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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是從走出暗戀,大膽表白開始的

01

雨果說, 真愛的第一個徵兆, 在男孩身上, 是膽怯, 在女孩身上, 是大膽。

按他這麼一說, 我大概是還沒有遇見過真愛吧。 對待感情, 自己一直都很慫, 寧願默默地喜歡著一個人, 承受著所有愛而不得的煎熬和沮喪, 也不想自己對他的愛意被所有人知曉, 總覺得這種“大膽”和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初中的時候, 喜歡一個大男孩, 因為他剛好穿著我心儀的運動裝, 喜歡著我熱愛的運動。

喜歡他陽光帥氣的樣子, 喜歡他冷冷的溫柔, 就像夏日裡閃閃發亮的堅硬松針, 有些刺人, 又忍不住想要去靠近, 讓人癡迷得很。

每天早自習一下課, 便沖出教室, 為的只是比他早到校門口, 然後偷瞥他一眼, 還會若無其事地趴在陽臺, 偷偷看他打乒乓球, 會毫不經意地, 從別人口中打聽他的消息, 會在茫茫人海中, 馬上尋到他的身影, 會在偶然碰見他的轉角, 心跳加快, 手足無措, 臉上緋紅。 小鹿亂撞的感覺, 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反正, 就是會做很多小心翼翼, 又只有自己一個人才會知道的傻事。

那時候, 我所有的心跳加速和局促不安都和他有關。

會把自己以往的落落大方, 無一不剩地收斂進口袋裡, 袒露在他面前的, 永遠是那膽怯而又躁動不安的自己, 會把自己以往所有的尖銳和刻薄通通丟掉, 將自己最柔軟和溫潤的一面向他敞開。

時常會幻想,

某天他也會不經意地發現自己, 然後和自己說上一句話, 或者只是微笑著點頭示意, 那將會是怎樣的驚喜和被在意的自我珍視之感。

可儘管我的余光全是他, 我也從未想過向他表露心意啊, 那種天然的被動仿佛早就讓我習以為常。

那時候覺得, 一廂情願地喜歡一個人, 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02

很多次都曾想過, “算了吧, 不會有結果的, 這樣下去, 沒有任何意義”, 試著不去提及他, 或偷看他, 有意遮罩掉所有有關他的話題。

可卻發現, 有段時間整個世界都是籠罩著他, 突然強行抹去他的痕跡, 整個生活單調了許多, 沉寂得如一潭死水。

過幾天發現, 我可以做到不去刻意凝望他, 念叨他, 卻做不到不去想他。 那種自我矛盾的糾結,

讓自己覺得很沒出息, 卻仍然選擇一慫到底。

有時候會苦思, 明明也還不賴的自己, 為什麼就不敢走近一步, 告訴他“我喜歡你呀”, 一次又一次地在內心編排著, 有著彼此的戲份, 精心策劃每一場出演的情節, 卻總是找不到合適的鏡頭出場。

最後才發現, 自己所有的幻想和自我麻痹, 也不過是為了給沒有底氣的自己, 打一劑迷幻劑, 可本就惴惴不安的心和唯唯諾諾的膽怯, 又怎能發酵出意想不到的驚喜啊。

那些錯位的鏡頭, 拉長的剪影, 築巢了我所有卑微而又膽怯的蔥蘢時光。

我想, 體驗過青春“暗戀”的卑微和無奈, 大概就會明白, 愛是一件非常奇妙的東西。

它比翡翠還珍重, 比瑪瑙更寶貴。 它不是珍珠、寶石能夠換取的,

它也不是因為你足夠愛他, 他就必須愛你的對等。

黃金買不到它, 因為它不是在市場上出售的, 才華或能力也不一定能蠱惑, 因為它不是文人販賣的情懷。

事到如今, 對於他, 我早已經風平浪靜, 可以將他公之於眾, 很釋懷地說出, “我喜歡過你”, 可這句話, 怎麼聽都覺得變了味, 還帶了一點“勝利者”的佯裝和炫耀。

沒有年少時的搖搖墜墜和屏息以待, 只是覺得青春很卑微的開始, 所以要賦予它一個有儀式感的結束, 才能不枉年輕一場。 可即使這樣, 這份草草結束的懦弱, 仍讓我覺得莊重。

年少時, 看見他的面紅耳赤, 在他面前收斂的高冷和傲氣, 過後衍生的遺憾和想念, 每一份因為他而牽扯的情緒, 都是成長賜予我的一份別樣,

而又矜貴的禮物。

暗戀就像是一場無聲的捉迷藏遊戲, 你既怕別人找到你, 又怕別人找不到你, 很古怪迷離, 可又常常讓人執迷不悟。

它的其中一個好處, 就是你自己可以決定什麼時候抽身離去, 悄無聲息地, 不會有擅自撩撥的心, 也不會有任何越軌的行為, 你將它束得死死的, 全然掌控在自己手中, 像從未愛過一樣。

