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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威|武威就數涼州賢孝好

■ 天涼好個秋

文/郭建堂, 甘肅武威人。

與西部人相依相伴的始終是酷寒與苦難, 歌王王洛賓也不例外。 而這個-次次坐牢, 又一次次自殺的音樂人,

表現出來的並不是怨恨與恐懼, 都是青春與玫瑰花。

酷寒是幾度, 苦難又幾何。 少年時不知道憂愁的滋味, 就愛上層樓, 為了賦寫新詞強說是很愁。 這樣指點江山, 激揚文字, 欲說盡心中想說的事。 而你想說, 不見得人家就愛聽, 輕者批評, 重者坐牢。 有朝一日真的又想聽了, 而人已齒落髮禿了。 不知是人生的無奈, 還是社會的尷尬。

"當我掉進了河裡, 有人把我拉上來, 回頭一看是壞人, 難道要重新跳下去?"王洛賓這樣說馬步芳。

王洛賓終於活到了80歲, 他站在春晚的霓虹燈下, 是否在感歎:天涼好個秋?

民族的就是世界的。 說來輕巧, 做了或做到的, 真是不多。

如果說路遙的成功, 是世界語的普通話, 哪麼陳忠實的《白鹿原》, 一定是"陝西方言"的民族語。 一個人的經驗和知識, 總是哪麼有限, 十個人, 百個人的智慧就不容小看。 一輩子二輩子的生活還是哪麼簡單, 十輩子, 百輩子的生活一定充充滿滿。 路遙和陳忠實只是積大成者。

武威就數《涼州孝賢》好。 但只聽的張天茂在唱,

卻看不見明眼人收集。 張先生唱的好, 但不全。 明眼人寫的好, 卻不寫。 武威人拿孝賢說事, 可孝賢在哪裡?在民間。 誰去?才知王洛賓之所以是王洛賓, 而不是"八駿"、"十老", 非虛名也。

水磨磨不過昆曲, 悲愴高不過秦腔。 站在西部的黃土地, 走過江南流水的石板橋,

你到不了家, 就讓民勤的風沙給刮爬下了。 俗極處便是雅, 雅極處便是俗。 孝賢俗不俗?俗。 雅不雅, 雅。 其餘葷不葷素不素, 汗牛載於屋者, 不足道也。 年青著要狠, 用墨要重, 老了就無心氣了, 慫了。 用校尉人的話說, “木球事了。 ”

在哪遙遠的地方, 我也學著王洛賓長歎一聲:天涼好個秋呵。 不知道像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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