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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白石、黃賓虹、吳昌碩留給後世一道難題

在近代中國繪畫史上,出現了“金石學派”。這跟清代乾、嘉、道、鹹年間出土了大量秦漢的碑版鼎彜文物有關。

引發在清中期,阮元、包世臣等提出了碑學,後來經過金農、吳讓之、趙之謙的發展,“金石畫派”輪廓初現。趙之謙起到重要的作用,金石藝術運用到繪畫上,使得“金石畫派”逐漸形成。隨著當時大量的碑版文物出土,當時的學人體會到了一種充滿神奇的、原始樸拙的美感。先秦漢魏遺留下來的斷碑殘碣尤如一股清風,讓書、畫家耳目一新,
激發了他們的創作熱情。推動他們突破了“四王”以來,書畫界因循守舊之氣,為數百年來已經甚少變化的書法界和國畫界注入了新的活力。因此,清代碑學和金石學派的興起,宣導一種雄強壯美、崇高的美學觀念、古拙弘厚奇崛粗放的藝術風格,對繪畫有直接和深遠的影響。金石學對於中國書畫而言,是個重大的開拓與變革。在這個過程中,產生了不少名家,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近代出現的三位巨匠:吳昌碩、黃賓虹和齊白石。

吳昌碩作為近代花鳥畫的一座高峰,他繼承了中國花鳥畫的優秀傳統,但主要是在金石學上運用了壯氣、古拙和雄弘方面的元素。他是清代中金石學運用到國畫上的一個大家,也是“海上畫派”的重要代表人物。

吳昌碩名俊卿,後更字為昌碩,又號老缶。他開始長期專事書法,少繪畫,但由於書法運用了石鼓文,篆籀氣足,已很有成就,最後他轉入國畫創作,使得中國花鳥畫不再是那種萎靡狀態,吳昌碩將其變成了一種壯氣、大氣,他把金石篆籀的氣質、氣格運用到繪畫中,他經常說“畫氣不畫形”,講國畫的筆法當成篆法,使得自己成為了近代中國畫的一座高峰。

在當時,他並非孤軍作戰,同樣有所“金石派”成就的有蒲華、虛穀等,但他是最典型和成就最高的,並影響了齊白石以及整個海上畫派乃至近現代中國花鳥畫的發展。而且中國畫的書畫同源在中國畫金石學派中得到了最典型的體現,吳昌碩就是其中的代表。

 黃賓虹是金石畫派在山水畫的典型體現,在“金石畫派”畫山水的畫家成就都不少,但成就最高還是黃賓虹,黃賓虹在清同治四年出生於浙江金華,

直到1955年卒於浙江杭州,他學識淵博,詩詞書法篆刻鑒賞各方面都很有成就,他成為一個現代山水畫大師的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將金石書法,金石氣質入畫,他的書法和篆刻乃至鑒賞、理論成就促進了國畫的成就。50歲到70歲期間,是他到處觀察山水,寫生思索的重要時期。他先師法古人,再師法造化,一直到70歲之後才創風格。他的山水畫黑、墨、厚、重,淋漓盡致,雄厚華滋,大氣磅礴,意境深邃,核心還是金石學派在起作用。

齊白石在這方面受吳昌碩影響很大,吳昌碩傾注入畫的更多的是文人氣質,而齊白石1864年出生于湖南湘潭白石鋪,早年一直生活在農村,他的畫則將鄉村生活,農家氣息通過繪畫表達,畫面充盈蔬筍氣和泥土香。這是他對花鳥畫的一大貢獻和開拓。無論如何,他的作品始終是以金石學派為核心。吳昌碩更多的是在文人圈產生影響,而齊白石則在廣大的百姓當中產生影響,現在很多人對過去不少有成就的畫家都不甚了了,唯獨對齊白石則無人不識。可見其影響有多深入人心。但有一點需要一提的是,光是畫畫是無法傳承金石學派的精髓,只有詩書畫印同步發展方可。書法是支撐筆墨的載體,詩是支撐意境的載體,篆刻則是支撐骨力的載體。齊白石雖然是多畫農家題材,但支撐其繪畫核心的依然是金石學派。

因此,直到今日為止,近現代雖然出現了不少頗有成就的藝術家、國畫家,但仍然沒有誰能超越這三位中國畫藝術巨匠,這是一道難題。這一點非常值得我們思考。他們三人所立足的金石學派是中國藝術史上非常優秀的一個畫派和學派。它使得近現代似已經走向萎靡的一種畫重新走向了雄強和一種剛陽之氣和生機勃勃的氣息。這三位巨匠的筆墨精神以及中國畫的文化精神有待我們繼續研究和承傳、發揚、拓展。

淋漓盡致,雄厚華滋,大氣磅礴,意境深邃,核心還是金石學派在起作用。

齊白石在這方面受吳昌碩影響很大,吳昌碩傾注入畫的更多的是文人氣質,而齊白石1864年出生于湖南湘潭白石鋪,早年一直生活在農村,他的畫則將鄉村生活,農家氣息通過繪畫表達,畫面充盈蔬筍氣和泥土香。這是他對花鳥畫的一大貢獻和開拓。無論如何,他的作品始終是以金石學派為核心。吳昌碩更多的是在文人圈產生影響,而齊白石則在廣大的百姓當中產生影響,現在很多人對過去不少有成就的畫家都不甚了了,唯獨對齊白石則無人不識。可見其影響有多深入人心。但有一點需要一提的是,光是畫畫是無法傳承金石學派的精髓,只有詩書畫印同步發展方可。書法是支撐筆墨的載體,詩是支撐意境的載體,篆刻則是支撐骨力的載體。齊白石雖然是多畫農家題材,但支撐其繪畫核心的依然是金石學派。

因此,直到今日為止,近現代雖然出現了不少頗有成就的藝術家、國畫家,但仍然沒有誰能超越這三位中國畫藝術巨匠,這是一道難題。這一點非常值得我們思考。他們三人所立足的金石學派是中國藝術史上非常優秀的一個畫派和學派。它使得近現代似已經走向萎靡的一種畫重新走向了雄強和一種剛陽之氣和生機勃勃的氣息。這三位巨匠的筆墨精神以及中國畫的文化精神有待我們繼續研究和承傳、發揚、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