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有句俗話叫“情人眼裡出西施。 ”黑格爾有類似的話:“假如不能說每個丈夫都覺得他的妻子美, 至少可以說每個未婚夫都覺得他們的未婚妻美, 而且世上只有她美。 ”休謨在《論審美趣味的標準》中說:美“只存在於鑒賞者的心裡;不同的心會看到不同的美”, 誰想“發現真正的美和醜, 就和妄圖發現真正的甜和苦一樣, 純粹是徒勞無功的探討。 ”
確實, 審美是一種人的自我欣賞式的精神活動, 審美活動具有一定的相對性與隨意性, 但審美是否就完全無標準可言, 各愛其愛, 各美其美呢?審美作為一種普遍的社會現象,
從審美客體方面來講, 美具有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性、社會性。 以女性的腰來講, 凡是健康的女性, 她們的腰總是苗條的, 因此苗條的腰是女性形體美的標準之一,
我國封建時代摧殘婦女的另一怪事是纏足, 這種習俗一千多年來摧殘了無數婦女的身心健康。 這種建立在違背生理規律, 把女人當做玩物的非人道基礎上的所謂:“金蓮”、“細腰” 之類的審美標準, 最終還是被拋棄了。 因為儘管歷史上各個不同時代、不同民族、每個階級、每個集團的人都有自己的審美標準,
否認審美標準的客觀性與穩定性是錯誤的,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可以將審美標準模式化、絕對化、凝固化, 如果這樣做, 也是違背人類審美活動的規律的。 其原因在於:審美標準作為人們對美的一種認識、把握和評價, 它象人的其它社會意識一樣, 總是伴隨著人類社會的社會實踐的發展而發展的, 具有某種歷史相對性。 我們舉一個例子, 髮型美是人體美的內容之一, 這種美的標準具有相對性。 中國古代男子愛留長髮, 盤在頭上, 被認為是一種美的髮型。 只有犯了法的罪犯才被削髮, 在清朝以前男子都以盤發為美。 從清代開始, 強迫漢人剃髮留辯,
我國古代婦女長期流行髮髻美, 唐代流行梳高髻, 並插上珍珠、瑪瑙等各種裝飾品。 宋元明亦如此, 只在盤發的裝飾上稍有變化。 現代我國婦女髮型變化較大, 五、六十年代以辮子、垂耳短髮最為流行。 七、八十年代又以各種各樣的燙髮、披肩髮最為時髦。 這表明人們對髮式的審美標準也是在不斷地變化的, 它的相對性極為明顯。
如何理解審美活動的相對性中蘊含著絕對性呢?從審美標準的歷史繼承性來講, 過去時代的舊的審美標準, 雖說必然為新的時代、新的審美標準所代替, 但任何新的審美標準都不可能不吸收舊的審美標準中的某些合理的因素, 而使之成為新的標準中的有機組成部分。審美標準中的這些歷史繼承性也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以女性的人體美為例,不同的時代,不同的階級有不同的審美標準,但不管是中國漢魏時代以趙飛燕式的清瘦為美,或是隋唐時代以楊貴妃式的豐腴為美,其中的根本之點在於健美,這是這兩種不同的審美標準中沉澱下來的比較穩定的因素。第二,從審美標準的歷史具體性來看,當某一種審美標準形成後,在其特定的歷史階段總有他的普遍意義的。例如,書法中的魏碑,風格大體相近,風格沉穩蒼勁,宋詞有其共同的風格,較之唐詩風格更為細膩。
而使之成為新的標準中的有機組成部分。審美標準中的這些歷史繼承性也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以女性的人體美為例,不同的時代,不同的階級有不同的審美標準,但不管是中國漢魏時代以趙飛燕式的清瘦為美,或是隋唐時代以楊貴妃式的豐腴為美,其中的根本之點在於健美,這是這兩種不同的審美標準中沉澱下來的比較穩定的因素。第二,從審美標準的歷史具體性來看,當某一種審美標準形成後,在其特定的歷史階段總有他的普遍意義的。例如,書法中的魏碑,風格大體相近,風格沉穩蒼勁,宋詞有其共同的風格,較之唐詩風格更為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