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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情懷的歸情懷,未來的歸未來:神化一個人是精確上做奴隸的根源

我們中國雖然沒有誕生世界性宗教,但我們是十分會造神和聖的民族。

我們很容易把人神聖化或妖魔化。

中國有那麼多的聖人,至聖孔子,亞聖孟子,還有書聖、詩聖、畫聖等藝術上的聖人。到了近現代,中國人又把開國領袖當成神來膜拜。而古代的一些帝王如唐太宗、康熙帝至到現在仍被許多國人神聖化、完美化。

人一旦被拉升到“神”和“聖”的高度,就成了完美的、沒有缺點的、不容質疑,不能批評缺點,不能接受他不完美。膽敢有人批評這些人,

指出不足甚至是錯誤時,就會招來滔天的反駁與咒駡。同樣,我們的歷史上也有那麼多的被妖魔化的人,似乎是壞的不能再壞,壞的沒有一點好,永遠被人唾駡。

這種觀念在思想起到了很負面影響,幾千年來,中國人的思想被其所鉗制、禁錮,不敢批評,也不願意聽到批評,“神聖”們總是對的。

那還談什麼突破?談什麼進步呢?

就思想而言,我們一直生活在先秦諸子特別是儒家的陰影之下,不敢去探索陰影之外的光明,反而認為陰影裡就是最光輝的。直到近代,我們才把目光投向了世界,瞥見了光明。

對於神一般,聖一般的認知,我們必須要在思維裡除去那些不該有的光環束縛。

現在,又有一些人打著儒家或國學的名號,

將中國的某些古代人物和過去神聖化,亂解經典,把荒謬也解釋成正當,把黑解釋成白,千方百計地按照傳統的慣例塗沫經典,給經典籠罩上“神聖”不可侵犯的光環。

總之,“神聖”總是對的。這絕對是不好的苗頭,是思想的退步,更是對偉大祖先的污辱與褻瀆,如果他們地下有知,也會感到萬分痛苦。

我們也很容易思維臉譜化,以偏概全。之所以形成這種“神聖化”、“妖魔化”的思維傾向,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們的思辨力不足,胸襟不夠開闊,知識不夠完整。這就造成了中國人在評價體系上的缺憾。中國人很難客觀地、全面地評價一個人,甚至當為一個“壞”人的翻案時,容易陷入另一個極端,矯枉過正,把“壞”完全又變成了“聖”。

或者,當發現某個“聖”的錯誤時,又會把這個“聖”打入地獄,當成十足的“魔鬼”。評價很容易陷入片面化、扁平化、臉譜化的怪圈,看不到並難以接受人的個性的多面性、立體性、複雜性。這種特點正是由於其思維的簡單化、片面化、表面化。文藝作品中對人物的表現也存在神聖化和妖魔化的傾向,形象會臉譜化、幼稚化,不夠豐滿、立體、多樣。

我們思辨力不足會形成“二元”思維,往往簡單地評價為“好”和“壞”,其實,所有人都難以用“好”或“壞”來評價,在某個方面很壞,在另一個方面卻很好。或者,他現在很壞,但後來卻很好;或者是以前很好,現在卻變壞了。請不要相信世上有沒有缺點的人,或者是壞得沒有一點值得借鑒學習的人。

人,就是複雜,不能簡單地粗糙地定性為“好人”或“壞人”,不能因為一個人做了一件錯事就對其全盤否定,也不能因為他做了一件大好事就過度的美化與拔高。

如果邱吉爾是中國人,在中國建立了那樣的功勳,他會被神化成一個高大全、神聖化的形象,會獲得至高無上的榮譽,絕對不會在戰後選舉中敗北。但在英國人看來,邱吉爾在二戰中做的事情,是他作為首相應該做的工作,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是一個做出偉大成績的凡人。領袖是最不值得誇耀,而那正是國民選擇的明智。偉大的領袖我們可以紀念他,可以用一艘軍艦來命名,也可以用冠名山、星辰或城市來懷念。

一個人,首先是人,擁有全體人類共有的特點,然後才是他的個性。

讓情懷的歸情懷,未來的歸未來。神化一個人是精確上做奴隸的根源。沒有崇拜,就沒有瞎掰?

其實,所有人都難以用“好”或“壞”來評價,在某個方面很壞,在另一個方面卻很好。或者,他現在很壞,但後來卻很好;或者是以前很好,現在卻變壞了。請不要相信世上有沒有缺點的人,或者是壞得沒有一點值得借鑒學習的人。

人,就是複雜,不能簡單地粗糙地定性為“好人”或“壞人”,不能因為一個人做了一件錯事就對其全盤否定,也不能因為他做了一件大好事就過度的美化與拔高。

如果邱吉爾是中國人,在中國建立了那樣的功勳,他會被神化成一個高大全、神聖化的形象,會獲得至高無上的榮譽,絕對不會在戰後選舉中敗北。但在英國人看來,邱吉爾在二戰中做的事情,是他作為首相應該做的工作,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是一個做出偉大成績的凡人。領袖是最不值得誇耀,而那正是國民選擇的明智。偉大的領袖我們可以紀念他,可以用一艘軍艦來命名,也可以用冠名山、星辰或城市來懷念。

一個人,首先是人,擁有全體人類共有的特點,然後才是他的個性。

讓情懷的歸情懷,未來的歸未來。神化一個人是精確上做奴隸的根源。沒有崇拜,就沒有瞎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