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 她的小姐妹借了500元給她。 20年後, 她苦苦尋找恩人未果請媒體幫忙後, 今天, 她終於見到了她的恩人。
“她來了麼? 在哪呢?”
成都市濱江路合江亭,
“那個, 那個穿桃紅色衣服的, 我覺得就是她, 看身形像。 ”對面馬路上, 一名穿著桃紅色衣服的女子向著劉應香揮手, 看著桃紅色衣服女子過完紅綠燈, 劉應香迎上前一步。
“你都沒什麼變化。 ”“你也沒什麼變化, 還是老樣子。 ”劉應香和龐曉莉兩人望著那張熟悉的臉, 拉著手彼此有說不完話。 說起曾經借給劉應香的500元, 龐曉莉早已忘記。 “500元根本不重要, 我們能夠相見才是最珍貴的, 只是我沒有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相見。 ”
劉應香和龐曉莉(左)
一路緊張, 恩人終於相見
下午5點左右, 坐了近兩個小時長途客運車, 劉應香抵達了成都。 從昭覺寺汽車站上車那一刻, 她兩手抓著手機筆直端坐在車上, 話很少, 顯得有些緊張。
“心理有些緊張, 我沒有想到你們這麼快就找到了, 這麼快就能和她相見。 ”劉應香說, 在她的記憶中, 龐曉莉長著一張娃娃臉, “相貌肯定不會多大變化, 我一眼能認出她來。 ”
龐曉莉和成都商報記者約定,
“你趕緊給她打個電話, 我覺得那個就是她, 身形和個子都很像。 ”劉應香說。 記者的電話剛撥出去, 桃紅色衣服女子向我們揮手, 一看綠燈通行, 這位女子小跑穿過馬路, 劉應香上前幾步, 迎了上去。
“你都沒什麼變化。 ”
“你還是沒有怎麼變。 ”
天很冷, 兩人的臉上透露著相見的喜悅。 在合江亭附近的一個茶樓, 兩個人坐了下來, 相互問候近況。
龐曉莉, 今年41歲, 長期居住在成都, 目前是某飲料公司銷售業務小組組長。 “我們能以這種方式相見, 真的挺意外的。 ”龐曉莉說, 2000年回到成都後結婚生子,
“每次去綿陽, 我都跟家人說, 我們以前有一個特別要好的朋友在綿陽游仙區。 ”龐曉莉說, 常跟家人念叨, 所以全家都知道劉應香, “時常惦念, 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去找。 ”
借出去500元早已忘記, 能見面才是最重要的
說起借出去的500元,
得知劉應香困難, “好像是”主動出借了500元, 對於其中借錢細節她記憶模糊。
“那個時候我工資要比她們高一點, 一個月有1200元。 ”龐曉莉說, 她那時是生產拉線的拉長, 級別和工資都比劉應香略微高一點。 和劉應香是老鄉, 又是同事, 每天除了睡覺都在一起。 劉應香年紀略大一點, 做得一手好菜, 一手泡菜泡得尤其地道, 她經常帶著弟弟前去蹭飯, 兩人無話不談, 甚至於龐曉莉男朋友寄過來的信, 龐曉莉都主動把信的內容念給劉應香聽, 一起分享。
“我很清楚地記得,有一次曉莉說她生日,男朋友不給她打電話,我說她不講理,你連電話都沒有,人家怎麼給你打電話?”劉應香說起當年趣聞,兩人樂得笑開了花。
“我們去哪裡都挎著手,同進同出,就跟你們現在所說的閨蜜一樣。”龐曉莉說,那時候兩人喜歡拍照,一到週末就外出買膠捲拍照。兩人關係親密,自然非常瞭解對方生活狀況,劉應香結婚多年,一個孩子上小學,剛出來打工,工資低廉,每個月非常拮据,“把錢借出去後,我就沒有想過要她還,她孩子那麼小,負擔比較重,我當時還未結婚,負擔小一些。”
