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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史上最苦命的皇帝光緒:餓得去太監房中偷食物

1875年春天的一個深夜, 北京紫禁城狂風怒號, 沙土飛揚。 一隊急匆匆的人馬, 抬著一頂八乘黃轎, 在寒風中直奔養心殿。 當人們揭開轎簾, 發現轎中那個哭鬧不止的孩子早已歪倒酣睡了, 可愛的小臉蛋還掛著濕淋淋的淚珠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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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足四歲的孩子名叫愛新覺羅·載湉。 他哪裡知道, 這一夢醒來, 自己的命運將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因為他已搖身一變成為這個龐大帝國的皇帝, 年號“光緒”。 除延續道光皇帝血脈之意, 更兼“光大未竟之功業”。 清廷把重振國力的厚望全都寄託在他的身上。

當這個一臉淚珠鼻涕、“臍間常流濕不幹”的小孩被稀裡糊塗扶上皇位時, 在煥然一新的日本帝國, 轟轟烈烈的明治維新已經開始整整七年了。 二十三歲的明治天皇, 這個光緒皇帝未來的強大對手, 已然長成一個雄姿勃發的青年。 在分發到日本各所學校的天皇照片上,

他腰挎戰刀, 全副武裝, 目光堅毅, 冷酷驕橫。 繼上一年發動侵略中國臺灣的戰爭後, 這一年他又將炮口對準朝鮮, 並就北部領土問題在與老對頭俄國人的談判中旗開得勝。 當紫禁城的老太監們還在為小光緒皇帝體弱氣虛, 哭鬧拒食而頭痛不已時, 明治天皇正駕著日本帝國的瘋狂戰車東征西伐, 攻城掠地。 短短十年間, 日本建立鞏固起以天皇為中心的中央集權政府, 帝國可怕的銅牙鐵齒開始磨得霍霍有聲。

性格決定命運。 一個人童年的成長經歷, 對其稟賦氣質的形成具有決定性的意義。 若是凡夫俗子則罷, 而這兩個男人主宰的卻是兩個帝國的命運。 他們出生經歷雖然大同小異, 而成長過程卻有天壤之別。

中國的帝王, 絕大多數都是“生於深宮之中, 長於婦人之手”。 光緒特殊的成長史, 更是一部辛酸不幸的奴化史。 慈禧作為中國近代中上舉足輕重的女人, 其權力欲望之強, 古今罕見。 當時的清王朝, 歷經兩次鴉片戰爭, 已是“日之將夕, 悲風驟至”。 然而, 面對艱難時局, 慈禧仍置國家社稷於不顧, 首先考慮的仍是滿足自己的政治欲望。 她之所以將年僅四歲的愛新覺羅·載湉扶上皇位, 完全出於一已之私, 因為載湉的母親是她的親妹妹, 這樣幼主即位, 容易駕馭, 不致于大權旁落。

光緒只不過是她君臨天下的禦案上一個不可缺少的擺設罷了。 在權力舞臺上, 她是超一流的魔術師, 得心應手地把一個泱泱大國像一個村莊般控制得服服帖帖;而在政治舞臺上,

她卻是一位缺少遠見卓識的獨裁者, 短視與貪婪令人無奈。 曾國藩初次與她會面後, 就失望地在當天的日記中寫道:“兩宮(東太后慈安、西太后慈禧)才地平常, 見面無一要語。 皇上沖齡, 亦無從測之。 ”

慈禧為了長期操控皇權,

建立一種特殊的人身依附關係, 將光緒從小馴化為惟命是從的提線木偶, 可謂煞費心機, 毫不手軟。 天生孱弱的光緒不但沒能培養起堅強自信的品格, 反而變得更加膽怯懦弱。

為了讓光緒心悅誠服認定自己才是他的“母親”, 慈禧嚴格實施“威權”教育, 處心積慮地制定了斷親情、立威嚴、傳孝道的教育方針, 讓光緒不倫不類地稱呼她為“親爸爸”。 據慈禧的貼身女官德齡公主在《瀛台泣血記》中回憶:

