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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歸一》深夜訪客

在白晝, 每當倦怠令我疲乏無力之時, 幸災樂禍地貶低, 或者嘲諷地宣稱是衰老戀床的結果, 事實上是對老年的一種饋贈。 因為每當三四點的時候——在外面,

按照奎裡努斯·庫爾曼的話說, “黑暗黑暗著”——避免睡眠, 輾轉反側變得越來越清醒, 是向那間斗室的逃亡, 那裡的牆壁有書籍做支撐, 一種時間的盈利, 對我而言時間將會緊缺, 或者在白紙上糊塗亂抹, 或者為特別的相聚而開門迎客。

就這樣, 有人在從昨日過渡到今晨的夜晚敲門, 他作為神秘學研究者在有生之年就已經衰老不堪。 作為客人的手信他帶來了印第安人製作的捲煙。 立刻, 我們就吞雲吐霧地談論起《比目魚》。

我為十年的延遲而請求他的原諒, 因為他的傑作《生與熟》, 我得以由前哥倫布時代的早期火的起源得到點撥, 還有那次狡猾的盜竊案, 最後為人類帶來湯與炙叉烤肉的益處,

但是, 同時又被誘導發明了絕對可以致死的武器。

我從他——真正的發現者那裡借用的版本, 在她三次“哎喲”之後從神性的美洲豹——在我那裡是蒼老的狼——偷了一小塊通紅的木炭, 然後藏在她的外陰裡, 那裡留下了一塊總是發癢的疤痕。 正如我的曾祖母那樣, 當她自己蹲在火炭上拉尿並把火澆滅, 就對天堂之火進行了襲擊。 他對我所有的這些借用報以微笑的譏諷, 但是卻對我道歉, 因為我疏忽了他在憂鬱的熱帶雨林裡所做的辛勞的田野調查研究, 在那裡他居住在倖存下來的印第安人那裡, 這應該是我靈感的泉源。

這將是一種能夠聽我講下去的禮貌, 我的繼續寫作是對他所有傳說的一種恭維。 在外陰裡燒得通紅的木炭是一幅圖畫,

是可以讓人們直觀從生到熟的過程。 我將會帶著這樣的異文繼續前進。 還有許多東西可以講述。 他知道更多的神話, 這些神話人們既可以這樣也可以那樣加以詮釋。

我的藉口是自己太老, 幾乎已近鍋底的剩餘——對於史詩般蔓延的現成材料, 這些東西延伸綿續了數百年之久——已經無能為力。 他非常嚴厲地要求我循規蹈矩:只是要把寫下來的字詞數出來!當我突然將話題轉移, 談到當下的法蘭西與德意志關係的刺激時, 他只是用印第安語喃喃地說道。 然後, 這位深夜訪客沒有告別就離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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