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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隨意塗抹

隨筆”隨意塗抹

李聚果

小程從市里回來, 在城裡為兒子買衣服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問是否有空一見, 我說來吧, 等著你呢。 想一想在縣裡她還認識誰呢, 就給單兄打電話, 但老單去王村了。 怎麼辦呢?中午是一定要請小程吃飯的, 找誰做陪呀, 就想起了劉姐。 都是寫作中人, 應該需要認識一下。

打開大門迎來小程, 小程其實也不小了, 只是我一直這樣叫, 如今也不好改口, 她的孩子都大高了, 記得幾年前在石市見過這個男孩一次, 當時他還是小學生呢, 如今的個頭比當年幾乎高了一倍。 劉姐還沒有來, 我與小程閒談中,

劉姐幾次打電話問我所在的位置, 幾番打聽終於找了來。 時間已近中午, 我領她們去車間看了看, 而後去村北口的農家飯店吃飯。 我知道小程是喝白酒的, 但她今天開著車, 不能喝了, 劉姐也說不喝, 那麼, 只能啤酒了, 那個小男生呢, 就喝飲料。 席間相談甚歡, 劉與程互留了手機號, 劉姐給那個小男生說, 你媽在市里, 你在這兒上學有事就打我電話。 小宴結束, 互相道別。 不知下次相見又是什麼時候。

下班回家, 聽二兒說他奶奶煮了好幾個鵪鶉, 吃不完。 我妹喂著幾千個鵪鶉, 一棚的鵪鶉這兩天被老鼠咬死了十多個, 我母親就拿回來開剝煮了。 聽說還有, 我騎上自行車就去了。 鵪鶉蛋吃過, 還真沒吃過鵪鶉呢, 我從鍋裡撈了四個,

吃了一個就不想吃了, 但總不能再倒回鍋裡啊, 咬著牙吃下去, 權當晚飯了。 吃完後要回自己家去, 母親說你拿一些蔓菁吧, 你爹在船樓那兒種了一小片, 收了一袋子。

把蔓菁拿回來用刀刮了須, 想做一頓蔓菁米飯喝。 放在案板上切塊的時候, 想起當年我是生吃過蔓菁的。 小時候家裡窮, 常年的吃窩窩頭, 印象當中, 好象是窩窩頭不扛餓, 放學回家後還要搬騰一個或半個呢, 那時候好多家裡的門旮旯都會掛著一個柳條筐, 裡邊放著乾糧, 所謂的乾糧, 也就是玉米麵窩頭, 當然, 過年時候也會裝一陣白麵卷子的。 天天吃窩窩頭就象如今的吃大肉, 也會厭的, 間或就胡亂地吃一些其它東西, 象榆錢、槐花、山藥面、麩皮、豆渣都可單吃或摻到棒子麵裡吃。

當年的這些東西, 如今不好找了, 而今天看見了蔓菁, 我就想回味一下了。 於是從案板上拿起一塊來咬著吃, 味道竟然不錯, 一口又一口竟然把一整個蔓菁吃下去了。 一邊吃一邊浮想聯翩, 人們的生活確實比過去好多了。 而一些人仍然不滿意, 吃遍了地上跑的還想吃天上飛的, 住上了單元房還想買一座別墅, 當了科長還一把把送錢買局長, 娶了一個老婆還想再包個二奶……這些人的欲望怎麼無窮無盡呢。 想來, 應該是國人的信仰出了問題, 普遍把人生目標放在了物質享受和富貴榮耀上, 而忘了公眾利益和崇高理想。 敲打這段文字的時候, 另間屋的電視上正播《焦裕祿》, 我的感情脆弱,
每看一集都會數次流淚, 不僅是為焦書記的精神而感動, 也是恨如今的官員不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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