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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如松:誰為主宰?

廣袤的宇宙裡,有著這樣一粒小小的塵埃,這個塵埃有個名字叫地球。

塵埃上生活著一大群如蟻一樣的群體--人類。不同的區域和民族組成一個個實體,這個實體叫做國家。

人類是一種群居性動物,這也就決定了這樣的群體必然會出現領袖。和所有的動物界一樣,領袖必然要具備智慧和實力相結合的素質。而在地球上,國家之間也會有強與弱之分,強盛的是地球的領袖,弱小的則只能成為他國的附庸或一個旁觀者。

好在人類之所以成為人類,

就是他們具備一定的文明素質,隨著歷史的發展和文明的進步,成為領袖不一定就一定要身高馬大,嗜血成性。智慧和經濟往往成了兩種不可或缺的因素,當然,軍事實力是這一切的保證。要不然即便你再富有四海,碰到不講道理,手拿利刃的強盜上門,你也只能成為一個待宰的肥羊。人類的文明程度決定了它對於物質誘惑的抵禦能力。文明程度越高,
對於物質誘惑的抵禦能力就越高,相反,文明程度越低,對於物質誘惑的抵禦能力也就越低,做強盜的潛質也就越大。

所以我們看到,西方在崛起之初,其實就是靠打家劫舍完成初期積累的。而中國之所以在農耕文明上停留太久,就因為精神上的文明發展太快,以至於對於物質上文明的追求就相對怠慢。由此佐證,西方所謂的文明大發展是物質文明的進步,而中國則過於注重了精神文明的建設。

這兩種文明的發展不能有所偏向,一旦偏向,要麼是無所不在的殺戮和搶掠,要麼是手無縛雞的屈辱和被掠。

西方世界在經過掠奪後的物質財富積累,漸漸的開始走向追求精神財富的獲取。這就是西方所謂的普世價值觀。而中國在經過長時間的屈辱和被掠後,也開始重視物質文明的建設,這就是我們目前所走的強國之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這其實是東西方文化的相向而行,是一件好事兒。

很可惜的是,雖然中國和西方在相向而行,但卻並不在一條軌道上,也就是說,兩個文明各自向著對方前進,卻因為只是一條平行線而不會成為一條融為一體的直線。當然,這兩條相向而行的線,相互之間是有吸引力的,有時也會發生糾結於一起的碰撞,只是吸引之後,碰撞之後,兩根線依然涇渭分明,不得融匯。隨著時間的推移,

碰撞時各種元素的融匯,兩根線的吸引力也越來越強,只不過,真要想融匯成一根線,不知道何年何月。可是這種趨近的性質決定了,兩根線終會有融匯一體的那一天。如今的這個時代,正是一個碰撞和糾結的時代。

這就猶如兩條河流,各自都有著自己的水系,可是水系之間也不乏交融和貫通,小的水系最終會融入到大河之間,可也有特別大的河流並不會在陸地相交,而是最終各自匯入大海。可是誰融入的小水系越多,誰融匯的水量越大,那麼大海裡屬於那條河流的成分也就越多。最終大海裡這條河流的屬性也就越高,這就是文明最終的主導者。在這個星球的水系中,東西方文明無疑是屬於兩條最大的河流。決定未來這個星球文明特質主導的,大致也就會在這兩個文明中產生。目前,大家都在各自爭奪各自的水系支流。希望壯大自己的實力,希望增強自己的水系。最後勝出的那條河,就可以宣佈這個藍星的屬性屬於自己。

碰撞和交融一直都存在,一直都發生,有時快,有時慢,有時如涓涓細流,有時如大河奔騰。無論以何種形式存在,這種碰撞和交融一直都在,並不會為人力的意志所改變。

比如中美就屬於兩條巨大的河流,他們爭奪的水系是以整個藍星為目標的。而存在於這個地球上一部分較大的國家,則各自緊緊的護著屬於自己的水系。比如歐洲,比如俄羅斯,比如印度,再比如澳大利亞。他們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地緣上的水系。因為他們自身的實力,他們理所當然的把這些水系看作是自己的。無論誰要是想染指其間,那麼誰就是他們的敵人,最起碼也是他們防範的對象。

所以,無論中美,想要獲取這些水系的主導權,都必然會面臨著他們的抵抗和不滿。只是因為兩百多年來西方物質文明的強盛,西方的河流蔓延到世界的大部分地方,所以,很多水系雖然有著自己的獨立性,但對於西方文明有著較為多的親近感,甚至還和西方文明具有了一樣的屬性。所以,美國以及歐洲對外的染指,受到的阻力也就小了很多。即便現在西方物質文明的源頭已經有了幾近枯竭的趨勢,但卻在一時之間改變不了那些有著西方屬性水系的的選擇。中國,想要獲得這些水系的主導權,或者想把這些水系納入到自己的體系中,就顯得尤為困難。特別是當下的世界,暫時不能再靠屠殺和掠奪,驅趕和強佔來把其他國家納入到自己的體系中,【那就是兩百年來西方之所以獲得成功的途徑】

這對於當前急速發展的中國來說,看上去似乎失去了一次簡單粗暴而有效的機會,但卻也正是符合中華文明的本質。我們的文明本質就是以文化的浸潤,以相對緩和的方式來一步步把眾多小河流彙聚到我們的大河流之中。而不是一路開山鑿嶺強行把一些河流併入到自己的主河道之中。歷史上我們曾經有過這樣的機會,但我們並沒有這樣做。

