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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謠教父胡德夫赤腳吟唱 《未央歌》探尋民謠源頭

封面新聞訊 見習記者 陳荷

“初看春花紅, 轉眼已成冬;匆匆, 匆匆;一年容易又到頭, 韶光逝去無影蹤……”這首胡德夫的《匆匆》發表於2005年。

2010年電影《非誠勿擾2》裡, 李香山人生告別會時背景響起的男聲吟唱, 唱的就是這首歌。 2017年, 胡德夫作為央視《朗讀者》首期嘉賓之一, 在節目中演唱了這首40多年前寫下的作品。

事實上, 胡德夫的很多音樂作品, 就像《匆匆》一樣, 聽完後有一種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感覺, 讓人久久回味。 十一月初, 一檔以胡德夫為主軸的人文音樂節目《未央歌》播出, 重新拾取關於芬芳的山谷、牛背上的小孩、太平洋的風的民歌記憶。

11月5日, 華西都市報—封面新聞記者獨家採訪了《未央歌》的節目製作人杜鑫茂, 他向記者說起拍攝中的趣事以及自己對民謠音樂的看法。

脫鞋放牛, 臨海放歌

胡德夫一開口就能令人安靜

《未央歌》一共有九集, 每一集均以歌為主題, 包括《橄欖樹》、《南山南》、《在那遙遠的地方》等。 胡德夫在影片裡會用他自己的方式去描述他、呈現他跟這首歌, 以及歌後面所連接的人、事、物、歷史社會的關係。

“‘未央歌’一詞, 取自鹿橋所作同名長篇小說《未央歌》。 小說所描繪的抗戰時代青年生活和理想故事,

滿足了遠離戰火人們對那個時代的文化想像, 風靡了整個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的臺灣地區, 恰是本土意識覺醒, 民歌風潮雲湧的時期。 ”杜鑫茂透露, “未央歌”也有未完成的歌之意, 十分契合節目所要表達的意思。

詩人余光中說胡德夫的身體裡住著一個深沉的大風箱。 他的歌聲裡聽得到“歲月與山河”, 他的文字裡看得到“一個男人所走過的路”, 他是這個浮躁年代一開口就能令你安靜的人。 在拍攝《未央歌》時, 與胡德夫相處良久, 有很多令杜鑫茂難以忘懷的細節。 “我們在拍《牛背上的小孩》時, 當時正好有一片海邊的草地, 牧民在上面放牛。 我們想讓胡老師過去放放牛, 拍下那樣的場景。 當時老師走過去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皮鞋脫掉,

卷起褲管, 還在那裡嘟嘟囔囔地說, 從小自己就是這樣赤腳放牛的。 他小時候有過放牛這樣的生活經驗, 所以做起來特別自然。 ”

在拍攝時, 胡德夫經常呈現這樣放鬆自然的狀態, “還有一次, 《太平洋的風》那一集的時候, 胡德夫回到他出生的地方去找尋他的奶媽。 在太平洋邊, 海風一陣一陣吹來, 他在沙灘上面對大海坐著, 突然唱起一首傳誦千年的古謠《來蘇》。 在那個情境下, 我們可以感受到, 他並不是對著人唱歌, 而是對著大海對著自然吟唱, 完全是一種自然而然抒發的狀態, 仿佛在跟祖先進行一場對話, 讓我們非常感動。 ”

想通過節目探討歌從哪裡來, 民謠從哪裡來

在《未央歌》的第一集中, 胡德夫在一輛車的車鬥裡彈唱著《橄欖樹》, 車子緩緩駛過臺灣的海岸和稻田。 遠方一直是胡德夫生命中重要的意象。

“遠方其實和交通有關, 小時候走出大山要兩個小時, 去淡水要坐一天的車, 在新的中學沒有人聽得懂自己的語言, 所以自己成長中有非常濃郁的鄉愁, 最懷念的就是放牛的孩提時光,心理體驗上也更為遙遠。”胡德夫說,“還好我沒有一直待在民歌的舞臺上,因為在城市和舞臺上離我的生活,離民歌都很遙遠。”

在正式確定與胡德夫的合作之前,《未央歌》節目組曾前往臺灣地區參加“豐年祭”。“在整個豐年祭的儀式中,最重要的是‘歌’的這一部分,這部分跟祭典是緊密聯合的。

我們在那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音樂與生活是綁在一起的,那種音樂的力量是從土地裡生長出來的,是千年傳承下來的情感,最本源的情感的力量。通過這個祭典,我們領悟到音樂的民間性和人類情感的普世性。民謠並不是無病呻吟的東西,並不只有簡單的情情愛愛,不只有隔壁董小姐的愛情,而是有更多元化的可能。

