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網

《三毛的最後一封信》:那個拿信的人,二十年重走了三毛的旅途

《三毛的最後一封信》:那個拿信的人,二十年重走了三毛的旅途

知道眭澔平嗎,當主播,唱歌,寫書,一個人去了一百多個的國家,飛行員,潛水夫,研究外星人……他有三毛最後一封信。對於愛三毛的人來說,他無論有怎樣的光環和頭銜,永遠只是三毛的那個“小熊”。

在綜藝節目裡看到眭澔平,一次次聲情並茂地講外星人,一次次講旅行故事時,我實在是忘記這個名字還曾在哪裡出現過。我想這也是令人欣慰的事——他沒有把自己的名字,

永遠在隱藏在三毛身影下,他做了更多屬於他自己的事情出來。

三毛對於眭澔平來說,永遠是道最美麗卻稍縱即逝的彩虹。遇到三毛那年,他三十歲。之後的二十年裡,他幾乎走遍世界,卻“一直沒有再能知交一位像三毛這樣,在心靈與才情上都‘旗鼓相當’的摯友”。他們是否真的“旗鼓相當”先不論,至少在眭澔平的心裡,再沒有能與三毛媲美的人出現。

人需要念想,需要一個支撐的力量,

才能有股使不完的勁兒。他從臺北飛9個小時去檀香山只為看三毛的好友約翰,去夏威夷見三毛的初戀梅堅,重走三毛熱愛的撒哈拉沙漠,在加利納島探望三毛的鄰居,站在三毛當年站過的窗前,為她撿起各地的花草,壓在書本中。

三毛教會他更加柔軟,更加單純。在他最需要改變的那一年,影響了他的一生。於是,他懵懵懂懂地,從重走三毛筆下的世界開始,

繼續三毛那段未走完的路——替她去潛水神秘的百慕大海底,在英國的麥田怪圈上空駕飛機盤旋,去南極唱歌給企鵝們聽。

甚至去親身經歷三毛只是曾聽說過的風土民情——去看不穿褲子只套根瓠瓜新幾內亞男人,去衣索比亞尋找下唇中套著陶盤的大嘴族女人,去菲律賓小鎮在復活節看五英寸的鋼釘從自己的手掌中心,敲在木頭十字架上……這些都是三毛生前未完夢啊。

於是,他也學會像三毛一樣,與人單純地相處,用“第三隻眼”看這個繽紛世界。他已經分不清自己這二十年裡不停行走,到底是自己好奇探險的性格驅使,還是因為一個好友的約定。

三毛家中,有個鳥籠,籠門大開,中間一個瓷娃娃伸出一隻手來。她在一生中,

不斷用身體去衝破國境,卻無法脫離心靈的籠籬。這點上,眭澔平比她強些,也許因為他是個男人,於是能少些糾結,多些勇氣。

我常想,如果不是因為三毛肋骨折斷後要複健,不是因為眭澔平獎學金申請下來要留學,如果他們在當下,立即就去“合走一段路,合寫一本書”,立即開始他們的“三毛眭澔平時代”。也許,三毛就不會死。沒有一個理由,是應該阻擋腳步的!

三毛是孤獨的,也是知音最多的,可惜,知音不在她的身邊,散落在全世界。

三毛是孤獨的,也是知音最多的,可惜,知音不在她的身邊,散落在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