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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總統馮國璋的生財之道二三事

昨日乘遊船遊覽天津, 看到馮國璋故居, 建築為磚木結構的三層樓, 共四座, 連同從前的三所小樓, 共有樓房110間, 平房54間, 建築面積4661.29平米。 是馮國璋在1915年委託一位德國建築師按原建築風貌進行擴建、接建, 並修建了庭園式花園, 人稱"馮家花園"或"馮家大院"。 據說, 馮國璋在天津有多處房產, 此是兩所住所之一, 馮鞏小時候在此居住過。

馮國璋是北洋直系軍閥首領, 著名的北洋三傑之一。 北洋武備學堂畢業, 清末協助袁世凱創辦北洋軍。 袁死後北洋軍閥分化, 馮為直系首領。 1916年當選副總統, 1917年代理總統, 1918年被段祺瑞脅迫下臺, 1919年卒於北京。 次年安葬於老家西詩經村。

坊間流傳較廣的是馮國璋代理大總統期間賣魚賣樹的事蹟。

1917年7月, 馮國璋當上代總統, 住進了中南海。 據《北洋野史》記載, 馮國璋剛當代總統就把中南海前代皇家養的魚一網打盡, 然後命人在市場上高價賣出, 一時間北京各處都在叫賣“總統魚”, 而所售之款盡入了他的私人腰包。 時人撰對聯一副對他進行了嘲諷:“宰相東陵伐木, 元首南海賣魚! ”

馮國璋做代總統時, 不僅對中南海裡的魚兒下手, 對家鄉河間縣歷代遺留下來的名木古樹也不放過,

竟將它們全部砍伐, 運到天津高價賣出, 激起很大的民憤。 後來, 馮國璋站出來解釋說:“樹齡過老容易腐爛, 所以我派人將它們砍掉, 是為了種植新樹。 這種新樹的全部費用, 由我全部負擔。 ”但當老百姓種植新樹後, 找總統報銷費用時, 馮國璋竟置之不理。

對於馮國璋身為國家元首仍舊顧及私利的情況, 當時有人指責他 “善自封殖”, 他便為自己辯解道:“項城(即袁世凱)雄主, 吾學蕭何田宅自肥之計, 多為商業, 以塞忌者之口耳。 ”為掩人耳目他特意給自己刻了一枚 “平生志在溫飽”的印章。

馮國璋喜歡斂財, 這和他的經歷也有一定關係的。 在馮國璋祖父的時候, 馮家還算家道殷實, 但在馮國璋出世後, 家道便開始中落, 耕讀傳家變成了以耕為主, 以讀為輔, 生計維持頗為不易。 正因為馮國璋從小生活艱辛, 因而對錢的事情看得比較重, 和袁世凱、段祺瑞這些人比, 他算是一個愛財的人。

當然, 在軍閥混戰時期, 民國的大總統也確實不好做, 因為各地稅收很少有正常解送中央的,

而開口問中央要錢的卻多如牛毛。 民國政府的收入不穩定, 也難免要影響到總統的個人利益。 他知道大總統其實是名義好聽, 一旦經濟匱乏, 沒錢可花, 到時的滋味就不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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