當光緒初進宮的時候, 太后就囑咐那一班服侍他的人, 像灌輸什麼軍事知識一樣的天天跟他說, 使他明白了自己已經不是醇王福晉的兒子了, 他應該永遠承認太后是他的母親, 除這個母親之外, 便沒有旁的母親了。

既然是母親, 本該給幼年入宮的光緒一份母愛和關懷,可慈禧為了在這個孩子幼小的心靈中強化她絕對權威的形象,使其言聽計從,她無時無處不施其霸威:

西太后待皇上無不疾聲厲色,少年時每日呵斥之聲不斷,稍不如意,常加鞭撻,或罰令長跪;故積威既久,皇上見西太后如對獅虎,戰戰兢兢,因此膽為之破。

--梁啟超《變法通議》

史料記載光緒“畏太后甚。上本口吃,遇責問,益戰慄不能發語。”長此以往,光緒後來連聽到鑼鼓吆喝之聲,也嚇得臉色大變。華裔史學家黎東方撰文說,光緒是中國歷史上最苦命的皇帝之一,從進宮到囚禁,他幾乎沒有一天不向慈禧長跪。“不命之起,則不敢起。”德齡回憶說光緒帝“一至太后前,則立嚴肅,若甚懼其將死者然,有時似甚愚蒙。”其母子之間,嚴厲之甚,根本沒有一點兒人倫親情的味道。

由於幼年光緒經常受到慈禧的嚴斥和懲罰,加之年齡又小,宮中照顧他飲食起居的太監們未免見風使舵,對他心存不敬。光緒自幼性情敏感,體弱多病,經常“腹痛不思飲食”,由於飯菜乾冷難咽,有時想叫禦膳房做點可口飯食,膳房必須奏明慈禧,慈禧動輒以儉德責之,光緒再不敢聲張了。

光緒讀書時經常出現血糖太低,體力不支的情形,有時餓急了,竟然跑到太監房內偷找吃食。據信修明《老太監的回憶》說:光緒帝“十歲上下,每至太監房中,先翻吃食,拿起就跑。及至太監追上,跪地哀求,小皇爺之饃饃,已入肚一半矣。小皇爺如此饑餓,實為祖法的約束,真令人無法。”這樣便造成光緒帝“先天既體弱,後天又營養不良,以致膽氣不足。”不僅如此,有時太監還為一些小事到西太后那兒告小皇帝的刁狀,使光緒經常“受責”挨駡。光緒六年,慈禧生病,光緒的生活更加無人過問。太監們讓他自己照顧自己:小光緒自己爬上去鋪炕,弄得手指頭出血;自己倒水,結果手上被燙起了泡。小皇帝堂堂一國之君,淒涼至此,惟一關心他的師傅翁同見狀氣得大罵:“左右之人皆昏蒙,不識事體!”

光緒長年面對慈禧冷若冰霜的面孔,咄咄逼人的訓斥,面對刻薄寡恩的宮廷禁院,沒有童年的歡樂和自由,變得抑鬱多病,優柔寡斷,更失去了作為至高無上的帝王獨斷乾坤的尊嚴和君臨天下的霸氣。親政後的光緒帝,目睹國家的巨變,憂國傷時,也想有所建樹。尤其是甲午戰爭,對光緒帝來說是一場惡夢,使他蒙受奇恥大辱,他不甘做傀儡皇帝,更不堪設想做亡國之君。熟悉光緒帝的德齡女士,對甲午戰爭後光緒帝的心境有這樣的記載:“光緒為想挽救他的國家,使他在國際上得到一個較好的地位。至少是他心裡所想往的那種地位,幾乎連飲食睡眠也忘掉了,他恨不能立刻就使他的國家一躍而為世界上的一等強國。”應該說,變法給光緒提供了一個情緒的突破口--只有變法,才能在公私兩方面給光緒提供反叛慈禧的契機,使他站在道德和公理的制高點上與慈禧一決高下。但是長期養成的懦弱性格,使光緒遇事畏縮,“雖有親裁大政之名,而無其實”(梁啟超:《戊戌變政記》),他根本沒有膽量與實力去和慈禧對抗。

