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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律·長征

書法寫作:戰地黃花


1934年10月, 中國工農紅軍為粉碎國民政府的圍剿, 保存自己的實力, 也為了北上抗日, 挽救民族危亡, 從江西瑞金出發,

開始了舉世聞名的長征。

這首七律是作于紅軍戰士越過岷山後, 長征即將勝利結束前不久的途中。 作為紅軍的領導人, 毛澤東在經受了無數次考驗後, 如今, 曙光在前, 勝利在望, 他心潮澎湃, 滿懷豪情地寫下了這首壯麗的詩篇。 《七律·長征》寫於1935年9月下旬, 10月定稿。


“紅軍不怕遠征難, 萬水千山只等閒。 ”首聯開門見山讚美了紅軍不怕困難, 勇敢頑強的革命精神, 這是全篇的中心思想, 也是全詩的藝術基調。 它是全詩精神的開端, 也是全詩意境的結穴。 “不怕”二字是全詩的詩眼, “只等閒”強化、重申了“不怕”;“遠征難”包舉了這一段非凡的歷史過程, “萬水千山”則概寫了“難”的內外蘊涵。 這一聯如高山墜石, 滾滾而下, 牽動著全篇, 也籠罩著全詩。 “只等閒”舉重若輕, 顯示了詩人視自然之敵若梯米, 玩社會之敵於股掌的統帥風度。 “只”加強了堅定的語氣, 具有強烈的感情色彩。 它對紅軍蔑視困難的革命精神作了突出和強調, 表現了紅軍在刀劍叢中從容不迫, 應付自如, 無往不勝的鐵軍風貌。

首聯是全詩的總領, 以下三聯則緊扣首聯展開。


從首聯開始, 全詩就展開了兩條思維線, 構造了兩個時空域, 一個是客觀的、現實的:“遠征難”, 有“萬水千山”之多之險;一個是主觀的、心理的:“不怕”“只等閒”。 這樣就構成了強烈的對比反襯, 熔鑄了全詩浩大的物理空間和壯闊的心理空間, 奠定了全詩雄渾博大的基調。

頷聯、頸聯四句分別從山和水兩方面寫紅軍對困難的戰勝, 它是承上文“千山”和“萬水”而來。 詩人按照紅軍長征的路線, 選取了四個具有典型意義的地理名稱, 它們都是著名的天險, 高度地概括了紅軍長征途中的“萬水千山”。 與其他詩詞相比, 以地名入詩的作法在該篇更為集中, 所顯示的空間距離也更大。 尤為不同的是:上面所例舉的四句詞,

要強調的是紅軍行軍速度迅猛, 氣勢不可阻擋, 紅軍在畫面中具有強烈的動感;而在該詞中詩人則是圍繞“紅軍不怕遠征難”這個中心思想展開, 強調紅軍對困難的蔑視, 是紅軍指戰員內心世界的呈現, 所以描寫紅軍是隱態的, 借山水來反襯紅軍的壯舉。 “騰”、“走”兩個動詞使山化靜為動, 是紅軍精神的外顯。 一般說來, 以地名入詩很難, 地名多了很容易出現敗筆。 但毛澤東卻運用得很成功, 這不僅是他具備挫萬物於筆端的詩才, 更具備吐磅礴於寸心的詩情。


“五嶺逶迤騰細浪, 烏蒙磅礴走泥丸。 ”一聯是寫山, 卻將其戲稱為“泥丸”這也是寫紅軍萬里遠征, 勇敢無畏的革命精神, 也是毛主席常用的豪氣擬物的手法。

前兩句是全詩的總綱, 由三、四句開始是分述, 也是對前兩句的具體描寫。 五嶺、烏蒙本是客觀的存在物, 但當它進入詩人的視野, 也就成了審美的物件。 所以它不再是單純的山, 而是被感情化了的對象。 五嶺山脈彎彎曲曲, 高高矮矮, 綿延千里, 逶迤”、“磅礴”極言山之高大綿亙, 在紅軍看來, 也不過是騰躍著的細小的波浪。 高大的烏蒙山脈也不過是往後滾動的小泥球。 這是多麼新穎的比喻!把起伏綿延的五嶺山脈這樣的龐然大物也為翻騰著的細小的波浪, 把那樣高大的烏蒙山脈比作在腳下滾動的小泥球。 想像奇特, 誇張已極。 通過兩組極大於極小的對立關係, 詩人充分地表現了紅軍的頑強豪邁、不怕艱難險阻的英雄氣概。 從藝術手法上說,這是誇張和對比。寫山是明線,寫紅軍是暗線,動靜結合,明暗結合,反襯對比,十分巧妙。


