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婭
上個星期回去接孩子的時候, 母親讓我幫她洗衣服, 洗衣機放在靠近河溝的一塊水泥地上。 我自在地洗著衣服,
空地旁邊有一顆別人家的板栗樹, 每年板栗都結的很好, 今年也不例外, 我抬頭看著這板栗樹, 心裡想:它算是陪我成長的樹了, 如今被母親砍了半邊枝丫也還長得這麼茂盛。 被母親砍掉半邊枝丫兩年前我就發現了, 我當時問母親:“這板栗樹怎麼半邊沒有了?”母親說:“我砍的。 ”我好奇的問:“你為什麼要砍?你和鄰居吵架了嗎?”“沒有。 ”母親說, “我在修剪河溝雜草的時候, 看你栽的柳樹都快被欺死了,
其實這棵柳樹是我大概六七歲的時候在自家院子的道場上撿到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 就一時興起把它栽在河溝旁邊。 本來栽它也是沒有想著它能活, 因為撿到它的時候, 它的根部被折了, 就一點樹皮連著。 現在我已記不清怎樣栽下去的, 只記得我當時栽好之後, 我用毛線把它根部折斷的部分綁了起來, 導致到現在這棵樹的根部都有一圈圈的螺旋印, 並且還不直。 對於這棵樹我也不是多麼熱心的照顧它, 只記得我有一次去看它的時候,
有時候遠遠看著它向上長得枝丫,
心想:你怎麼不是垂柳呢,
垂柳多好看,
你是什麼柳樹嘛。
由於它長得不好看,
也由於河溝那裡雜草多,
還有一種草碰了它身上會起包會很疼,
我對它更不關心了,
也懶的去管它。
我儘管讀我的書,
上我的學,
偶爾去河溝做事會看見它,
興起了會到它跟前去,
摸摸它的枝幹,
還會搖搖它,
想著從我可以摸到它的頂端,
到能夠著它的頂尖,
再到我只能抬頭看它,
大概丈量它長多高,
感歎這時間過得好快。
到它跟前去是要費一番周折的,
因為有那種紮人的草,
我一般不走地上,
我都會從靠近它旁邊豬圈的水泥矮牆上走過去,
每次我走過去的時候我家的豬會目送我過這段獨木橋,
有時當豬看我看的出神的時候,我會突然間大叫一聲,把豬嚇得躥幾下,走開了。現在我家已經不養豬了,想想那個時候自己還挺有意思的,和豬都能玩起來。
如今這棵柳樹已經有普通小碗碗口那麼粗了,他旁邊的雜草也被勤勞的母親打理的乾乾淨淨。我回家的時候也經常去摸摸它,看看它,似乎對以這棵柳樹兒,有一種特殊的情愫,看著它旺盛的活著,覺著它就是我一樣,時光機器已把我帶到中年,這棵柳樹也在不知不覺中和我一起生長了二十多年。也許多年後我已魂歸黃土,而這棵柳樹還在這河溝旁靜靜地生長著,兒子也會像這顆樹一樣茁壯成長。
作者簡介:魯婭,女,88年出生,鎮安縣張家中學教師,文學愛好者,喜歡散文詩歌小說。
有時當豬看我看的出神的時候,我會突然間大叫一聲,把豬嚇得躥幾下,走開了。現在我家已經不養豬了,想想那個時候自己還挺有意思的,和豬都能玩起來。如今這棵柳樹已經有普通小碗碗口那麼粗了,他旁邊的雜草也被勤勞的母親打理的乾乾淨淨。我回家的時候也經常去摸摸它,看看它,似乎對以這棵柳樹兒,有一種特殊的情愫,看著它旺盛的活著,覺著它就是我一樣,時光機器已把我帶到中年,這棵柳樹也在不知不覺中和我一起生長了二十多年。也許多年後我已魂歸黃土,而這棵柳樹還在這河溝旁靜靜地生長著,兒子也會像這顆樹一樣茁壯成長。
作者簡介:魯婭,女,88年出生,鎮安縣張家中學教師,文學愛好者,喜歡散文詩歌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