龐曉莉說,2000年自己回到成都,和男朋友結婚生子,後來因為電話變更,和劉應香從此失去了聯繫。“沒有聯繫不等於不惦念,當年拍的照片我現在保留,沒事還常拿出來看看。”
劉應香堅持要還當年的500元,龐曉莉笑了:“500元不算啥,不用還,今晚拿來吃晚飯。”
一條錯誤的資訊,差點讓兩人的見面泡了湯
龐曉莉說,不是沒有想過去找劉應香,“我很想去找,但是只知道她住游仙區,要找也無從下手,沒有想到她通過媒體找到了我。”
劉應香不斷跟記者說:“我也沒有想到媒體找人這麼快,跟家人說起,還以為是騙子呢?我們找了這麼久沒找到,你們兩天就找到了。”
龐曉莉說,由於她長期居住在成都,達州老家被拆遷征地,她很少回達州,劉應香寄過來的信件和快遞都沒有收到。
一條錯誤的資訊,差點讓兩人的見面“泡湯”。龐曉莉說,前一天晚上,她聽父親和白馬村幹部說,有人找她,說她借了別人500元沒有還,找她還錢。“按照我個人性格,肯定不可能借錢不還,而且我不記得曾經借錢過別人。”龐曉莉說,因為資訊傳遞錯誤,沒有對上,她否認了此事。所以村幹部即便給了記者龐曉莉父親電話,也因為父親嚴重耳背聽不見電話響始終無法接聽。
劉應香立即說:“估計過段時間我也搬到成都來,和兒子一起住。”“那就太好了,往來更方便了,大家又回到了從前的時候。 ”
成都商報用戶端記者 鐘美蘭 張揚 湯小均
攝影記者 王勤 視頻 王勤
編輯 官莉
一起分享。“我很清楚地記得,有一次曉莉說她生日,男朋友不給她打電話,我說她不講理,你連電話都沒有,人家怎麼給你打電話?”劉應香說起當年趣聞,兩人樂得笑開了花。
“我們去哪裡都挎著手,同進同出,就跟你們現在所說的閨蜜一樣。”龐曉莉說,那時候兩人喜歡拍照,一到週末就外出買膠捲拍照。兩人關係親密,自然非常瞭解對方生活狀況,劉應香結婚多年,一個孩子上小學,剛出來打工,工資低廉,每個月非常拮据,“把錢借出去後,我就沒有想過要她還,她孩子那麼小,負擔比較重,我當時還未結婚,負擔小一些。”
龐曉莉說,2000年自己回到成都,和男朋友結婚生子,後來因為電話變更,和劉應香從此失去了聯繫。“沒有聯繫不等於不惦念,當年拍的照片我現在保留,沒事還常拿出來看看。”
劉應香堅持要還當年的500元,龐曉莉笑了:“500元不算啥,不用還,今晚拿來吃晚飯。”
一條錯誤的資訊,差點讓兩人的見面泡了湯
龐曉莉說,不是沒有想過去找劉應香,“我很想去找,但是只知道她住游仙區,要找也無從下手,沒有想到她通過媒體找到了我。”
劉應香不斷跟記者說:“我也沒有想到媒體找人這麼快,跟家人說起,還以為是騙子呢?我們找了這麼久沒找到,你們兩天就找到了。”
龐曉莉說,由於她長期居住在成都,達州老家被拆遷征地,她很少回達州,劉應香寄過來的信件和快遞都沒有收到。
一條錯誤的資訊,差點讓兩人的見面“泡湯”。龐曉莉說,前一天晚上,她聽父親和白馬村幹部說,有人找她,說她借了別人500元沒有還,找她還錢。“按照我個人性格,肯定不可能借錢不還,而且我不記得曾經借錢過別人。”龐曉莉說,因為資訊傳遞錯誤,沒有對上,她否認了此事。所以村幹部即便給了記者龐曉莉父親電話,也因為父親嚴重耳背聽不見電話響始終無法接聽。
劉應香立即說:“估計過段時間我也搬到成都來,和兒子一起住。”“那就太好了,往來更方便了,大家又回到了從前的時候。 ”
成都商報用戶端記者 鐘美蘭 張揚 湯小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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