這些天,澳大利亞對於我們援助一些南太平洋島國,大加撻伐,認為我們侵害了澳大利亞的地區利益,其實也就是說我們搶奪了他自認為屬於自己的水系。可是殊不知,河流再小,那也有選擇自己前行方向的權力,有選擇自己併入那條主河道的自由。我們只不過給了他們一個更多選擇的目標罷了。如果澳大利亞真的擔心,那很容易,你努力做到可以吸引這些小河流條件就好了。畢竟,你佔有先天的地緣優勢。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印度,作為得天獨厚的印度洋國家,印度始終都把印度洋地區看作是自己的禁臠。斯里蘭卡,馬爾地夫,尼泊爾等等國家,在印度看來,這些小河流天生就要匯到它印度的恒河水裡。只是這幾年事情也發生了一些變化,那就是這些國家紛紛在向中國靠攏,要不了多少年,或許恒河也得流淌著一多半中國的元素。這也是印度很是著急的原因。所以,他們對於中國做的一些事情也就可以理解了。畢竟,誰不想成為浩浩蕩蕩、氣勢磅礴的大河流呢?

中國,當然也要在搞定這些區域性河流之後,才有力量,有實力來和美國這個主河流見個高低。

而從目前來看,前路漫漫,道路艱遠。我們需要做得事情還有很多。特別是在自己的河道還沒有疏浚暢通的情況下,即便美國的河道都已經淤塞成了一個堰塞湖,我們也不得輕舉妄動。以免被傾瀉而下的大水衝破了堤壩,淹了自己。

作者: 唐如松(紅德智庫名家)

而是最終各自匯入大海。可是誰融入的小水系越多,誰融匯的水量越大,那麼大海裡屬於那條河流的成分也就越多。最終大海裡這條河流的屬性也就越高,這就是文明最終的主導者。在這個星球的水系中,東西方文明無疑是屬於兩條最大的河流。決定未來這個星球文明特質主導的,大致也就會在這兩個文明中產生。目前,大家都在各自爭奪各自的水系支流。希望壯大自己的實力,希望增強自己的水系。最後勝出的那條河,就可以宣佈這個藍星的屬性屬於自己。

碰撞和交融一直都存在,一直都發生,有時快,有時慢,有時如涓涓細流,有時如大河奔騰。無論以何種形式存在,這種碰撞和交融一直都在,並不會為人力的意志所改變。

比如中美就屬於兩條巨大的河流,他們爭奪的水系是以整個藍星為目標的。而存在於這個地球上一部分較大的國家,則各自緊緊的護著屬於自己的水系。比如歐洲,比如俄羅斯,比如印度,再比如澳大利亞。他們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地緣上的水系。因為他們自身的實力,他們理所當然的把這些水系看作是自己的。無論誰要是想染指其間,那麼誰就是他們的敵人,最起碼也是他們防範的對象。

所以,無論中美,想要獲取這些水系的主導權,都必然會面臨著他們的抵抗和不滿。只是因為兩百多年來西方物質文明的強盛,西方的河流蔓延到世界的大部分地方,所以,很多水系雖然有著自己的獨立性,但對於西方文明有著較為多的親近感,甚至還和西方文明具有了一樣的屬性。所以,美國以及歐洲對外的染指,受到的阻力也就小了很多。即便現在西方物質文明的源頭已經有了幾近枯竭的趨勢,但卻在一時之間改變不了那些有著西方屬性水系的的選擇。中國,想要獲得這些水系的主導權,或者想把這些水系納入到自己的體系中,就顯得尤為困難。特別是當下的世界,暫時不能再靠屠殺和掠奪,驅趕和強佔來把其他國家納入到自己的體系中,【那就是兩百年來西方之所以獲得成功的途徑】

這對於當前急速發展的中國來說,看上去似乎失去了一次簡單粗暴而有效的機會,但卻也正是符合中華文明的本質。我們的文明本質就是以文化的浸潤,以相對緩和的方式來一步步把眾多小河流彙聚到我們的大河流之中。而不是一路開山鑿嶺強行把一些河流併入到自己的主河道之中。歷史上我們曾經有過這樣的機會,但我們並沒有這樣做。

這些天,澳大利亞對於我們援助一些南太平洋島國,大加撻伐,認為我們侵害了澳大利亞的地區利益,其實也就是說我們搶奪了他自認為屬於自己的水系。可是殊不知,河流再小,那也有選擇自己前行方向的權力,有選擇自己併入那條主河道的自由。我們只不過給了他們一個更多選擇的目標罷了。如果澳大利亞真的擔心,那很容易,你努力做到可以吸引這些小河流條件就好了。畢竟,你佔有先天的地緣優勢。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印度,作為得天獨厚的印度洋國家,印度始終都把印度洋地區看作是自己的禁臠。斯里蘭卡,馬爾地夫,尼泊爾等等國家,在印度看來,這些小河流天生就要匯到它印度的恒河水裡。只是這幾年事情也發生了一些變化,那就是這些國家紛紛在向中國靠攏,要不了多少年,或許恒河也得流淌著一多半中國的元素。這也是印度很是著急的原因。所以,他們對於中國做的一些事情也就可以理解了。畢竟,誰不想成為浩浩蕩蕩、氣勢磅礴的大河流呢?

中國,當然也要在搞定這些區域性河流之後,才有力量,有實力來和美國這個主河流見個高低。

而從目前來看,前路漫漫,道路艱遠。我們需要做得事情還有很多。特別是在自己的河道還沒有疏浚暢通的情況下,即便美國的河道都已經淤塞成了一個堰塞湖,我們也不得輕舉妄動。以免被傾瀉而下的大水衝破了堤壩,淹了自己。

作者: 唐如松(紅德智庫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