我們做這檔節目的立意不僅僅是推介胡老師的音樂,也不是推介臺灣的音樂,而是要把胡德夫作為民謠音樂的一個源頭,探討的是歌從哪裡來,民謠從哪裡來的一個命題。我們希望通過這個節目告訴觀眾,民謠不僅是書寫內心的情感,還有社會性,承擔著書寫歷史和時代的責任。

沒有生活化的音樂,很難被稱為民歌或者民謠

胡德夫曾談道:“民歌不只是唱起來很好聽的歌,而是你接觸的環境、你看到的事情、你所在群體的生活狀態,或者是大家對未來的美好希望和憧憬。即便是簡單的詞語,都代表著周圍和生命的一種敘述。沒有生活化的音樂,很難被稱為民歌或者民謠。”

與“現代民歌運動”時期的音樂相比,周雲蓬、萬曉利,馬頔這一代的民謠呈現出很多不同的特點。在杜鑫茂看來,時代不同,生活處境不同,書寫方式不同, 面對的問題也不一樣,每一代的歌者各自有自己的書寫特點。“現代民歌運動”的那個時代是打基礎的時代,喊出了“唱自己的歌”的口號,而現在中國的民謠音樂人不僅僅要唱自己的歌,還思考如何有技巧地唱出真實的生活,唱出那些眾聲喧嘩之下的情緒。

“如今是一個遍地是歌的時代,無論是我們的思想觀念還是精神世界都在發生變化。在現代的音樂界,無論是民謠、搖滾、電子還是流行音樂,都希望展現自己的生命力,用自己的方式去書寫這個時代,去給這個時代譜曲。”杜鑫茂認為,

胡德夫是經歷多個時代的長者,他用自己的音樂去告訴年輕人,

真正的音樂不是浮於表面的,而是來源於扎實的生活和純淨的內心,是一脈相承的情感。

最懷念的就是放牛的孩提時光,心理體驗上也更為遙遠。”胡德夫說,“還好我沒有一直待在民歌的舞臺上,因為在城市和舞臺上離我的生活,離民歌都很遙遠。”

在正式確定與胡德夫的合作之前,《未央歌》節目組曾前往臺灣地區參加“豐年祭”。“在整個豐年祭的儀式中,最重要的是‘歌’的這一部分,這部分跟祭典是緊密聯合的。

我們在那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音樂與生活是綁在一起的,那種音樂的力量是從土地裡生長出來的,是千年傳承下來的情感,最本源的情感的力量。通過這個祭典,我們領悟到音樂的民間性和人類情感的普世性。民謠並不是無病呻吟的東西,並不只有簡單的情情愛愛,不只有隔壁董小姐的愛情,而是有更多元化的可能。

我們做這檔節目的立意不僅僅是推介胡老師的音樂,也不是推介臺灣的音樂,而是要把胡德夫作為民謠音樂的一個源頭,探討的是歌從哪裡來,民謠從哪裡來的一個命題。我們希望通過這個節目告訴觀眾,民謠不僅是書寫內心的情感,還有社會性,承擔著書寫歷史和時代的責任。

沒有生活化的音樂,很難被稱為民歌或者民謠

胡德夫曾談道:“民歌不只是唱起來很好聽的歌,而是你接觸的環境、你看到的事情、你所在群體的生活狀態,或者是大家對未來的美好希望和憧憬。即便是簡單的詞語,都代表著周圍和生命的一種敘述。沒有生活化的音樂,很難被稱為民歌或者民謠。”

與“現代民歌運動”時期的音樂相比,周雲蓬、萬曉利,馬頔這一代的民謠呈現出很多不同的特點。在杜鑫茂看來,時代不同,生活處境不同,書寫方式不同, 面對的問題也不一樣,每一代的歌者各自有自己的書寫特點。“現代民歌運動”的那個時代是打基礎的時代,喊出了“唱自己的歌”的口號,而現在中國的民謠音樂人不僅僅要唱自己的歌,還思考如何有技巧地唱出真實的生活,唱出那些眾聲喧嘩之下的情緒。

“如今是一個遍地是歌的時代,無論是我們的思想觀念還是精神世界都在發生變化。在現代的音樂界,無論是民謠、搖滾、電子還是流行音樂,都希望展現自己的生命力,用自己的方式去書寫這個時代,去給這個時代譜曲。”杜鑫茂認為,

胡德夫是經歷多個時代的長者,他用自己的音樂去告訴年輕人,

真正的音樂不是浮於表面的,而是來源於扎實的生活和純淨的內心,是一脈相承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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