很刺激, 又很悲憫。 就像黑夜裡的彩燈, 可以獨自撐起黑夜的絢爛, 卻又在午夜的街頭, 黯然失落。

03

大一的時候,看《匆匆那年》那部電影時,喬然的一段話很觸動我:

“曾經你是我的秘密,我怕你知道,又怕你不知道,又怕你知道,卻裝作不知道,我不說,你不說,又遠又近。”

這段話,大概是所有經歷過暗戀的人的內心獨白。小心翼翼地靠近疏離,愛著念著,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站在他身邊。

你知道嗎?我愛你。曾無數次在內心,咀嚼著這句話,煽動某天能將它說出口。

只是,這句話花光了我好多年的勇氣和愛意,已經磨倦了我所有的期待和驚喜,說出口時,卻是為了告別。

有時候覺得,能夠及時將那顆隱約跳動的心制止住的人,是很明智的。

即使沒有等到那份“心心念念”的朦朧美,或那種“覆水難收”的宏偉感,可卻讓以後的時光,少了許多迷途知返的自我緬懷。一個人任意灑脫,仗劍天涯,去遇未知的良人。

可這樣通透的人卻少得可憐。

大多數人的青春,都有那麼一位少男少女,他們什麼都不做,只是遇見,就足夠掀起你的千層浪,夠你遣綣好多年。

很多年以後,他沒能成為你的蓋世英雄,也沒能駕著七彩雲朵,只是成為了胸口的一顆朱砂痣,嵌進了你的血肉裡,在很多個無人問津的橋頭,肆意侵擾著你收攏的心。

其實仔細想想,那段長久的暗戀,除了讓我覺得自己慫了一點,好像也並沒有讓我失去什麼,反倒讓我勇敢了許多。

現在朋友經常會問我:“以後再遇見喜歡的人,你會表白嗎?”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會呀。”

是啊,我花了九年才明白的道理,在以後怎麼會讓它再藏著掖著。

我可不會再擔心做不成朋友,或者難堪之類的云云,誰叫我,一開始對你就是心懷不軌呢。

大不了,多年以後,你忘記了我,我再心懷鬼胎地靠近你一次,我們再重新認識一場。

這麼多年,我只想說,辛苦了,我的心,你曾經已充分的熾熱,但以後,我要你恣意勇敢。

03

大一的時候,看《匆匆那年》那部電影時,喬然的一段話很觸動我:

“曾經你是我的秘密,我怕你知道,又怕你不知道,又怕你知道,卻裝作不知道,我不說,你不說,又遠又近。”

這段話,大概是所有經歷過暗戀的人的內心獨白。小心翼翼地靠近疏離,愛著念著,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站在他身邊。

你知道嗎?我愛你。曾無數次在內心,咀嚼著這句話,煽動某天能將它說出口。

只是,這句話花光了我好多年的勇氣和愛意,已經磨倦了我所有的期待和驚喜,說出口時,卻是為了告別。

有時候覺得,能夠及時將那顆隱約跳動的心制止住的人,是很明智的。

即使沒有等到那份“心心念念”的朦朧美,或那種“覆水難收”的宏偉感,可卻讓以後的時光,少了許多迷途知返的自我緬懷。一個人任意灑脫,仗劍天涯,去遇未知的良人。

可這樣通透的人卻少得可憐。

大多數人的青春,都有那麼一位少男少女,他們什麼都不做,只是遇見,就足夠掀起你的千層浪,夠你遣綣好多年。

很多年以後,他沒能成為你的蓋世英雄,也沒能駕著七彩雲朵,只是成為了胸口的一顆朱砂痣,嵌進了你的血肉裡,在很多個無人問津的橋頭,肆意侵擾著你收攏的心。

其實仔細想想,那段長久的暗戀,除了讓我覺得自己慫了一點,好像也並沒有讓我失去什麼,反倒讓我勇敢了許多。

現在朋友經常會問我:“以後再遇見喜歡的人,你會表白嗎?”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會呀。”

是啊,我花了九年才明白的道理,在以後怎麼會讓它再藏著掖著。

我可不會再擔心做不成朋友,或者難堪之類的云云,誰叫我,一開始對你就是心懷不軌呢。

大不了,多年以後,你忘記了我,我再心懷鬼胎地靠近你一次,我們再重新認識一場。

這麼多年,我只想說,辛苦了,我的心,你曾經已充分的熾熱,但以後,我要你恣意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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