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畢業了, 何去何從?對一個鄉村讀書出來的女孩, 沒有任何背景和人脈, 我曾經預知到了工作分配的結果, 所以決然做出了南下打工的決議。 沒等到7月, 我和另外3個同窗就踏上了南下的火車。 同窗們大多是選擇回家鄉等候分配工作。 打工, 在那時似乎是對本人最壞的佈置。 上車的那天, 送行的同窗和我們擁抱在南昌站的月臺, 一個個哭得像孩子, 心塞得好脹好脹。 室友鍵是個內斂而理性的女孩, 火車啟動時, 當我含著淚跟同窗們揮手道別時, 我忽然看到鍵單獨躲在一個柱子旁, 還在那捧臉哭泣,
真正踏上這塊土地, 我開端面臨第一個問題, 沒中央住宿。 原來這裡的工廠都是管理嚴厲的, 沒有廠證, 外人基本進不了廠區。 玲帶我去另一處老鄉那住宿, 她們公司的宿舍在廠區外, 略微沒管那麼嚴。 一個大空房, 上面還有個閣樓, 住了好多個人, 老鄉帶著我戰戰兢兢, 做賊一樣, 避開管理員, 溜進了宿舍。 固然好怕, 但那天太累了, 也沒留意到老鄉心情有什麼不對。 第二天, 大家都很早地去上班了, 唯獨女孩趴在那哭, 我有點懵, 不知要怎樣辦?女孩又哭又唱, 有點瘋癲。 她忽然叫我進來小店幫她買酒, 九江牌的。 我只好買來給她, 她邊喝邊哭邊唱, 似乎更瘋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