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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表演藝術家——唐喜成 連載二十四

心中燃亮一盞燈

就在喜成養病期間的1953年初,河南省文化局從開封派來了党的幹部,

派來了編劇、導演、音樂設計、舞美設計,正式接受.聯藝劇團為國營劇團,改名為河南省人民劇團,喜成聽到了這一可喜的消息,馬上對領導說:“給我報上個名,可別把我拉下了!”領導勸他好好養病,喜成則希望能儘快地參加演出。

另一個可喜的事,也在此時發生了。唐喜成從記事起還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老祖母,竟然從禹縣找到了鄭州北下街劇院,

同志們將老人送到了唐喜成的家。

老人已七十多歲了,但身體還很康健,雖然她三十多歲時已經離開了唐家,但唐家的事情,她還不時能從喜成的舅老爺家聽到一些,兒子香根不幸的失蹤,兒媳的無奈再嫁,孫子發伸的入科學戲,她都一清二楚。三十年的別離,三十年的掛念,卻受著觀念上的、經濟上的種種限制而不能相見。如今翻了身,分到了土地,兒孫都已大了,於是她就越發地想見一見唐家的這個孫子。

他在兄弟處打聽到了有關發伸的一點消息後,就冒然地找到了鄭州。祖孫的見面,本應高興,但也給老人精神上帶來了極大的苦楚,致使久久地泣不成聲,不知用什麼語言才能表達出她那難以表達的心情。老人住了一些時候,臨走時,表示要去找一找自己的兒媳,發伸的母親。

唐喜成的身體康復後,馬上就回團工作了。除了上演傳統劇碼以外,

喜成還在新排的《李闖王》中飾演李岩。《張羽煮海》中飾演張羽,《梁山伯與祝英台》中飾演梁山伯,《劉海砍樵》中飾演劉海,《陳妙常》中飾演潘必正。河南省人民劇團的排.演,與過去大不相同了,導演有導演計畫,音樂設計要設計唱腔和描寫音樂,舞美設計要設計佈景、道具和服裝,要求演員要寫出角色自傳,省裡來的那些創作人員,已把史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演員自我修養》一書介紹給了演員,
並要求演員吸取借鑒“史氏體系”的表演方法去創造角色。喜成和藝人們都非常的陌生,為此,劇團還開了文化課和文藝理論課,喜成早就盼望的學習、提高文化水準的計畫,開始一步步的實現了,而學習“史氏體系”,過去連想也想不出來,現在竟然也開始了,他激動地說:“過去誰教咱文化!如今不但學了文化,而且連外國演戲理論都學了,真是一步登天啊!不好好學,
對得起誰!”

河南省人民劇團在鄭州、商丘、開封、洛陽巡迴演出了一段後,又回到鄭州,先後在明星劇院、國勝劇院、國民劇院、愛民戲院演出。當時省裡又在鄭州建設了一個現代化的劇場,河南人民劇院,省人民劇團在那裡進行了首演。

1954年8月,河南省人民劇團調到了開封,一方面進行彙報演出,另一方面開展.了文藝整風,進行學習整頓。經過了訴苦,學習黨的文藝方針政策,學習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這才使喜成多年以前就看而不懂的書,得到了初步的理解。真是心中點亮了一盞燈,知道了今後的奮鬥方向了。

在此基礎上,又初步定了定級別,給唐喜成定了個六級,因在聯藝劇團時,喜成的月固定工資為三百五十元,比六級的工資高出一倍多,喜成考慮到,舊社會演員生活無有保證,有時連飯部吃不上,解放後,有了固定工資啦,又給看病,又給安排住房,要不是黨的關懷,攤上這場大病怕是早就沒命啦,黨是自己的救命思人,黨是自己的鐵靠山,再看看當時的國家幹部,還都是拿的供給制或包乾制,每月才二十來塊錢,劇團的一般演職員的新金也都不高,自己定為六級就已經很不少了,多餘的部分就不拿了。他把這一想法反映給了黨支部,支部書記說,目前只是先定一下級,並不馬上執行,你還按原來的三百五十塊錢領吧!為此,唐喜成的心中,老覺得不安。

