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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曼第:第二次世界大戰最長的一天

世界大戰 最長的一天

諾曼地登陸, 代號“霸王行動”

諾曼第, 諾曼第。 無論它在歷史上被烽煙繚繞了幾百上千年, 最終使它青史留名的,

還是第二次世界大戰那最長的一天。

諾曼地登陸, 是1944年6月6日由來自英美等12個反法西斯同盟國家發起的登陸行動, 亦是世界上最大規模的海上登陸作戰, 盟軍從西線反攻歐洲大陸, 使得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局勢發生了根本性的扭轉。

如果你看過電影《最長的一日》, 一定會對那漫長的、充滿焦灼與期待的四個小時記憶猶新, 殘酷激烈的戰爭場景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作戰前的緊張與壓抑、猜疑和不安, 歷史巨擘的彷徨與決斷, 弱小個人的恐懼與堅持, 才是影片的主旨。 每個人都猶如在黑暗中的摸索前進, 而真實的歷史也是如此。

諾曼地登陸的計畫始動於1943年, 在反攻開始的數月前, 盟軍提前策劃了一場軍事欺騙,

這也是軍事史上一出有名的“美男計”, 此處姑且按下不表。 盟軍的行動成功地誤導了德軍有關實際日期和登陸地點的情報。 到了6月4日, 英吉利海峽上空風雨交加, 事實上盟軍總司令部裡沒有人指望過登陸日的天氣十全十美, 艾森豪更是不抱幻想。 專業的氣候顧問們已經進行過無數次“空彈演習”, 早已心裡有數, 可以估測在什麼樣的最差條件下, 盟軍也能發動進攻。 可是按照他手底下的氣象專家的說法, 也僅僅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性。

艾森豪(左一)

在最適宜登陸的三天裡, 艾森豪選定了5日, 倘若有需要, 也可以推遲到6日。 如果一開始他決定是6日, 萬一情況有變, 給回來的船隊加油的問題會使他無法在7日進攻。 這就意味著D日要要再等兩個星期, 因為下一個退潮日是6月19日。 如果這樣做, 空運的部隊就得抹黑進攻, 因為6月19日是沒有月光的日子。 就像我們在威廉與約翰王的歷史中所讀到的一樣, 海浪、潮汐和月光對戰爭的影響令人敬畏, 即使時間過去了一千多年, 人類還是沒有擺脫自然對重大歷史的掌控。


總之, 延期的想法太可怕了。 艾森豪手下有不少最謹慎的將領, 他們也寧願把時間拖到7日或8日, 因為他們不知道, 怎樣能把超過20萬的大軍連續關在船上或飛機場裡, 而不走漏一點消息。

諾曼第戰略圖

在6月4日的夜晚,

盟軍得到了一個讓人略感寬慰的消息:由於新的氣候前鋒出現, 海峽上空的天氣會逐漸變晴, 至少可以維持到6月6日的早上。 艾森豪挨個詢問過他手下們的意見, 他們決定在6月6日星期二的早上賭一把。

同樣是在6月4日, 在海峽對面的法國村莊拉羅什吉榮度過了無事的一天。 拉羅什吉榮雖是個有著田園牧歌般寧靜的村莊, 骨子裡卻是一座監獄:村子裡裡外外不過有500余名村民, 卻駐紮著三倍以上的德國軍人。 其中之一就是陸軍元帥隆美爾。

隆美爾指揮著50多萬的軍隊, 事, 從荷蘭的海堤, 一直延伸到布列塔尼半島大西洋海浪衝擊的海灘, 精心打造了延長800英里的防禦工事, 即“大西洋壁壘”。 其中主力的第十五集團集中在加萊海峽省一帶, 即海峽最狹窄的底端。盟軍夜複一夜地轟炸那裡,德軍的老兵對此厭煩不已,開玩笑說,最好的療養地莫過於第七軍團駐紮的諾曼第,那裡幾乎從未落下一顆炸彈。

由此,盟軍對於諾曼地登陸前的偽裝工作、以及德軍的錯誤判斷可見一斑。

1944年6月6日清晨,盟軍艦隊在諾曼第附近的五個海灘週邊擺開了陣勢,從瑟堡半島的猶他海灘(這裡正好是當年約翰王拋棄諾曼第逃跑的地方)直到奧恩河口附近的索德海灘。

