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讓曹操垂涎三尺的江東二喬到底有多美?
如果說起漢末三國時期的美女,不少人首先想到的可能是“江東二喬”了。史籍中有關江東二喬的記載極少。陳壽的《三國志》在《吳書?周瑜傳》只有這樣一句:
從攻皖,拔之。時得橋公兩女,
裴松之注此傳時引用了《江表傳》,也只有一句:
(孫)策從容戲(周)瑜日:“橋公二女雖流離(按:流離,光彩煥發貌),得吾二人作婿,亦足為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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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句話告訴我們:第一,二喬的姓本作“橋”,至於她倆的芳名,史書失載,
第二,二喬的籍貫是廬江郡皖縣(今安徽潛山)。
第三,二喬長得很美,有傾國之色,顧盼生姿,明豔照人,堪稱絕代佳麗。
第四,孫策、周瑜得到二喬是在建安四年(199年)攻取皖縣之後,
第五,孫策、周瑜對能娶二喬為妻感到非常滿意。
從二喬方面來說,一對姐妹花,同時嫁給兩個天下英傑,一個是雄略過人、威震江東的“孫郎”,一個是風流倜儻、文武雙全的“周郎”,按照傳統觀點,堪稱郎才女貌,姻緣美滿了。
然而,二喬是否真的很幸福呢?史書上沒有說。不過,從有關資料分析,至少可以肯定,
小喬的處境比姐姐好一些,她與周瑜琴瑟相諧,恩愛相處了11年。
在這11年中,周瑜作為東吳的統兵大將,江夏擊黃祖,赤壁破曹操,南郡敗曹仁,功勳赫赫,名揚天下;可惜年壽不永,建安十五年(210年)在準備攻取益州時病死于巴丘,年僅36歲。這時,小喬也不過30歲左右,
折戟沉沙鐵未消,
自將磨洗認前朝。
東風不與周郎便,
銅雀春深鎖二喬。
嚴格地說,杜牧這首詩並非詠二喬,詩人只是即景抒情,因赤壁而想到歷史上的赤壁之戰,並進而產生聯想:如果周瑜不是借助東風發動火攻而打敗了曹操,東吳很有可能戰敗,那樣的話,江東二喬也會被擄到銅雀台充當曹操的玩偶了。從奴隸社會到封建社會,在大大小小的戰爭中,戰勝者把被征服者的妻室姐妹女兒掠為已有,似乎是天經地義。曹操滅袁紹之後,便毫不客氣地把袁紹的媳婦甄氏納為自己的兒媳;孫權也曾把袁術的女兒占為己有。因此,如果曹操真的滅掉東吳,要擄走二喬也毫不奇怪。不過,如果把曹操南征的目的說成是奪取二喬,那就歪曲了赤壁之戰的意義,也太貶低曹孟德了。事實上,寫《赤壁》詩的杜牧也並不這樣看。
然而,多情而又富有想像力的藝術家們卻按照各自的美學觀點去理解杜牧的詩,並大加引申,創作出形形色色有關二喬的繪畫、詩詞、戲曲、小說。共中,影響最大的自然是羅貫中在《三國演義》中的藝術虛構。羅貫中並沒有模糊赤壁之戰的重要政治意義,但出於“尊劉貶曹”的思想傾向,他有意突出曹操“好色之徒”的形象,渲染了曹操覬覦二喬美色的主觀意圖。在第44回《智激周瑜》一節裡,他借諸葛亮之口,說曹操“曾發誓曰:‘吾一願掃清四海,以成帝業;一願得江東二喬,置之銅雀台,以樂晚年,雖死無恨矣。’”並採用移花接木、顛倒時序、虛實雜糅等藝術手法,在曹植《銅雀台賦》中加進“攬二喬于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等句,證明曹操確有此意,遂使諸葛亮的激將法天衣無縫,立即奏效,激得周瑜說出了堅決抗曹的本意。在第48回《橫槊賦詩》一節中,羅貫中照應前文,讓志得意滿的曹操直接出面,對眾官說道:“吾自起義兵以來,與國家除凶去害,誓願掃清四海,削平天下;所未得者江南也。今吾有百萬雄師,更賴諸公用命,何患不成功耶!收服江南之後,天下無事,與諸公共用富貴,以樂太平。”“吾今新構銅雀台于漳水之上,如得江南,當娶二喬,置之臺上,以娛暮年,吾願足矣!”這樣,既表現了曹操統一天下的雄心,又揭露了他垂涎于二喬芳華的欲念。羅貫中寫這兩個篇章,都不是要寫二喬,但無意之中卻從不同的側面映襯出二喬驚人的美麗。
二喬究竟有多美?《三國志》沒有寫,杜牧沒有寫,羅貫中也沒有寫,這種美實在太模糊了。可是,千百年來,這“模糊美”卻一直動人心魄,並不斷地被人們用想像豐富著、補充著。文學藝術的奧妙,真是難以盡述!
