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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寫篇文章唱頌歌,沒想到馬屁拍到皇帝的腫瘤上

他本想寫篇文章唱頌歌, 沒想到馬屁拍到皇帝的腫瘤上, 悲催了!

婉如清揚

隋煬帝統治的前幾年時間裡, 他一直忙於宣揚大隋的威武, 東南西北地奔忙著。 當時也的確給了周邊小國強有力的震撼, 加上大隋軍隊對西域強有力的控制, 使得吐谷渾, 高昌等國根本不敢亂動, 哪怕是突厥都服服貼貼, 聽話得很, 當然有朋友會說, 那不得聽話嗎, 每次都是牛羊送來, 金銀回去, 當然這也是實情。

在隋煬帝終於消停一些, 回到東都後, 民部侍郎裴蘊就給他上了一道讓他特別窩心的奏摺。 裴蘊原是陳朝大臣,

但他和別人不同, 他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曾向隋文帝“請為內應”。 陳朝一滅, 他就得到了破格提拔, 成為儀同。 他資質奇佳, 到了隋煬帝時, 仕途飄紅, 一直做到民部侍郎。 這樣一個“才子”, 自然是不會浪費迎合皇帝需求的機會的。 當時天下人口大增, 裴蘊認為民間的名冊, 戶籍與事實不合, 許多人根本沒上戶口。 這裡面彎彎繞繞多咧, 為什麼不上戶口?尤其是壯年人冒充老年人?原因很簡單, 因為壯丁要服役嘛。 隋煬帝不清楚, 裴蘊可清楚, 為此, 他請皇帝下令, 重新檢查, 以面貌來驗大小, 同時檢舉揭發, 被舉報出來的人要替舉報者繳納賦役, 這一招效果很好, 全國各郡一下子多了二十多萬壯丁, 而且還增加了六十四多萬人口。

隋煬帝很滿意,

人口有了, 壯丁有了, 裴蘊有功!又是提他當御史大夫, 又是讓他參與機密。 裴蘊是個懂得投桃報李的人, 有了特權以後, 他自然不忘替皇帝辦事, 凡是皇帝要加罪的人, 他就往死裡整, 凡是皇帝想赦免的人, 他就往輕裡說, 大化成小, 小化成無, 最終雙方滿意, 到後來, 刑部大理寺都是由他來斷案, 反正裴蘊一張嘴, 可抵《大業律》, 或輕或重, 裴大人說了算, 裴大人的意思就是皇帝的意思。

在這當兒, 他就替隋煬帝擺平了薛道衡。

薛道衡是北齊北周大隋三朝秘書。 隋文帝手下, 他擔任內史侍郎好多年, 當時的名臣高熲楊素等人, 對他都是相當敬重, 包括皇太子在內的諸王爺都爭著去巴結他。 他又非常有才能, 隋文帝又看重, 所以紅得耀眼。

不過大凡是文人, 多少都會有些迂腐, 薛道衡就是這樣一個迂人。 他一輩子從都的都是秘書工作, 寫起文章來自然是不在話下, 但是對於人心的揣摩, 他還是欠缺了一點。

薛道衡的迂是出了名的, 就連隋文帝也常說他迂誕。 開皇年間, 薛道衡受人株連,

按律要流放嶺南。 當時還擔任揚州總管的楊廣希望他能夠從揚州繞行, 再去嶺南。 這本是個好主意, 隋文帝也只是說讓他去嶺南, 並沒有如其他人一樣有規定的期限, 晚一點到達也沒多大關係。 繞道揚州, 路是不少, 但是也有好處, 在這會兒, 隋文帝萬一想起他的好來, 一道詔書讓他回去呢?另外, 楊廣也可能趁機向文帝求個情, 留他在身邊。 文帝找了個臺階, 不就可以下去了嘛。 可是薛道衡不睬楊廣, 硬是從江陵走, 不繞那點彎路。 楊廣的臉面被掃, 很不高興。 其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想當年平定陳朝時他們曾一起作戰, 薛就沒給過他好臉色, 那也行, 當年楊廣才二十歲, 的確年輕, 沒經驗, 掛個元帥的名, 就任由高熲,
賀若弼, 薛道衡等人說了算。 可幾年過去了, 薛道衡還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楊廣很不爽, 但他也還不是妒賢忌能之人, 任由他去。

楊廣即位後, 任命他為番州刺史。 皇帝的用意很明顯:你是先帝下令得外放的, 咱就是想把你調回來, 也得稍等等, 過幾天再說。 聰明人也會明白, 孝治天下, 老皇帝兩腿一蹬, 新皇帝就來個大洗底, 那不亂了套嘛, 所以, 薛道衡只要隨便那麼做做樣子, 不久就可以回到中樞, 逍遙快活。 隋煬帝還指著他回來繼續在秘書監幹嘛。 可是不知道他是鐵了心的不和楊廣合作還是腦子進水了, 一年後, 他便上表要退休。

對於這樣的老人, 隋煬帝也沒什麼好辦法, 只她把他召回京。 如果他安安靜靜地, 也就算了, 給他一個臺階下,另安排一個職位。可薛道衡一回京,做的事情就很不好看。他上奏了一篇《高祖文皇帝頌》,把文皇帝的前朝誇得天上有地上無,似乎文皇帝就是華夏民族最強,沒有之一。但話裡話外都和詩經的《魚藻》有點類似,就是懷念武王諷刺學習幽王的!

