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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士的品格——你所不知道的竹林七賢

竹林七賢,是指魏正始年間(240年-249年),嵇康、阮籍、山濤、向秀、劉伶、王戎及阮鹹七人。

他們七人大都“棄經典而尚老莊,蔑禮法而崇放達”。而且經常聚集在竹林縱酒放任,憤世嫉俗,也帶動了整個魏晉名士曠達不羈風氣的傳播,他們敢於和腐敗的政治集團做抗爭,所以至今還被人們稱頌。

七人在政治態度上的分歧比較明顯。嵇康﹑阮籍﹑劉伶等仕魏而對執掌大權﹑已成取代之勢的司馬氏集團持不合作態度。向秀在嵇康被害後被迫出仕。

阮籍入晉曾為散騎侍郎,但不為司馬炎所重。山濤起先“隱身自晦”,但40歲後出仕,投靠司馬氏,歷任尚書吏部郎﹑侍中﹑司徒等,成為司馬氏政權的高官,嵇康被害後託付子女於山濤,山濤亦不負舊友。王戎自幼聰慧,功名心較盛,入晉後長期為侍中﹑吏部尚書﹑司徒等,曆仕晉武帝﹑晉惠帝兩朝,至八王之亂,仍優遊暇豫,不失其位,但在當時年代不失為明哲保身的無奈之舉。

個人覺得,嵇康、阮籍、劉伶三人最為符合“魏晉風骨”,因為他們都是至情至性之人,把老莊哲學帶入了生活中,不畏權貴,只圖舒坦自然的生活方式。尤其是嵇康,可以為了自由而放棄生命,實乃真正的名士也!

下面分別介紹著三人:

嵇康——我只想安靜地做一名鐵匠

嵇康深惡痛絕那些烏煙瘴氣、爾虞我詐的官場仕途。他寧願在洛陽城外做一個默默無聞、自由自在的打鐵匠,也不願與朝廷實力派們同流合污。他如癡如醉地追求著她心中崇高的人生境界:擺脫約束,釋放人性,回歸自然,享受悠閒。旺旺的火爐和剛勁的錘擊,

正是這種境界的絕妙闡釋。所以,當他的朋友山濤向朝廷推薦他做官時,他毅然決然地與山濤絕交,並寫了文化史上著名的絕交書,以明心志。《世說新語》記載:“山公將去選曹,欲舉嵇康;康與書告絕。”嵇康的這種耿直表明自己政治態度的不合作方式,遭到司馬昭及其勢力的痛恨,最後被司馬昭所害。

在嵇康走向刑場時,三千多太學生上書朝廷,請求拜嵇康為師,希望能赦免嵇康的死罪。

,但是當權者並未接納這一請求。這正是向社會昭示了嵇康的學術地位和人格魅力,而此刻嵇康所想的,不是他那神采飛揚的生命即將終止,卻是一首美妙的音樂後繼無人。面對成千上萬前來為他送行的人們,彈奏了最後的《廣陵散》,錚錚的琴聲,神秘的曲調,震顫了每一個人的心靈。彈畢之後,嵇康從容引首就義,何其從容。而在他死後,晉文王司馬昭也後悔了,可是,世上再無嵇康!

阮籍——我就是這麼特立獨行

因為阮籍是一個奇才,所以當時很多大官都想拉攏他來提高自己的聲譽,連司馬昭也有籠絡他的意思。阮籍主動向司馬昭要求擔任步兵校尉,司馬昭很高興地答應了。但是阮籍看重的並不是這個官位,而是他聽說步兵營廚房裡貯藏有陳年美酒三百斛,於是就禁不住誘惑,請求調職前往。《世說新語》記載這一段故事:“步兵校尉缺,廚中有貯酒數百斛,阮籍乃求為步兵校尉。”

阮籍是一個曠達任性的人,在受禮法約束的年代,任性不羈的阮籍總是以何種怪誕的行為來表示自己的特立獨行。他的母親去世了,他沒有按照世俗禮制哭喪,而是披頭散髮自顧自地在喝酒。儘管要反叛一下,到最後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悲痛,口吐鮮血。

劉伶——我只是任性的酒鬼

劉伶給人的感覺總是極其怪誕,玩世不恭,他是因為活在污濁的亂世,卻又無力挽救當時的社會,所以只好放浪形骸,同時借酒醉的言語行動,來表示他憎恨虛偽的道德禮教,以及自己內心對自然純真的追求。但是他的這種行為比竹林七賢中的其他人表現得更為癡迷,完全沉醉到酒中,不把世俗禮教放在眼裡。《世說新語》記載:“劉伶恒縱酒放達,或脫衣裸形在屋中,人見譏之。伶曰:‘我以天地為棟宇,房室為褌衣,諸君何為入我褌中!’”狂人當放狂語,只是又有幾人懂他的內心?

在魏晉南北朝這段中國歷史上,是個極為特殊的時期。而竹林七賢就是活躍在這個動亂年代中一個極不平凡的群體,他們不拘禮法,生性放達。有自己的才識,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理想,生活上清靜無為,聚在一起喝酒縱歌。他們雖然多以借酒澆愁以求讓精神得到超脫,回歸自然,但這既是對於舊禮制的反抗,也是因處於黑暗政治環境中,對於自由的嚮往和現狀的無奈。雖然他們生性不羈,但是他們卻給整個朝代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影響。

可是,世上再無嵇康!

阮籍——我就是這麼特立獨行

因為阮籍是一個奇才,所以當時很多大官都想拉攏他來提高自己的聲譽,連司馬昭也有籠絡他的意思。阮籍主動向司馬昭要求擔任步兵校尉,司馬昭很高興地答應了。但是阮籍看重的並不是這個官位,而是他聽說步兵營廚房裡貯藏有陳年美酒三百斛,於是就禁不住誘惑,請求調職前往。《世說新語》記載這一段故事:“步兵校尉缺,廚中有貯酒數百斛,阮籍乃求為步兵校尉。”

阮籍是一個曠達任性的人,在受禮法約束的年代,任性不羈的阮籍總是以何種怪誕的行為來表示自己的特立獨行。他的母親去世了,他沒有按照世俗禮制哭喪,而是披頭散髮自顧自地在喝酒。儘管要反叛一下,到最後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悲痛,口吐鮮血。

劉伶——我只是任性的酒鬼

劉伶給人的感覺總是極其怪誕,玩世不恭,他是因為活在污濁的亂世,卻又無力挽救當時的社會,所以只好放浪形骸,同時借酒醉的言語行動,來表示他憎恨虛偽的道德禮教,以及自己內心對自然純真的追求。但是他的這種行為比竹林七賢中的其他人表現得更為癡迷,完全沉醉到酒中,不把世俗禮教放在眼裡。《世說新語》記載:“劉伶恒縱酒放達,或脫衣裸形在屋中,人見譏之。伶曰:‘我以天地為棟宇,房室為褌衣,諸君何為入我褌中!’”狂人當放狂語,只是又有幾人懂他的內心?

在魏晉南北朝這段中國歷史上,是個極為特殊的時期。而竹林七賢就是活躍在這個動亂年代中一個極不平凡的群體,他們不拘禮法,生性放達。有自己的才識,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理想,生活上清靜無為,聚在一起喝酒縱歌。他們雖然多以借酒澆愁以求讓精神得到超脫,回歸自然,但這既是對於舊禮制的反抗,也是因處於黑暗政治環境中,對於自由的嚮往和現狀的無奈。雖然他們生性不羈,但是他們卻給整個朝代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