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祝英台的故事, 除了口口相傳以外, 舞臺藝術表現傳播也相當多, 在我國可說是家喻戶曉、婦需皆知。 但是, 歷史上是否真有梁祝其人其事?如果有, 他們是哪個時代、什麼地方的人?或者根本就是“街談巷議, 道聼塗説”的“小說家”所造?這是個眾說紛紜、饒有興味的“謎”。
否定有梁祝真有其人其事者認為:梁祝和白蛇傳、牛郎織女、孟薑女的故事合稱“中國四大民間故事”, 後來編成戲劇、儘管戲劇和故事都十分動人, 但畢竟只是傳說, 因此事實上是不存在其人其事的。 他們進而推論說:梁祝死後豈能化繁?孟薑女焉能哭倒長城?至於織女和白娘子一為天女, 一為白蛇所化, 純屬“子虛烏有”, 其理自明。 這是一家之言, 聽來似乎很有道理。
然而, 認為梁祝實有其人其事的也很不少。 江蘇某報的一篇短文, 說祝英臺本是明代俠女, 梁山伯原是前朝書生。 兩人本來毫不“搭界”,
其實, 研究“梁祝”是否確有其人其事不是從今日開始的。 歷史上有些嚴肅的學者也進行過研究和探索。 清代乾嘉時著名經學家焦循就是其中的一位代表。
第二處慕在山東嘉祥縣, 是焦循曾經親眼見到祝英台慕的碣石拓片。 他在《劇說》中說:“乾隆乙卯(1795), 余在山左, 學使阮公(即阮元)修山左《金石志》, 州縣各以碑本來。 嘉祥縣有祝英台墓, 礙文為明人刻石。 ”
第三處慕在浙江寧波, 這一說法是嘉慶元年(1796)焦循到寧波, “聞其地亦有祝英台墓, 載於志書者, 詳者事雲:‘梁山伯、祝英台慕, 在鄴西十裡接待寺後, 舊稱義婦家。 ’”焦循在記載中雖然沒有說曾經親眼看見這座墓, 但據浙江一位老新聞工作者說, 新中國成立前這個地方除有梁視墓之說外, 還有梁山伯廟。 鄞縣鄉間還流傳有“若要夫妻同到老, 梁山伯廟到一到”的俗語, 廟中香火還很盛。 焦循進而查考地方誌。 據方志記載:“晉梁山伯, 字處仁, 家會稽, 少遊學, 道逢祝氏子同往。 肄業三年, 祝先返, 後山伯歸, 訪之上虞,
第四處是揚州視英台蔡, 焦循基本上持否定態度。 他說:“及吾都城北槐子河旁, 有高土, 俗亦呼為祝英台墳。 餘入城必經此。 或曰, 此隋場帝墓, 謬為英台也。 ”清代另外一位著名學者毛先舒在《填詞名解》卷二引《寧波府志》, 和焦循記載師城(今跳縣)梁祝慕大同小異, 只是多了“今吳中花蝴蝶, 蓋橘蠹所化, 章兒亦呼梁山伯、祝類台雲”這麼一句話而已。
根據焦循、毛先舒引方志中的記載,梁山伯在歷史上實有其人,那時女子也沒有纏足陋習,為祝英台女扮男裝提供了一定的方便,而且志書上記載竟然如此詳盡,因此不能排除歷史上確實有梁祝其人其事的可能。
如果大膽假設、揣想,梁祝故事會不會本是編撰,但由於這一悲劇感人至深、代代相傳,後人才信以為真的而寫入志書呢?總之,梁祝故事傳說中還有一些謎,需要後來的學者去破解!
“感謝您閱讀我們的原創文章,如果喜歡我們的內容請為我們點贊!若對本文有不同的觀點或建議請寫在評論裡和大家一起討論,小編真誠地歡迎您關注我們,從而進行更加深入地探討,我們將為您推送更多優質的內容!”
根據焦循、毛先舒引方志中的記載,梁山伯在歷史上實有其人,那時女子也沒有纏足陋習,為祝英台女扮男裝提供了一定的方便,而且志書上記載竟然如此詳盡,因此不能排除歷史上確實有梁祝其人其事的可能。
如果大膽假設、揣想,梁祝故事會不會本是編撰,但由於這一悲劇感人至深、代代相傳,後人才信以為真的而寫入志書呢?總之,梁祝故事傳說中還有一些謎,需要後來的學者去破解!
“感謝您閱讀我們的原創文章,如果喜歡我們的內容請為我們點贊!若對本文有不同的觀點或建議請寫在評論裡和大家一起討論,小編真誠地歡迎您關注我們,從而進行更加深入地探討,我們將為您推送更多優質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