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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作霖是怎樣培養兒子張學良的?

張作霖

延聘名師

張學良隨父移駐新民府後, 讀書很少的張作霖嘗到了沒文化的苦頭, 遂在家中設館請自己當年的老師楊景鎮給學良、冠英姐弟授課。

楊景鎮古詩文底子深厚, 學識淵博, 使張學良打下良好的古詩文基礎, 與同時代的啟蒙教育一樣, 他也是從《三字經》、《百家姓》學起, 然後是《論語》、《孟子》, 直到《史記》。

張學良雖然聰敏, 但生性頑皮, 喜歡惡作劇, 時常作弄老師。 有一次臨上課前, 他抓來一些蒼蠅, 把它們放在裝有彩色粉筆末的罐子裡, 老師剛一開始講課, 他便偷偷地就把蒼蠅放出來, 五顏六色的蒼蠅一邊嗡嗡的叫著, 一邊撲扇著著翅膀, 在教室裡飛來飛去, 弄得老師不知所措, 張學良也因此常常挨打。

楊先生守舊而又頑固, 民國已經很久了, 還留著長辮子, 不僅自己不剪也不許學生剪。 張學良認為留著長辮子是件很丟人的事。 就趁楊先生回家過年時,

偷偷把辮子剪掉。 楊先生回來後很生氣, 認為身之髮膚, 受之父母, 不可隨意亂動。 張學良卻跟老師說, “既然老師這樣說, 就該留全發, 留下一半豈不毀傷嗎?”楊先生說這是皇家的旨意。 張學良說, “皇上早完蛋了, 剪辮子才是政府的法令。 ”楊先生說服不了張學良, 只能生氣, 屢次向張作霖請辭, 張作霖都極力挽留。

後來有一次, 先生出題目《民主之害甚于君主》, 張學良一開頭就寫到, “民主之害, 甚于君主, 此乃山村愚夫愚婦之談也……”楊先生看到這篇作文, 登時就火了, 拿著作文找到張作霖說, “你這個孩子我可教不了了”。 張作霖一聽也很生氣, 抄起鞭子就要打張學良, 其實也是打給老師看。 他的秘書長袁金鎧就問:“為啥生那麼大氣?還要打孩子啊?”張作霖說這孩子寫文章罵老師。

袁拿來文章看完後說:“這是個有思想的學生, 這位先生教不了他了, 這不是學生的過錯。 ”經袁金鎧這麼一說, 張作霖氣兒也就消。 不久, 袁推薦了遼陽大儒白永貞先生, 他後來曾代理過奉天省長。 他為張學良等人講授古典文學。 張學良跟他只學了一年多, 不到兩年, 但是受益匪淺, 打下扎實的文學功底。 有一天, 他對張作霖說:“你不要你兒子念書了, 他不是念書的料, 他不是一個坐屋裡念書的人, 他要幹什麼你讓他幹什麼好了。 ”不久他也辭館離開。 後來張作霖還聘請了金梁等人教授張學良國學。

白永貞

言傳身教

俗話說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 張學良出生於劇烈動盪的社會裡, 從小就懂得了什麼叫刀光劍影、金戈鐵馬。 從父親身上, 他看到了勇敢、堅毅、果斷和不屈不撓。 從母親趙氏身上他看到的是賢淑、剛毅和忍忍。 而養母盧氏帶給他更多的是善良和仁愛。 大丈夫頂天立地、血灑疆場、捨生取義、殺身成仁的英雄氣概和博愛眾生,

忍辱負重的性格, 一半來自于父母的血脈遺傳, 一半來自于幼年時期父母們的耳濡目染。

張學良生母趙氏初嫁張作霖時, 他地無半畝, 屋無半間, 有的只是靈活的頭腦和機警的雙眼, 而這些正是趙氏所看重的。 在早期張作霖創業的年代裡, 她一面料理家務養育子女, 一面擔當起丈夫的賢內助, 張作霖脾氣暴躁, 性格專斷, 髒話連篇, 時常和手下鬧得很僵。 此時的趙氏則為夫君排憂解難, 調節與把兄弟之間的關係。

趙氏不僅賢淑還很剛烈。 藍天蔚辛亥舉事期間, 趙氏聽說藍天蔚部隊要經過新民, 就把30塊大洋交給張學良讓他去奉天找父親, 她自己準備自殺。 儘管後來母子二人躲過此劫, 但小小年紀便懂得了什麼是生離死別。

1912年春天,趙氏因病去世,將首芳、學良、學銘託付給盧夫人撫養,盧夫人待他們視同己出,細心照料,關懷備至,盡到了一個母親應盡的責任,她和張學良生母趙氏一樣寬厚、大度,而且性格溫和,平易近人,有著仁愛之心。這些都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張學良。

耳濡目染

張作霖任北洋政府27師中將師長後,家裡整日車水馬龍,賓客如雲,張學良也享受著富家公子風流倜儻的生活,出門有車坐,生活有人料理,走到哪裡,身邊總是前呼後擁,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慢慢的張學良的興趣發生了轉移,起初他喜歡在下人的簇擁下,周遊於各種熱鬧場合,凡是公子哥喜歡去的地方都有他的身影。可漸漸地他的興趣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