亦娶宗室之女,後封都鄉侯,但因“酗淫自恣”,屢次得罪,廢爵遷徙,不過最終仍被孫權赦免。儘管如此,小喬本人卻是琴瑟已斷,歡娛難再,只好和姐姐一樣,在無邊寂寞、無窮追憶之中消磨餘生了。在漫長的封建社會中,“自古紅顏多薄命”,死於非命者何止萬千;相對而言,二喬算不得太不幸,但她們同樣也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作為豔名傾動一時的美女,江東二喬很自然地成了文學藝術創作的素材。現存最早而且最著名的作品當推唐代詩人杜牧那首膾炙人口的《赤壁》詩:折戟沉沙鐵未消,
自將磨洗認前朝。
東風不與周郎便,
銅雀春深鎖二喬。
嚴格地說,杜牧這首詩並非詠二喬,詩人只是即景抒情,因赤壁而想到歷史上的赤壁之戰,並進而產生聯想:如果周瑜不是借助東風發動火攻而打敗了曹操,東吳很有可能戰敗,那樣的話,江東二喬也會被擄到銅雀台充當曹操的玩偶了。從奴隸社會到封建社會,在大大小小的戰爭中,戰勝者把被征服者的妻室姐妹女兒掠為已有,似乎是天經地義。曹操滅袁紹之後,便毫不客氣地把袁紹的媳婦甄氏納為自己的兒媳;孫權也曾把袁術的女兒占為己有。因此,如果曹操真的滅掉東吳,要擄走二喬也毫不奇怪。不過,如果把曹操南征的目的說成是奪取二喬,那就歪曲了赤壁之戰的意義,也太貶低曹孟德了。事實上,寫《赤壁》詩的杜牧也並不這樣看。
然而,多情而又富有想像力的藝術家們卻按照各自的美學觀點去理解杜牧的詩,並大加引申,創作出形形色色有關二喬的繪畫、詩詞、戲曲、小說。共中,影響最大的自然是羅貫中在《三國演義》中的藝術虛構。羅貫中並沒有模糊赤壁之戰的重要政治意義,但出於“尊劉貶曹”的思想傾向,他有意突出曹操“好色之徒”的形象,渲染了曹操覬覦二喬美色的主觀意圖。在第44回《智激周瑜》一節裡,他借諸葛亮之口,說曹操“曾發誓曰:‘吾一願掃清四海,以成帝業;一願得江東二喬,置之銅雀台,以樂晚年,雖死無恨矣。’”並採用移花接木、顛倒時序、虛實雜糅等藝術手法,在曹植《銅雀台賦》中加進“攬二喬于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等句,證明曹操確有此意,遂使諸葛亮的激將法天衣無縫,立即奏效,激得周瑜說出了堅決抗曹的本意。在第48回《橫槊賦詩》一節中,羅貫中照應前文,讓志得意滿的曹操直接出面,對眾官說道:“吾自起義兵以來,與國家除凶去害,誓願掃清四海,削平天下;所未得者江南也。今吾有百萬雄師,更賴諸公用命,何患不成功耶!收服江南之後,天下無事,與諸公共用富貴,以樂太平。”“吾今新構銅雀台于漳水之上,如得江南,當娶二喬,置之臺上,以娛暮年,吾願足矣!”這樣,既表現了曹操統一天下的雄心,又揭露了他垂涎于二喬芳華的欲念。羅貫中寫這兩個篇章,都不是要寫二喬,但無意之中卻從不同的側面映襯出二喬驚人的美麗。
二喬究竟有多美?《三國志》沒有寫,杜牧沒有寫,羅貫中也沒有寫,這種美實在太模糊了。可是,千百年來,這“模糊美”卻一直動人心魄,並不斷地被人們用想像豐富著、補充著。文學藝術的奧妙,真是難以盡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