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天;
灰暗的天空凝重地像是在積蓄力量, 然後是冬天裡的一場大雪讓世界銀裝素裹。 雖然還沒有雪, 但那種肅殺凝滯的氛圍已經籠罩在北方大地上。
當手握的時間緩緩從指縫間流逝, 我不知道拿什麼去宣洩自己的陋室銘。 回顧從軍校畢業到下連當排長的經歷, 心中隱然有著一種情緒想要抒發出來。
不知何時起突然想到了一個詞, “投名狀”。 那種震撼於耳的聲音依舊喧囂在耳畔。
“納投名狀, 結兄弟誼, 死生相托, 吉凶相救, 福禍相依, 患難相扶。
外人亂我兄弟者, 視投名狀, 必殺之!
兄弟亂我兄弟者, 視投名狀, 必殺之!”
當從院校相對單純的環境中走到複雜的社會裡, 許多事情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簡單, 理想與現實的差距跌宕著自己的信仰, 孤獨就像是趁虛而入的殺手, 讓我在思索的過程中找尋心靈的慰藉。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 “從每個人出生的那一刻起, 所有人都持著一張沒有回程的單程車票, 開始了漫長而短暫的人在旅途。 ”
在這條路上, 我們不可能總有人相伴, 在事業奮鬥的過程中難免遇到獨木難撐的時候, 或許是一種依靠, 能讓我們相信, 全身心的付出是值得的, 就像是知遇之恩一樣,
胡適曾說過, “生命本沒有意義, 你要能給他什麼意義, 他就有什麼意義。 ”人的存在因為探尋這樣的意義而變得有價值, 不管是對是錯, 總歸是義無反顧過。
我想起了投名狀這個詞,
水泊梁山一百零八條好漢弄出了一個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就像投名狀一樣將眾多英雄凝聚在一起, 或許很多人並不情願上梁山落草為寇, 但一入其中便深陷進去, 為的就是這水泊梁山, 為的就是這投名狀, 為的就是可以奉獻出自己全部智慧和武功的知遇。
不管人們如何評論宋江, 我認為, 如果沒有宋江的存在, 這群好漢也只能是草寇, 也很難彙聚那麼多精英人才。
投名狀是一種約定, 劉關張的“桃園三結義”締造了三國風雲的一段佳話, 或許金庸先生由此而感, 在《天龍八部》中塑造了喬峰、段譽、虛竹這三位極重兄弟義氣的人物。
我覺得還包含了一種信任, 比如曹沫之于魯莊公, 雖然與其戰三敗北, 畢竟實力懸殊, 雖然獻遂邑之地以和, 但仍以曹沫為將, 在會于柯而盟時曹沫劫持了齊桓公, 要回了魯國丟失的土地。 還有專諸與公子光、豫讓與智伯、聶政與嚴仲子、荊軻與燕太子丹等, 為了這種信任甘願犧牲自己的性命,人活一世,能得一知己足矣。
高山流水成為絕唱,有其必然的宿命,因為知遇已歿,還有誰能聽懂我的心聲?倒不如隨之而去,化作塵世的蒼涼。
想到這裡,突然覺得我也需要這樣的一種投名狀,那是一種認可,同時也是一種動力,我願意為連隊貢獻出自己全部的智慧,竭盡所能。我不想牽扯太多的關係糾紛,不想考慮誰是誰非誰對誰錯,只求能夠得到信任,在我付出全部工作熱情的時候你能夠保護我的積極性,免受喧囂打擾。
可是經歷了一些人,經歷了一些事後我明白了,我所期待的投名狀只是理想化的存在,誰能給我一個承諾呢?往往是身不由己,往往是只有勸慰,異想天開總會被無情的現實撞擊地傷痕累累。
於是我明白了,投名狀只是一種寄託,我們真正要做的就是增強自己的實力,為能夠騰飛的翅膀積蓄力量,為了那些給我期待和幫助的人們帶來欣慰的回憶,為了感恩生命中關心過我的人,對於我來說,就是我要回饋的“投名狀”。
為了這種信任甘願犧牲自己的性命,人活一世,能得一知己足矣。高山流水成為絕唱,有其必然的宿命,因為知遇已歿,還有誰能聽懂我的心聲?倒不如隨之而去,化作塵世的蒼涼。
想到這裡,突然覺得我也需要這樣的一種投名狀,那是一種認可,同時也是一種動力,我願意為連隊貢獻出自己全部的智慧,竭盡所能。我不想牽扯太多的關係糾紛,不想考慮誰是誰非誰對誰錯,只求能夠得到信任,在我付出全部工作熱情的時候你能夠保護我的積極性,免受喧囂打擾。
可是經歷了一些人,經歷了一些事後我明白了,我所期待的投名狀只是理想化的存在,誰能給我一個承諾呢?往往是身不由己,往往是只有勸慰,異想天開總會被無情的現實撞擊地傷痕累累。
於是我明白了,投名狀只是一種寄託,我們真正要做的就是增強自己的實力,為能夠騰飛的翅膀積蓄力量,為了那些給我期待和幫助的人們帶來欣慰的回憶,為了感恩生命中關心過我的人,對於我來說,就是我要回饋的“投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