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和朋友去義烏玩了一次, 認識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朱老闆。 朱老闆為人豪爽, 有個口頭禪就是:那道菜, 啊呀, 就是“秒”。 然後瞬間會以頗為“兇狠”的手勢猛揮一下。 大有膽敢反抗者, 再吃一盤!
用《哪吒鬧海》三太子的話講:進了肚子的東西就吐不出來了。 不過當時的那種滋味還是可以說三道四的, 因為的確有連續暴擊的快感。
趕到義烏已接近黃昏, 朱老闆一個勁問:能不能晚一點吃飯?客隨主便, 我當然沒有意見。 然後他非常誠懇地說明原因:因為要聯繫一個熟悉的私房菜老闆娘。 “要麼不吃, 要吃就吃正宗的”。
而這種私房菜如果沒有相識的人介紹也不一定可以訂到位子, 重中之重, 你查美食app或者什麼旅遊指南是找不到的。
那個飯店的特色其實是油。 一道菜都要換三四種油。 迅速光碟之後, 底下的油著實乾淨。
我想提的是一道腰花。
腰花
腰花補腎。 《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無論是電影版本還是電視劇版本都沒有繞過這道菜, 用張大民的話講不用拾掇乾淨, 原汁原味下嘴才好。
當然我吃的那次沒有那麼原生態的。
我的感覺就是特別的嫩。 然後幾乎可以說一股清香下肚(這個就該和油特別有關係了)。 腰花紛紛在我的大腸裡找到歸宿, 我有種超度它們往生極樂的快感。 我承認這種快感有點卑鄙, 但那著實是快感的主要源頭。
腰花補腎?我不知道腎開不開心, 我很開心就是了。
吃著滿桌的菜, 朱老闆近乎憤懣地說豆腐和梅乾菜沒有了。 明天中午一定可以吃到。
我鬼使神差地別了一下苗頭:我奶奶從小都是做梅乾菜的,
我是客場, 我只能悻悻附和。 我心裡就想:梅乾菜這種我吃了二十多年的……
我很高興的是, 我的確錯了, 第二天中午, 我吃到了不得不服的梅乾菜。
梅乾菜豆腐
梅乾菜燒肉
豆腐原本朱老闆要了兩塊, 只得一塊。
梅乾菜燒肉更是在於那個肉比較難得, 是當地特有的土豬肉。
主要梅乾菜沒有柴的感覺, 豆腐又是手工秘制。 這兩道菜大家也是下筷子最快的。
朱老闆一邊看我們吃,
白斬雞
朱老闆知道我喜歡吃白斬雞, 給我點了這道:和你們上海的三黃雞比比怎麼樣啊?我嘴巴裡都是雞地不停點頭:秒。
說起來我在去曹村的路上一個勁說小時候的夢想是拿豬油渣當飯, 朱老闆含笑不語。 然後等到這道豬油渣上臺的時候,頑皮地說:夢想來了。
因為用的不是一般的板油,這些豬油渣算是夢想中的上層建築。
豬油渣
他問下面這道菜我知道是什麼嗎?
響鈴
我說就是響鈴啊。豆腐皮是我視為豆腐中的豬油渣般的存在。一口一個,一口兩個,不要蘸料,一口一口。
吃飽喝足,他說晚上還有很多好吃的。
晚上最好吃的其實是青蟹,這個我會之後專文來寫。
牛血
我除了內臟之外特別喜歡吃各種血,雞血鴨血,豬血……牛血倒是第一次吃。感覺更為肥碩一點。
最後要說的是一道南瓜。因為手機那時候沒有電了(連充電寶的電都沒有了),所以請大家想像。
說到這個南瓜,倒不是飯店供應的。吃飯以前,朱老闆忽然不見了。再出現的時候,手上就有了南瓜,餃子。他說也不要錢,都是相熟的朋友那裡直接拿的。
大概是因為短短一天半的時候被秒的次數過多,吃到南瓜的時候覺得渾身甘甜,似乎有一種認栽了的瓜熟蒂落。
其實掉落的大概還是從胃裡滿出來的那些“秒”。
好吃這個東西,還真要那斬釘截鐵的一揮手:秒!
然後等到這道豬油渣上臺的時候,頑皮地說:夢想來了。因為用的不是一般的板油,這些豬油渣算是夢想中的上層建築。
豬油渣
他問下面這道菜我知道是什麼嗎?
響鈴
我說就是響鈴啊。豆腐皮是我視為豆腐中的豬油渣般的存在。一口一個,一口兩個,不要蘸料,一口一口。
吃飽喝足,他說晚上還有很多好吃的。
晚上最好吃的其實是青蟹,這個我會之後專文來寫。
牛血
我除了內臟之外特別喜歡吃各種血,雞血鴨血,豬血……牛血倒是第一次吃。感覺更為肥碩一點。
最後要說的是一道南瓜。因為手機那時候沒有電了(連充電寶的電都沒有了),所以請大家想像。
說到這個南瓜,倒不是飯店供應的。吃飯以前,朱老闆忽然不見了。再出現的時候,手上就有了南瓜,餃子。他說也不要錢,都是相熟的朋友那裡直接拿的。
大概是因為短短一天半的時候被秒的次數過多,吃到南瓜的時候覺得渾身甘甜,似乎有一種認栽了的瓜熟蒂落。
其實掉落的大概還是從胃裡滿出來的那些“秒”。
好吃這個東西,還真要那斬釘截鐵的一揮手: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