本該給幼年入宮的光緒一份母愛和關懷,可慈禧為了在這個孩子幼小的心靈中強化她絕對權威的形象,使其言聽計從,她無時無處不施其霸威:

西太后待皇上無不疾聲厲色,少年時每日呵斥之聲不斷,稍不如意,常加鞭撻,或罰令長跪;故積威既久,皇上見西太后如對獅虎,戰戰兢兢,因此膽為之破。

--梁啟超《變法通議》

史料記載光緒“畏太后甚。上本口吃,遇責問,益戰慄不能發語。”長此以往,光緒後來連聽到鑼鼓吆喝之聲,也嚇得臉色大變。華裔史學家黎東方撰文說,光緒是中國歷史上最苦命的皇帝之一,從進宮到囚禁,他幾乎沒有一天不向慈禧長跪。“不命之起,則不敢起。”德齡回憶說光緒帝“一至太后前,則立嚴肅,若甚懼其將死者然,有時似甚愚蒙。”其母子之間,嚴厲之甚,根本沒有一點兒人倫親情的味道。

由於幼年光緒經常受到慈禧的嚴斥和懲罰,加之年齡又小,宮中照顧他飲食起居的太監們未免見風使舵,對他心存不敬。光緒自幼性情敏感,體弱多病,經常“腹痛不思飲食”,由於飯菜乾冷難咽,有時想叫禦膳房做點可口飯食,膳房必須奏明慈禧,慈禧動輒以儉德責之,光緒再不敢聲張了。

光緒讀書時經常出現血糖太低,體力不支的情形,有時餓急了,竟然跑到太監房內偷找吃食。據信修明《老太監的回憶》說:光緒帝“十歲上下,每至太監房中,先翻吃食,拿起就跑。及至太監追上,跪地哀求,小皇爺之饃饃,已入肚一半矣。小皇爺如此饑餓,實為祖法的約束,真令人無法。”這樣便造成光緒帝“先天既體弱,後天又營養不良,以致膽氣不足。”不僅如此,有時太監還為一些小事到西太后那兒告小皇帝的刁狀,使光緒經常“受責”挨駡。光緒六年,慈禧生病,光緒的生活更加無人過問。太監們讓他自己照顧自己:小光緒自己爬上去鋪炕,弄得手指頭出血;自己倒水,結果手上被燙起了泡。小皇帝堂堂一國之君,淒涼至此,惟一關心他的師傅翁同見狀氣得大罵:“左右之人皆昏蒙,不識事體!”

光緒長年面對慈禧冷若冰霜的面孔,咄咄逼人的訓斥,面對刻薄寡恩的宮廷禁院,沒有童年的歡樂和自由,變得抑鬱多病,優柔寡斷,更失去了作為至高無上的帝王獨斷乾坤的尊嚴和君臨天下的霸氣。親政後的光緒帝,目睹國家的巨變,憂國傷時,也想有所建樹。尤其是甲午戰爭,對光緒帝來說是一場惡夢,使他蒙受奇恥大辱,他不甘做傀儡皇帝,更不堪設想做亡國之君。熟悉光緒帝的德齡女士,對甲午戰爭後光緒帝的心境有這樣的記載:“光緒為想挽救他的國家,使他在國際上得到一個較好的地位。至少是他心裡所想往的那種地位,幾乎連飲食睡眠也忘掉了,他恨不能立刻就使他的國家一躍而為世界上的一等強國。”應該說,變法給光緒提供了一個情緒的突破口--只有變法,才能在公私兩方面給光緒提供反叛慈禧的契機,使他站在道德和公理的制高點上與慈禧一決高下。但是長期養成的懦弱性格,使光緒遇事畏縮,“雖有親裁大政之名,而無其實”(梁啟超:《戊戌變政記》),他根本沒有膽量與實力去和慈禧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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