“金沙浪拍雲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一聯是寫水,也是寫紅軍對水的征服。紅軍渡過金沙江和大渡河在長征史上有著重要的意義。金沙江寬闊而湍急,蔣介石夢想利用這一天險圍殲紅軍於川、滇、黔邊境。1935年5月紅軍巧渡金沙江。如果說巧渡金沙江是紅軍戰略戰術最富有智慧、最成功的一次戰鬥,那麼強渡大渡河則是紅軍表現最勇敢、最頑強的一次戰鬥。大渡河的險惡也不亞於金沙江,且有敵人的重兵把守,狡猾的敵人還拆掉河上瀘定橋的木板,只留下十三根鐵索。但是英勇的紅軍硬是冒著國軍的槍林彈雨闖過了大渡河,粉碎了蔣介石企圖使紅軍成為第二個石達開的陰謀。所以這兩句所寫的戰鬥都是具有典型意義的。“五嶺”“烏蒙”兩句通過紅軍的主觀感受直接表現了紅軍的英雄氣概,這兩句則是通過寫景來記事,通過記事來表現紅軍的英雄事蹟。


頸聯中的“暖”和“寒”這一對反義詞,是詩人精心設計的兩個感情穴位。“暖”字溫馨喜悅,表現的是戰勝困難的激動;“寒”字冷峻嚴酷,傳遞的是九死一生後的回味。兩個形容詞是精神的巨變,又是感情的裂變,含不盡之意於其中,顯無窮之趣於其外,搖曳多姿,起伏跌宕,張馳有致。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軍過後盡開顏。”是對首聯的回應。開端言“不怕”,結尾壓“更喜”,強化了主題,昇華了詩旨。“更喜”承上文而來,也是對上文的感情收束。紅軍過五嶺、越烏蒙、渡金沙、搶大渡,從敵人的重圍中殺出一條血路,自然令人欣喜。紅軍又翻岷山,進陝北,勝利大會師已為時不遠,戰略大轉移的目的已基本實現,與前面的種種喜悅相比,它自然更勝一籌。“盡開顏”寫三軍的歡笑,這是最後勝利即將到來的歡笑,以此作結,遂使全詩的樂觀主義精神得到了進一步的兀現。

這首詩形象地概括了紅軍長征的戰鬥歷程,熱情洋溢地讚揚了中國工農紅軍不畏艱險,英勇頑強的革命英雄主義和革命樂觀主義精神。

從藝術手法上說,這是誇張和對比。寫山是明線,寫紅軍是暗線,動靜結合,明暗結合,反襯對比,十分巧妙。


“金沙浪拍雲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一聯是寫水,也是寫紅軍對水的征服。紅軍渡過金沙江和大渡河在長征史上有著重要的意義。金沙江寬闊而湍急,蔣介石夢想利用這一天險圍殲紅軍於川、滇、黔邊境。1935年5月紅軍巧渡金沙江。如果說巧渡金沙江是紅軍戰略戰術最富有智慧、最成功的一次戰鬥,那麼強渡大渡河則是紅軍表現最勇敢、最頑強的一次戰鬥。大渡河的險惡也不亞於金沙江,且有敵人的重兵把守,狡猾的敵人還拆掉河上瀘定橋的木板,只留下十三根鐵索。但是英勇的紅軍硬是冒著國軍的槍林彈雨闖過了大渡河,粉碎了蔣介石企圖使紅軍成為第二個石達開的陰謀。所以這兩句所寫的戰鬥都是具有典型意義的。“五嶺”“烏蒙”兩句通過紅軍的主觀感受直接表現了紅軍的英雄氣概,這兩句則是通過寫景來記事,通過記事來表現紅軍的英雄事蹟。


頸聯中的“暖”和“寒”這一對反義詞,是詩人精心設計的兩個感情穴位。“暖”字溫馨喜悅,表現的是戰勝困難的激動;“寒”字冷峻嚴酷,傳遞的是九死一生後的回味。兩個形容詞是精神的巨變,又是感情的裂變,含不盡之意於其中,顯無窮之趣於其外,搖曳多姿,起伏跌宕,張馳有致。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軍過後盡開顏。”是對首聯的回應。開端言“不怕”,結尾壓“更喜”,強化了主題,昇華了詩旨。“更喜”承上文而來,也是對上文的感情收束。紅軍過五嶺、越烏蒙、渡金沙、搶大渡,從敵人的重圍中殺出一條血路,自然令人欣喜。紅軍又翻岷山,進陝北,勝利大會師已為時不遠,戰略大轉移的目的已基本實現,與前面的種種喜悅相比,它自然更勝一籌。“盡開顏”寫三軍的歡笑,這是最後勝利即將到來的歡笑,以此作結,遂使全詩的樂觀主義精神得到了進一步的兀現。

這首詩形象地概括了紅軍長征的戰鬥歷程,熱情洋溢地讚揚了中國工農紅軍不畏艱險,英勇頑強的革命英雄主義和革命樂觀主義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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