迅如此恨之入骨,罵聲不休?
有人說是魯迅曾怠慢過她,據她自己解釋說“我的那幾篇反魯文字,原來從魯迅學來,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魯迅一輩子運用他那支尖酸刻薄的刀筆,叫別人吃他苦頭,我現在也叫這位紹興師爺吃吃我的苦頭,不算不公道吧?”
對於她對魯迅的評價,胡適曾當面對她說:“凡論一人,總須持平。愛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主是持平。魯迅自有他的長處。如他早年的文學作品,如他的小說史研究,皆是上等工作……”胡適在這裡徹底否認了蘇雪林那種粗暴卑劣的做法,在一定地程度上維護了魯迅。
1999年4月21日,在臺灣成功大學附屬醫院,蘇雪林走完了她103歲的人生旅程。
1966年11月,正值魯迅逝世三十周年,臺灣《傳記文學》刊出她的一篇兩萬七千字的長文《魯迅傳論》大罵魯迅。魯迅對貧困青年作家肖軍、肖紅、葉紫等的經濟援助,被其罵為用小恩小惠了來籠絡人心。
後來,蘇雪林將自己“反魯”的大部分文章結集出版《我論魯迅》。該書出版的時後,蘇雪林稱“半生稱這是他半生的‘反魯’事業,……以後我不高興再理會了”。
蘇雪林為何對魯迅如此恨之入骨,罵聲不休?
有人說是魯迅曾怠慢過她,據她自己解釋說“我的那幾篇反魯文字,原來從魯迅學來,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魯迅一輩子運用他那支尖酸刻薄的刀筆,叫別人吃他苦頭,我現在也叫這位紹興師爺吃吃我的苦頭,不算不公道吧?”
對於她對魯迅的評價,胡適曾當面對她說:“凡論一人,總須持平。愛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主是持平。魯迅自有他的長處。如他早年的文學作品,如他的小說史研究,皆是上等工作……”胡適在這裡徹底否認了蘇雪林那種粗暴卑劣的做法,在一定地程度上維護了魯迅。
1999年4月21日,在臺灣成功大學附屬醫院,蘇雪林走完了她103歲的人生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