在艦隊的甲板上,許多士兵離開他們的隊伍,到其他船上與朋友道別,他們在漫長的等待中結下了牢固的友誼。這些年輕的盟軍士兵祝彼此好運,成千上百的人則詳細交換了家庭住址——也許是期望戰爭結束後還能互相拜訪,也許是期望萬一自己不幸喪命,家中的父母妻兒還能有人照應。

艦隊前進的速度加快,強風的吹拂使得登陸艇向東偏移了不少;在戰事最慘烈的奧馬哈海灘,第一波進攻部隊在距離海灘不足400碼的地方,立刻遭到了德軍防禦工事如同波紋般緻密的炮擊。很多盟軍士兵還未打出一枚子彈,就在轟鳴的爆炸聲中溺死在海裡。而對於他們倖存的同胞們來說,屍體浮在水中的情景,近在眼前的海灘與炮火,使他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上午7點,第二批部隊在奧馬哈海灘登陸,迎接他們的是更加密集的炮火、燃燒著的船體組成的越來越大的墓地、堆滿了美國士兵屍體的半月形海灘。幾分鐘後,第三和第四波部隊也加入他們。

儘管登陸奧馬哈海灘的士兵們步履沉重、面無光彩,飽受潮濕和暈船的折磨,沒有飛揚的軍旗、沒有吹響的號角,但歷史確實站在他們這邊。

和我們想像中不太相同的是,在登陸作戰的第一天,盟軍沒能拿下任何一個目標地點,只是打通了朱諾和戈多兩個海灘之間的聯繫。所有在計畫中的五個海灘,要一直等到6月12號才被盟軍全部佔領,但6月6日的作戰為接下來幾個月的全面反攻奠定了基礎。

同時戰爭的代價也是巨大的——據估計德軍在登陸日的傷亡是4000-9000人,而盟軍,我們即使保守估計,也至少失去了14000以上名士兵。

即海峽最狹窄的底端。盟軍夜複一夜地轟炸那裡,德軍的老兵對此厭煩不已,開玩笑說,最好的療養地莫過於第七軍團駐紮的諾曼第,那裡幾乎從未落下一顆炸彈。

由此,盟軍對於諾曼地登陸前的偽裝工作、以及德軍的錯誤判斷可見一斑。

1944年6月6日清晨,盟軍艦隊在諾曼第附近的五個海灘週邊擺開了陣勢,從瑟堡半島的猶他海灘(這裡正好是當年約翰王拋棄諾曼第逃跑的地方)直到奧恩河口附近的索德海灘。

在艦隊的甲板上,許多士兵離開他們的隊伍,到其他船上與朋友道別,他們在漫長的等待中結下了牢固的友誼。這些年輕的盟軍士兵祝彼此好運,成千上百的人則詳細交換了家庭住址——也許是期望戰爭結束後還能互相拜訪,也許是期望萬一自己不幸喪命,家中的父母妻兒還能有人照應。

艦隊前進的速度加快,強風的吹拂使得登陸艇向東偏移了不少;在戰事最慘烈的奧馬哈海灘,第一波進攻部隊在距離海灘不足400碼的地方,立刻遭到了德軍防禦工事如同波紋般緻密的炮擊。很多盟軍士兵還未打出一枚子彈,就在轟鳴的爆炸聲中溺死在海裡。而對於他們倖存的同胞們來說,屍體浮在水中的情景,近在眼前的海灘與炮火,使他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上午7點,第二批部隊在奧馬哈海灘登陸,迎接他們的是更加密集的炮火、燃燒著的船體組成的越來越大的墓地、堆滿了美國士兵屍體的半月形海灘。幾分鐘後,第三和第四波部隊也加入他們。

儘管登陸奧馬哈海灘的士兵們步履沉重、面無光彩,飽受潮濕和暈船的折磨,沒有飛揚的軍旗、沒有吹響的號角,但歷史確實站在他們這邊。

和我們想像中不太相同的是,在登陸作戰的第一天,盟軍沒能拿下任何一個目標地點,只是打通了朱諾和戈多兩個海灘之間的聯繫。所有在計畫中的五個海灘,要一直等到6月12號才被盟軍全部佔領,但6月6日的作戰為接下來幾個月的全面反攻奠定了基礎。

同時戰爭的代價也是巨大的——據估計德軍在登陸日的傷亡是4000-9000人,而盟軍,我們即使保守估計,也至少失去了14000以上名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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