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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聽林夕:我沒有騙誰,有時星空很蒼涼

有生之年, 狹路相逢, 終不能倖免, 手心忽然長出糾纏的曲線, 懂事之前, 情動以後, 長不過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林夕 《流年》

中元夜,

一切靜安。

感謝生命, 我還好好的活著。 時光就是這樣, 它總是強迫你去想一些事情:秋天, 還有屬於秋天的心事。

我們每天就這樣平靜地運轉著, 現世安穩得就像一泓秋水。 不起風, 也不下雨, 唯有當一些落葉或花瓣鋪滿心裡的墳場, 才猛然間害怕起來。

就像今夜, 想起“馨秋嫋遠”這個主題詞的時候, 我同樣想起了三毛, 想起他說過的一句話:“如果有來生, 要做一棵樹, 站成永恆, 沒有悲傷的姿勢;一半在塵土裡安詳, 一半在空中飛揚, 一半散落陰涼, 一半沐浴陽光。 非常沉默非常驕傲, 從不依靠從不尋找。 ”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 孤獨的自由。

——林夕 《紅豆》

夜間泡的碧螺春, 不管濃度如何, 喝起來總是苦的, 若擱在下午, 或許還顯清淡許多, 特意加些冰糖, 但願這只杯子, 能平平和和地陪我遊到夜半。

自打習慣了夜間飲茶, 在這段時間裡, 事實上, 我一直都很想把華陽的故事寫下去——關於《第九顆星辰》, 也關於發生在華陽身上的種種。 這些似乎也是我生活中的某個點, 雖然, 這些點都不在一個平面上,

我依然想借助一些情節, 去抓回記憶中模糊的那些部分。 縱然有些結局, 會雷同到令人驚訝, 甚至會使人產生錯覺, 當劇情一路發展下去, 我同樣適應了這些故事裡的悲喜和鬧劇。

我讓小說中的華陽們厭倦了等待, 一如是我厭倦了命脈裡的一切不溫不火。

我沒有讓故事裡所有戀愛中的男女, 像往常一樣撕破了臉皮;我讓他們活在彼此的世界裡, 同甘苦、共命運;我讓他們在沒有完全適應青春的時候, 就學會了忍耐各種孤獨和苦痛, 直到走到成人禮的那一天, 我才帶著他們, 一起跟各自的過去回首告別;我讓他們像個瘋孩子一樣, 跑到酒吧裡撒野, 泡在迪廳裡打架, 在花天酒地里弄丟自己, 也在陌生人的懷裡找到溫暖;我讓他們信誓旦旦地跟素未謀面的人借火借煙, 一直引領著他們跟各自心儀的狂人們搭訕曖昧, 直到完全迷失了自己。

後來, 我乾脆告訴他們, 這就是青春, 不瘋狂不行, 不迷失不行, 不沉溺更不行……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 我把自己封鎖起來, 在《第九顆星辰》裡, 我和華陽們結為同黨, 穿行在夜的簾幔背後, 一字一字地串連著他們的故事。 我甚至躺在床上打了很久的電話, 打著打著就莫名其妙的哭了。

我把華陽寫死了, 為著這個人物的死, 我感覺我就要支撐不下去了, 那些死亡的氣息, 透過某一行文字的間隙,時常會迫使我騷撓著曾經的痛點,而後,鮮血淋淋。

和這些人物對話的時候,我離不開茶水,濃濃的普洱,終是不抵半杯熬至半刻鐘的拿鐵,遺憾的是,說到底,都不可能每日都有這樣的雅興,苦澀盡頭,必然都是無謂的熟稔,故事和黑夜皆是如此。由此,我讓華陽們平淡著走來,又平淡的離開,就像晝夜更替那樣,自然迴圈著,一切都還是既定的模樣。

前幾天,一場冷風過後,氣溫很快就降了下來,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如今這架勢,一場西風就動了真氣,陰冷的感覺,躲在黃葉背後,忽然就尾隨著來了。

有一夢便造多一夢,直到死別都不覺任何陣痛,趁衝動能換到感動,這愉快黑洞,蘇醒以後,誰亦會撲空.

——林夕 《夢死醉生》

社區花園邊的銀杏葉子開始泛黃了,鄰居家門外牆上的爬山虎,卻還是滿滿一牆的綠色,尤其是早上太陽光折射明朗的時候,那些從爬山虎葉隙反射的光,時常會落在我的床上,涼意有些猝不及防,唯一感覺舒適的,就只有這一面指日可“黃”的牆壁了。

實質上,我一直都在盼望著那些銀杏葉子漫天飛舞的秋天,看看落葉在在凜冽的冷風中掙扎,那種力量不單單來自瑟瑟的風,至於其他,我想,我還能夠找些歌來聽,比如林夕,比如王菲,半妝紅豆也好,一巷綠蘿也罷,秋天來過,華年嫋遠……

是林夕,就不再談起三毛,那些被唱得熟稔的話:燭光照亮了晚餐,床單上鋪滿花瓣……

透過某一行文字的間隙,時常會迫使我騷撓著曾經的痛點,而後,鮮血淋淋。

和這些人物對話的時候,我離不開茶水,濃濃的普洱,終是不抵半杯熬至半刻鐘的拿鐵,遺憾的是,說到底,都不可能每日都有這樣的雅興,苦澀盡頭,必然都是無謂的熟稔,故事和黑夜皆是如此。由此,我讓華陽們平淡著走來,又平淡的離開,就像晝夜更替那樣,自然迴圈著,一切都還是既定的模樣。

前幾天,一場冷風過後,氣溫很快就降了下來,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如今這架勢,一場西風就動了真氣,陰冷的感覺,躲在黃葉背後,忽然就尾隨著來了。

有一夢便造多一夢,直到死別都不覺任何陣痛,趁衝動能換到感動,這愉快黑洞,蘇醒以後,誰亦會撲空.

——林夕 《夢死醉生》

社區花園邊的銀杏葉子開始泛黃了,鄰居家門外牆上的爬山虎,卻還是滿滿一牆的綠色,尤其是早上太陽光折射明朗的時候,那些從爬山虎葉隙反射的光,時常會落在我的床上,涼意有些猝不及防,唯一感覺舒適的,就只有這一面指日可“黃”的牆壁了。

實質上,我一直都在盼望著那些銀杏葉子漫天飛舞的秋天,看看落葉在在凜冽的冷風中掙扎,那種力量不單單來自瑟瑟的風,至於其他,我想,我還能夠找些歌來聽,比如林夕,比如王菲,半妝紅豆也好,一巷綠蘿也罷,秋天來過,華年嫋遠……

是林夕,就不再談起三毛,那些被唱得熟稔的話:燭光照亮了晚餐,床單上鋪滿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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