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站成了一種模糊氤氟姿勢了,
如同夕陽一樣,
一點一點噴薄成最後的色澤,
然後就黯淡下去……
——題記
窗外的風很強勁的抽打著樟樹,
為什麼, 我總是可以用所謂的心靈的自語去撫慰敗北的傷痛?為什麼我總是笑的滿臉牙齒, 然後告訴所有人, 我很快樂?為什麼我總喜歡把自己反鎖著, 然後默默的數自己的悲傷……
我要望天空, 一列整飭的宮牆依然漫長的立著。 為什麼我總背叛的那麼真實?
有時, 我怔怔的望著鏡子中的我, 你是誰?我納悶了, 我是誰?你又是誰?隨即是一陣心悸, 我眼前的鏡子便碎了。
風, 為什麼依然凜冽, 絲絲割人, 任枯葉在風中嗚咽……
空朦, 迷離了我灰色的記憶。
我呆呆的立在那兒, 被笑聲裡分泌出來的絕望毒死, 這種妖冶冷酷的意象迅速征服了我, 我無言……
我啟動了腳步, 身後彎曲的小路上只留下我的一串孤零零的足跡, 前面高高低低的山像一個沖天的臺階, 我吸了口氣, 慎重的走起來, 我有些累, 因為我背上有一個很大的包, 他是整個世界, 我相信沒有比腳更高的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