本來不想和他計較,但這老兒竟然還有這樣心思,那就不得不除掉了。楊廣準備對他下手,讓他擔任司隸大夫。司隸大夫是京畿地區總安全官,看起來還是個正四品的官,但是很不安全,萬一出個什麼事就得他掛上鉤,何況和秘書監這樣的單位比起來,他去上任,尷尬得很。連司隸刺史房彥謙都看出了問題,要他低調點,否則就要沒命了。

薛道衡可不聽,他認為他寫的頌是讚美的是前朝,和現在隋煬帝的朝堂不是一脈相承的嗎?沒什麼不對啊。

他繼續我行我素。新律令討論了很久都沒能出爐,薛道衡就說:“如果高熲不死,新律令肯定會頒佈很久了。”要知道高熲可是他親自下令要處死的誹謗君父的罪臣,滿朝文武誰不知道當初高熲的案子牽連極多,誰敢提他名字?也就是這句話要了薛道衡的命。煬帝認為他想念高熲了,薛道衡竟然公開表態,推翻他的聖旨,這是悖逆!

皇帝都說他有罪了,那他就是有罪。本著這樣的原則,大紅人裴蘊立馬組織強大的司法部門來給他定罪,從前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加上他寫的那篇馬屁文,還有這句想念老友的話,就成了他全部的罪過:目無君上,妄造禍端。

薛道衡根本不知道,他還不斷地催有關部門快點審理,還讓家人準備好飯菜,招待前來問候的賓客。沒想到,賓客沒等來,等來的是皇帝要他自盡的詔書。他雖然已經70歲了,但他不想死,他想自己去說情,只是裴蘊哪裡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在某些人的操作下,隋煬帝派人把他勒死了,妻子兒女都被流放到新疆且末。

薛道衡不是十惡不赦的壞蛋,他也沒有能夠擁兵自重,但卻和其他人一樣不得善終。他從來沒討好皇帝,其實說來都是小事,真正讓他獲罪的發端其實是那篇頌,也許他的本意不過是想借頌文皇帝來拍拍現任皇帝的馬屁,可惜他沒想到,楊廣也許真的逼殺過父親,才會如此敏感,加上幫兇裴蘊的引導,哪怕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冤枉的,但是他還是得死,妻兒還是得落下客死他鄉的下場。(婉如清揚)

給他一個臺階下,另安排一個職位。可薛道衡一回京,做的事情就很不好看。他上奏了一篇《高祖文皇帝頌》,把文皇帝的前朝誇得天上有地上無,似乎文皇帝就是華夏民族最強,沒有之一。但話裡話外都和詩經的《魚藻》有點類似,就是懷念武王諷刺學習幽王的!

本來不想和他計較,但這老兒竟然還有這樣心思,那就不得不除掉了。楊廣準備對他下手,讓他擔任司隸大夫。司隸大夫是京畿地區總安全官,看起來還是個正四品的官,但是很不安全,萬一出個什麼事就得他掛上鉤,何況和秘書監這樣的單位比起來,他去上任,尷尬得很。連司隸刺史房彥謙都看出了問題,要他低調點,否則就要沒命了。

薛道衡可不聽,他認為他寫的頌是讚美的是前朝,和現在隋煬帝的朝堂不是一脈相承的嗎?沒什麼不對啊。

他繼續我行我素。新律令討論了很久都沒能出爐,薛道衡就說:“如果高熲不死,新律令肯定會頒佈很久了。”要知道高熲可是他親自下令要處死的誹謗君父的罪臣,滿朝文武誰不知道當初高熲的案子牽連極多,誰敢提他名字?也就是這句話要了薛道衡的命。煬帝認為他想念高熲了,薛道衡竟然公開表態,推翻他的聖旨,這是悖逆!

皇帝都說他有罪了,那他就是有罪。本著這樣的原則,大紅人裴蘊立馬組織強大的司法部門來給他定罪,從前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加上他寫的那篇馬屁文,還有這句想念老友的話,就成了他全部的罪過:目無君上,妄造禍端。

薛道衡根本不知道,他還不斷地催有關部門快點審理,還讓家人準備好飯菜,招待前來問候的賓客。沒想到,賓客沒等來,等來的是皇帝要他自盡的詔書。他雖然已經70歲了,但他不想死,他想自己去說情,只是裴蘊哪裡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在某些人的操作下,隋煬帝派人把他勒死了,妻子兒女都被流放到新疆且末。

薛道衡不是十惡不赦的壞蛋,他也沒有能夠擁兵自重,但卻和其他人一樣不得善終。他從來沒討好皇帝,其實說來都是小事,真正讓他獲罪的發端其實是那篇頌,也許他的本意不過是想借頌文皇帝來拍拍現任皇帝的馬屁,可惜他沒想到,楊廣也許真的逼殺過父親,才會如此敏感,加上幫兇裴蘊的引導,哪怕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冤枉的,但是他還是得死,妻兒還是得落下客死他鄉的下場。(婉如清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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