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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丹寺轉山的人們,此刻的我也一樣的虔誠

美麗的白象啊

沉睡在蒼茫的大地

旺波日聖潔的雪山

我來到這裡為心的呼喚

照片上親愛的姑娘

我為個承諾

雙手合十你身旁

拉薩河奔騰的江水

請洗清我所有的錯

——轉山.mp3

夜叉的一首《轉山》帶我回到了那天登高而望遠的甘丹寺。

旺波日山如同一頭臥伏著的巨象, 馱載著佈滿山坳、規模龐大的建築群, 這裡是格魯派的祖寺, 格魯派六大寺中之首也是最特殊的一座寺廟——甘丹寺。 它位於這座海拔3800米的旺波日山上, 甘丹寺是藏傳佛教格魯派的創始人宗喀巴大師親自籌建的, 依山而立, 非常雄偉壯觀。

“西藏, 在我的意識中, 亦不是一個地域的概念, 不再是一個符號, 不再是一個一廂情願的避世之地, 我見的它的好和不好。 輝煌和殘敗, 均不能減損我對它的情感和虔誠。 ”

我已經念想來到甘丹寺很多次, 卻從未踏足。 周哥一手拿著頭盔給我, 另一手在後備箱裡掏出了雙護膝, 來, 帶上。 我們去達孜看看那漫山的丹霞地貌, 陽光直射下來, 顏色鮮豔得很。

周哥開著摩托車, 我則一遍看著風景,

九月, 拉薩河的對岸, 是連綿不絕的山脈。 這是一個比較尷尬的季節, 既沒有青翠的草, 也沒有金黃的樹, 入眼皆是青黃不接的山, 加上天空佈滿陰霾, 這一天看起來風景沒有那麼秀麗。

在岔路口, 我說, 周哥要不我們拐過去甘丹寺吧。 這路往上走開始有了限速,

而我們是摩托車, 限速單都不用領就一路直上。 不一會兒功夫便有門票售票點, 一個人50元。 直到轉過很多道彎, 終於在這路上遠遠地看見了甘丹寺。 那是在半山腰上的一整片廟宇, 層層疊疊, 回環起伏。

我們倒是不急於朝拜, 直接從左側的山路上開了上去。 直到無路可走,我們下車改用雙腳,我已經在網路上看過無數次的這一片廟宇,它似乎有種神秘的力量在召喚著我。白塔、紅牆、金頂,穿著絳紅僧衣的喇嘛穿梭在其中。

這裡的藏式寺廟一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卻依舊沒有抵抗力,我還是想要轉遍這裡的每一座寺廟,轉遍寺廟裡的每一座佛殿,轉遍每一座佛塔。爬山的過程中,天空像是被人用畫筆一刷,清澈斑斕,有著明湛的深藍。

山的那一邊,是一片河谷,青稞在八月已經收割完畢,此刻的大地只剩下裸露出來的土黃。不像春天那樣的生機勃勃。

順著階梯一級級往上拾,卻還是覺得不夠,我們索性走起了野路,心裡都想著走得越遠看得越清。耳邊的念經聲不斷,吸引著我往大殿裡尋找聲源。三三兩兩的人們也走在寺廟裡大大小小的角落,偶爾會串出兩條流浪狗或者一群犛牛就橫在路中間。

宗喀巴大師是在甘丹寺圓寂的,靈塔內還尚存宗喀巴的肉身靈塔,而寺廟東邊的制高點是當時宗喀巴大師修行的山洞。

其實我們現在看到的甘丹寺已經不是原來的甘丹寺了,在文化大革命中,500多年歷史的甘丹寺遭受洗劫摧毀,成為一片廢墟。除了拆掉甘丹寺,最後還被用炸藥直接夷為平地。現在的甘丹寺是1980年重新建造而成的,寺內的宗喀巴雕像,當時被當地的村民成功藏了起來,現在是甘丹寺唯一逃過洗劫的文物。

海拔4000米的甘丹寺上,空氣清冷乾燥,天空非常藍,寺廟的金頂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它總讓人不願離去。

直到無路可走,我們下車改用雙腳,我已經在網路上看過無數次的這一片廟宇,它似乎有種神秘的力量在召喚著我。白塔、紅牆、金頂,穿著絳紅僧衣的喇嘛穿梭在其中。

這裡的藏式寺廟一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卻依舊沒有抵抗力,我還是想要轉遍這裡的每一座寺廟,轉遍寺廟裡的每一座佛殿,轉遍每一座佛塔。爬山的過程中,天空像是被人用畫筆一刷,清澈斑斕,有著明湛的深藍。

山的那一邊,是一片河谷,青稞在八月已經收割完畢,此刻的大地只剩下裸露出來的土黃。不像春天那樣的生機勃勃。

順著階梯一級級往上拾,卻還是覺得不夠,我們索性走起了野路,心裡都想著走得越遠看得越清。耳邊的念經聲不斷,吸引著我往大殿裡尋找聲源。三三兩兩的人們也走在寺廟裡大大小小的角落,偶爾會串出兩條流浪狗或者一群犛牛就橫在路中間。

宗喀巴大師是在甘丹寺圓寂的,靈塔內還尚存宗喀巴的肉身靈塔,而寺廟東邊的制高點是當時宗喀巴大師修行的山洞。

其實我們現在看到的甘丹寺已經不是原來的甘丹寺了,在文化大革命中,500多年歷史的甘丹寺遭受洗劫摧毀,成為一片廢墟。除了拆掉甘丹寺,最後還被用炸藥直接夷為平地。現在的甘丹寺是1980年重新建造而成的,寺內的宗喀巴雕像,當時被當地的村民成功藏了起來,現在是甘丹寺唯一逃過洗劫的文物。

海拔4000米的甘丹寺上,空氣清冷乾燥,天空非常藍,寺廟的金頂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它總讓人不願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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