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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唐書》與《新唐書·諸帝本紀》評點七:唐僖宗、昭宗、哀帝

文/格瓦拉同志

《舊唐書》為後晉宰相趙瑩領銜編纂, 全書共二百卷, 分本紀二十卷、列傳一百五十卷、志三十卷;《新唐書》為北宋大文豪歐陽修、宋祁等人合著, 全書共二百二十五卷, 分本紀十卷、列傳一百五十卷、志五十卷、表十五卷。 兩書中用於記載皇帝事蹟的部分稱本紀。 因限於篇幅, 本文只對唐僖宗、昭宗、哀帝本紀進行評點, 採用文言文形式。 評點如下:

僖宗李儇:僖宗以沖齡篡統, 政委閹豎, 田令孜之徒竊弄權柄、威福由己, 帝志在遊嬉, 亦不以為意, 以致怨歎之聲盈於朝野。 於是朝政大壞、變故迭興, 寇亂難息、戎事不止,

至乃盜據京都、宗社為墟, 天子蒙塵、車輿播遷, 當其時懷羞遭辱固深矣!然土運未去, 民猶懷恩, 於是藩臣盡其仗義, 心腹奮其忠勇, 糾集豪傑, 驅馳壯士, 號令軍戎, 終誅芝巢之徒, 大雪失邦之恥, 光復京師, 重振皇圖, 使李氏之基, 不絕如縷。

然巨盜既息,

海內分崩, 藩鎮割據, 日以為亂, 而僖宗不思失國之痛, 猶溺于遊嬉。 茫茫禹跡, 空悲文命之艱難;赫赫宗周, 竟墜文王之基業。 以荒墮之行, 而望徽號之美, 豈不謬哉?雖以強求得之, 旋以身喪, 終不能當之耳。 悲夫!僖宗之咎遺與昭、哀, 而唐室之亡亦無可挽, 可責之深矣!

昭宗李曄:帝攻書好文, 尤重儒術, 神氣雄俊, 有會昌之遺風。 即位之始, 英猷奮發, 志憤陵夷, 以先朝威武不振, 國命浸微, 遂尊禮大臣, 旁求奇傑之才, 詳延道術, 欲拯淪胥之運, 意在恢張舊業, 號令天下, 中外稱之。

然遭家不幸, 皇基難振, 土運既去, 神州分崩, 奸猾環伺, 忠義俱亡。 王命所及, 不出京輔;赤縣神州, 群賊盜據。 五侯九伯, 無非問鼎之徒;四岳十連, 皆畜無君之跡。 雖蕭屏之臣扼腕, 岩廊之輔痛心, 空銜毀室之悲, 寧救喪邦之禍。

方此之時, 變亂頻歲, 殆無寧日, 茂貞、全忠之徒, 兵鋒屢向京畿;複恭、季述群閹, 擅行廢立之事。 帝播遷轉徙, 疲於奔命, 受辱百端, 含垢隱忍, 冀有烈士發奮, 大拯隳運, 終不可得矣, 卒陷於全忠之手!

自岐遷洛, 天子塊然, 六軍盡斥于秦人, 四面皆環於汴卒。 冕旒如寄, 纖芥為疑, 迎鑾未及於崇朝, 剚刃已聞于塗地。 全忠以帝英傑, 事西討, 慮變起於中, 故害帝以絕人望。 悲夫!當喪亂之時, 懷興複之志, 然行而難得, 終遭無咎之禍, 昭宗之隕, 可為深哀。

哀帝李柷:哀帝之時,

遭家不幸, 權去王室, 政由奸猾, 冕旒如寄, 纖芥為疑。 朝堂無忠義之臣, 周身皆兇殘之徒。 當此之時, 朱氏之逼, 日甚一日, 逞其凶頑之志, 肆其狂悖之行, 立嗣君於南面, 斃母后於中闈, 黃門與禁旅皆殲, 宗室共衣冠並殪。 屠殘公卿, 摧軫皇族, 國之精英, 一時俱滅。

帝識土運之將去,知唐祚之難延,戰戰兢兢、斂首充位,所冀者乃易代之後能苟存性命,然終不可得。雖帝揖讓之令,有類山陽;而朱淩逼之權,過逾侯景,未冠而見害,誠亡國主之共命,良可為歎!

帝識土運之將去,知唐祚之難延,戰戰兢兢、斂首充位,所冀者乃易代之後能苟存性命,然終不可得。雖帝揖讓之令,有類山陽;而朱淩逼之權,過逾侯景,未冠而見害,誠亡國主之共命,良可為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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