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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滅亡時的最大謊言,其實仔細想想就可將其戳穿

1276年,蒙古大軍攻佔南宋都城臨安,大部分南宋皇室成員其後被帶往元大都,少部分殘餘勢力逃到了南方並建立起了新的小朝廷,然而僅過2年,也就是1279年,宋蒙在崖山發生了大規模的海戰,

戰役的結局自然是以南宋軍隊的全軍覆沒而告終,隨後,陸秀夫背著小皇帝投海自盡,同時與其一起殉國的還有十萬南宋軍民。至此,南宋徹底滅亡,中國歷史就此進入元朝時期。

陸秀夫負帝投海宣告了南宋的滅亡

崖山海戰是宋人抵抗蒙人的最後一戰,

它充分反映了宋人的絕望卻又不甘心成為亡國奴的一面,從而出現了十萬軍民齊跳海這一極其悲壯的一幕,崖山之殤也就自此而來。

是的,南宋軍民的這一舉動徹底感動了我們,其忠君愛國的精神也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精華部分,但在後來,中國文學上卻出現了崖山之後再無中國這一思想,之後便獲得越來越多人的認同。“崖山之後無中國”其意為崖山海戰後華夏文化發生斷層,

古典中華文化遭到摧殘。其實,最先提出這一思想的並不是宋朝遺民,而是三百多年後的明朝遺民,它反映了明朝遺民在亡國之後的一種情感寄託。後來,這一思想傳到了日本,經過日本居心叵測的包裝,漸漸的,它便開始流行起來,直至今日。

崖山,請保持敬畏之心

其實,“崖山之後再無中國”這一思想雖然因片面而上不了大雅之堂,倒也沒完全錯誤,但關於南宋滅亡這事,在民間還流傳著一個頗讓人感動的傳說,即南宋滅亡時日本“舉國縞素”。幾百年來,這一說法在民間流傳頗廣,很多不知實情的人還就此非常感激日本對南宋的憐憫之情,從而對其心生好感。

然而,南宋滅亡時日本“舉國縞素”這一說法實際上完全就是個偽命題。

瞭解日本這個民族的人都知道,其是一個善變的民族,當你強大時它崇拜你並拼命向你學習,而當你衰落時,它便會第一時間想要了你的命,縱觀中日關係歷史,它確實如此。

在唐朝高宗時期,野心勃勃的日本便與中國發生了第一次交戰,即白江口海戰,此戰最終以日本海軍的全軍覆沒而告終。其後,日本迅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它靜下心來虛心的學習唐朝的各種制度、經濟、文化,甚至其國名都是請求當時的皇帝武則天恩賜。就這樣,唐日兩國開啟了密切交往的歷史。

白江口之戰

到了後來的明朝,在野心家豐臣秀吉的帶領下,日本似乎認為自己已經夠強大了,於是它又與中國發生了第二次戰爭,即著名的萬曆元朝抗日戰爭,在大明名將李如松和朝鮮名將李舜臣等人的共同抗擊下,日本再次戰敗,豐臣秀吉的擴張計畫就此破滅。

李如松

到了清朝,清政府在被洋人屢屢教訓後,日本抓住了機會,於1894年第三次與中國發生了戰爭,即甲午戰爭,這次,日本撿了洋人的便宜,它終於戰勝了大清,並在戰後獲得了大筆賠款及土地。有了這次的勝利,其野心再次膨脹,於是便有了後來的抗戰。然而,這次它卻沒那麼幸運,而是被打回了原形。

悲壯的甲午海戰

縱觀這1300多年的中日關係歷史,可見其根本就是一個不懂感恩,只會乘人之危的民族,那麼,這樣的一個民族,其又怎會在南宋滅亡時“舉國縞素”呢?那這“舉國縞素”的說法又是從哪裡來呢?

實際上,歷史上確有“舉國縞素”這一說法,只不過它是出自於一位叫鄭思肖的南宋詩人之口,其詩集《心史》中便有“日本舉國縞素”這一句,這也就是民間流傳著“日本穿白衣哭大宋失國”的由來。然而,這位元記載了“日本舉國縞素”的詩人鄭思肖並沒有去過日本,那他怎會見到了這一“感人”的場面呢,而且更為重要的是,日本國內根本沒有任何關於“舉國縞素”的記載。

“日本舉國縞素”是個偽命題

由此可見,這位詩人寫出了“日本舉國縞素”,這只是其一廂情願的將自己的亡國之情寄託到那個曾經對大宋非常仰慕的民族身上罷了。

即著名的萬曆元朝抗日戰爭,在大明名將李如松和朝鮮名將李舜臣等人的共同抗擊下,日本再次戰敗,豐臣秀吉的擴張計畫就此破滅。

李如松

到了清朝,清政府在被洋人屢屢教訓後,日本抓住了機會,於1894年第三次與中國發生了戰爭,即甲午戰爭,這次,日本撿了洋人的便宜,它終於戰勝了大清,並在戰後獲得了大筆賠款及土地。有了這次的勝利,其野心再次膨脹,於是便有了後來的抗戰。然而,這次它卻沒那麼幸運,而是被打回了原形。

悲壯的甲午海戰

縱觀這1300多年的中日關係歷史,可見其根本就是一個不懂感恩,只會乘人之危的民族,那麼,這樣的一個民族,其又怎會在南宋滅亡時“舉國縞素”呢?那這“舉國縞素”的說法又是從哪裡來呢?

實際上,歷史上確有“舉國縞素”這一說法,只不過它是出自於一位叫鄭思肖的南宋詩人之口,其詩集《心史》中便有“日本舉國縞素”這一句,這也就是民間流傳著“日本穿白衣哭大宋失國”的由來。然而,這位元記載了“日本舉國縞素”的詩人鄭思肖並沒有去過日本,那他怎會見到了這一“感人”的場面呢,而且更為重要的是,日本國內根本沒有任何關於“舉國縞素”的記載。

“日本舉國縞素”是個偽命題

由此可見,這位詩人寫出了“日本舉國縞素”,這只是其一廂情願的將自己的亡國之情寄託到那個曾經對大宋非常仰慕的民族身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