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無眠。
其實算起來我已經失眠有一段時間了, 我最近在看一本很奇異的書, 書中說人有兩種生命系統, 最近我著手在幹的事情一個是上了癮地看一部電視劇, 一個是嘔心瀝血地構思我準備寫的小說。 我的事情總是特別多, 而且我是一個時間觀念很差的人, 所以我也不能很好地調配它們, 於是最近我經常地焦頭爛額。 我想這是我失眠的頭等原因。
窗外,
黑漆的夜中除了黑暗似乎沒什麼別的光彩,
它也消滅了我的悸動與不安,
這個早已沒有詩意的夜晚籠罩著我兵荒馬亂地拼搏著的城市,
此刻,
我是很平靜的。
夏天已經來臨了有一段時間了, 這個季節我通常是高興的, 通常, 像我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人, 往往都會在這個時候把心的位置往胸膛溫暖的地方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於是豔紅的花朵也能開得長久一些, 我也能活得更加放肆一點。
我想我這人其實是很不思進取的, 我一直在回望過去, 追思逆反的河流。 最近我在翻看一些舊時的照片, 我對比性的看看鏡子裡現在的自己, 天啦, 兩個人。 頭髮短了, 臉型變了, 連眼神也是天壤之別。 我在思考著我的現在跟過去, 這之間到底發生了哪些事情, 我懷念著過去那個披心瀝膽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少年。 少年, 如今你在哪?少年啊, 當年你情淺, 為何此時你轉念情深?我在數不清個失眠的夜中,
今年三月份的時候我去過香港一次, 我在香港九龍附近晃悠了幾圈,
我神經質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我現在過的不開心, 不開心是因為為功名為利益所累, 這年頭沒有聖人可當, 沒有山林可退隱, 這個與我隔閡甚重的世界, 我勞累得終日不知所蹤, 這個我格格不入的世界, 我在向你尋求著什麼呢?芥, 我問你, 人可不可以有另外一種活法, 可不可以隨心飄搖隨性而至?芥, 我聽不到你在遠方的回答, 也看不到你在未知處的沉默。 芥, 你可還好?
我在電視臺混砸了, 我得罪了各路大佬, 卻不小心接近了可恥的小人, 往往大佬的尖酸讓我無所畏懼, 但小人的不敢擔當卻讓我如履薄冰, 我深思熟慮了很多個夜晚之後, 決定不陪你們將這部戲唱下去, 小人啊, 你扯著我的翅膀往上攀爬,你以為我無力抗爭,你可知道我飛向天空的無垠決心和尊嚴?你的戲,你沒有價值能夠扯上我啊。你看,大佬就知道施展他矚目高瞻的氣魄,在我臨走的前一刻,他說,你最近進步很大,你不要走,我許諾你一個未來。
芥,你可記得在柳葉河畔等你一千年的公子?芥,你轉身離去了多少個春秋,即使在我鐵馬冰河的夢中也難尋你那明目皓齒的顏容。芥,我多想策馬南下,遁你而去。芥,你可知我錯亂了時空,已回不到過去?芥,我就是那位衣袂飄飄的公子,每個夕陽西下,迎風而立。
你扯著我的翅膀往上攀爬,你以為我無力抗爭,你可知道我飛向天空的無垠決心和尊嚴?你的戲,你沒有價值能夠扯上我啊。你看,大佬就知道施展他矚目高瞻的氣魄,在我臨走的前一刻,他說,你最近進步很大,你不要走,我許諾你一個未來。芥,你可記得在柳葉河畔等你一千年的公子?芥,你轉身離去了多少個春秋,即使在我鐵馬冰河的夢中也難尋你那明目皓齒的顏容。芥,我多想策馬南下,遁你而去。芥,你可知我錯亂了時空,已回不到過去?芥,我就是那位衣袂飄飄的公子,每個夕陽西下,迎風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