張作霖常常在家裡宴請中外名人,設酒征妓、載歌載舞、高談闊論,張學良非常羡慕這些名人,也非常喜歡聽他們談論各種事情,每有重要的客人來,張學良就湊過去觀看、偷聽,客人不走,他也不走,有時甚至到深夜,張作霖也從不阻止。

酒足飯飽後,客人們談論的都是國家大事,而那時候的國家大事又往往是與屈辱相關聯的,所以,十幾歲的張學良就對“內憂外患”這個詞有了深刻的理解。

張作霖為了培養長子張學良,常常差遣張學良做往來於權貴之間的信使,每有與權貴們聚餐、應酬,也常常把張學良帶在身邊。

白永貞(1867—1944),字佩珩。奉天遼陽縣人,滿族。清秀才、拔貢。歷任啟化學堂校董、勸學所總董、教育會副會長等職,省諮議局議員、直隸州判、候補直隸州署、海龍知府。民國後任奉天省議會議長、代理省長、資政院議員、東北邊防軍司令部參事、奉天通志館館長等職。期間總纂並出版《遼陽縣誌》,著有《丹桂軒詩鈔》《閱微草堂評語》等著作。日偽時拒絕出任偽職。善書法,選編《開券有益》《小兒語》,撰有《白氏家譜序》《鐵刹山志》等書。

金梁

金梁(1878—1962),號息侯,又號小肅,又號瓜圃老人,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中舉人,1904年中進士,歷任京師大學堂提調、民政部參議、奉天旗務處總辦、奉天清丈局副局長、奉天政務廳廳長、清史館校對、蒙古副都統等。北洋政府農商部次長。曾編《清史稿》(關內本)、籌印《四庫全書》、《清朝實錄》,編纂《奉天通志》以及《辛亥殉難記》、《近世人物志》、《滿洲秘檔》、《清宮史略》、《光宣小記》、《德宗遺事》、《清帝后外紀傳》、《瓜圃叢刊敘錄》等。在奉天期間曾擔任張學良私塾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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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年春天,趙氏因病去世,將首芳、學良、學銘託付給盧夫人撫養,盧夫人待他們視同己出,細心照料,關懷備至,盡到了一個母親應盡的責任,她和張學良生母趙氏一樣寬厚、大度,而且性格溫和,平易近人,有著仁愛之心。這些都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張學良。

耳濡目染

張作霖任北洋政府27師中將師長後,家裡整日車水馬龍,賓客如雲,張學良也享受著富家公子風流倜儻的生活,出門有車坐,生活有人料理,走到哪裡,身邊總是前呼後擁,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慢慢的張學良的興趣發生了轉移,起初他喜歡在下人的簇擁下,周遊於各種熱鬧場合,凡是公子哥喜歡去的地方都有他的身影。可漸漸地他的興趣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

張作霖常常在家裡宴請中外名人,設酒征妓、載歌載舞、高談闊論,張學良非常羡慕這些名人,也非常喜歡聽他們談論各種事情,每有重要的客人來,張學良就湊過去觀看、偷聽,客人不走,他也不走,有時甚至到深夜,張作霖也從不阻止。

酒足飯飽後,客人們談論的都是國家大事,而那時候的國家大事又往往是與屈辱相關聯的,所以,十幾歲的張學良就對“內憂外患”這個詞有了深刻的理解。

張作霖為了培養長子張學良,常常差遣張學良做往來於權貴之間的信使,每有與權貴們聚餐、應酬,也常常把張學良帶在身邊。

白永貞(1867—1944),字佩珩。奉天遼陽縣人,滿族。清秀才、拔貢。歷任啟化學堂校董、勸學所總董、教育會副會長等職,省諮議局議員、直隸州判、候補直隸州署、海龍知府。民國後任奉天省議會議長、代理省長、資政院議員、東北邊防軍司令部參事、奉天通志館館長等職。期間總纂並出版《遼陽縣誌》,著有《丹桂軒詩鈔》《閱微草堂評語》等著作。日偽時拒絕出任偽職。善書法,選編《開券有益》《小兒語》,撰有《白氏家譜序》《鐵刹山志》等書。

金梁

金梁(1878—1962),號息侯,又號小肅,又號瓜圃老人,光緒二十七年(1901年)中舉人,1904年中進士,歷任京師大學堂提調、民政部參議、奉天旗務處總辦、奉天清丈局副局長、奉天政務廳廳長、清史館校對、蒙古副都統等。北洋政府農商部次長。曾編《清史稿》(關內本)、籌印《四庫全書》、《清朝實錄》,編纂《奉天通志》以及《辛亥殉難記》、《近世人物志》、《滿洲秘檔》、《清宮史略》、《光宣小記》、《德宗遺事》、《清帝后外紀傳》、《瓜圃叢刊敘錄》等。在奉天期間曾擔任張學良私塾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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