回到鄭州後,唐喜成想把定級的事兒說給馬雲玲,心想自己願意把保留工資取消,也應當讓她與自己有同樣的認識,不然工資去掉了一百多元,影響了家庭生活,愛人不滿起來,自己作起思想工作來就麻煩多了 。 由於馬雲玲學文化積極,又熱心幫助鄰里們幹事,先是居民委員會的積極分子,後來參加了街道工作,現在已經是居委會的幹部了,每月也有幾個補助費,比起老唐來,自然是少得可憐了,但畢竟是自己的勞動所得,她高興的拿著錢讓唐喜成看,隨後又笑了笑說:“比起你的工資,就太少了,值不得叫你一看。”唐喜成說:“不少、不少,市長,省長、國家首長們的工資都不高,我拿著高工資太不合理了。”於是他把定級的事向老伴說了出來,馬雲玲說:“定六級,一、二百塊錢也不少了,我們這街坊鄰居的,哪有掙那麼多的呢,再說咱們家也沒什麼人,前些時還貼補我娘家些,如今我父親也參加了工作,也掙了工資,也不用咱們補貼了,要那麼多錢也沒那麼多用項。”的確,自從唐喜成唱出名後,收入是多了,可他一直保持著儉樸的生活作風,解放前的積蓄,他買了不少“私人行頭”,解放後的積蓄,他響應國家的號召,支援抗美援朝,支援災區,支援國家經濟建設,捐獻的捐獻,儲蓄的儲蓄,從來不浪費一分錢,生活水準始終和同志們一樣。(未完待續)

文字錄入:王寶雲(生活教授) 排版校對:張國偉(張喜成)

學習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這才使喜成多年以前就看而不懂的書,得到了初步的理解。真是心中點亮了一盞燈,知道了今後的奮鬥方向了。

在此基礎上,又初步定了定級別,給唐喜成定了個六級,因在聯藝劇團時,喜成的月固定工資為三百五十元,比六級的工資高出一倍多,喜成考慮到,舊社會演員生活無有保證,有時連飯部吃不上,解放後,有了固定工資啦,又給看病,又給安排住房,要不是黨的關懷,攤上這場大病怕是早就沒命啦,黨是自己的救命思人,黨是自己的鐵靠山,再看看當時的國家幹部,還都是拿的供給制或包乾制,每月才二十來塊錢,劇團的一般演職員的新金也都不高,自己定為六級就已經很不少了,多餘的部分就不拿了。他把這一想法反映給了黨支部,支部書記說,目前只是先定一下級,並不馬上執行,你還按原來的三百五十塊錢領吧!為此,唐喜成的心中,老覺得不安。

回到鄭州後,唐喜成想把定級的事兒說給馬雲玲,心想自己願意把保留工資取消,也應當讓她與自己有同樣的認識,不然工資去掉了一百多元,影響了家庭生活,愛人不滿起來,自己作起思想工作來就麻煩多了 。 由於馬雲玲學文化積極,又熱心幫助鄰里們幹事,先是居民委員會的積極分子,後來參加了街道工作,現在已經是居委會的幹部了,每月也有幾個補助費,比起老唐來,自然是少得可憐了,但畢竟是自己的勞動所得,她高興的拿著錢讓唐喜成看,隨後又笑了笑說:“比起你的工資,就太少了,值不得叫你一看。”唐喜成說:“不少、不少,市長,省長、國家首長們的工資都不高,我拿著高工資太不合理了。”於是他把定級的事向老伴說了出來,馬雲玲說:“定六級,一、二百塊錢也不少了,我們這街坊鄰居的,哪有掙那麼多的呢,再說咱們家也沒什麼人,前些時還貼補我娘家些,如今我父親也參加了工作,也掙了工資,也不用咱們補貼了,要那麼多錢也沒那麼多用項。”的確,自從唐喜成唱出名後,收入是多了,可他一直保持著儉樸的生活作風,解放前的積蓄,他買了不少“私人行頭”,解放後的積蓄,他響應國家的號召,支援抗美援朝,支援災區,支援國家經濟建設,捐獻的捐獻,儲蓄的儲蓄,從來不浪費一分錢,生活水準始終和同志們一樣。(未完待續)

文字錄入:王寶雲(生活教授) 排版校對:張國偉(張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