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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古鑄今·當代金石書畫名家邀請展——吳福寶

作者簡介

吳福寶

1949年19月生於江蘇丹徒

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

上海書法家協會理事

作品參加主要展覽及其他活動:

1986年入選全國第二屆中青年書法篆刻家作品展並獲獎

1989年入選全國第四屆書法篆刻展

1989年入選首屆國際青年書法展

1989年入選上海——大阪書法交流展

1990年入選全國第三屆中青年書法篆刻家作品展

1993年入選臺北首屆中國當代名家書畫展

1993年入選中韓書法交流展

1996年東方書院、《書法研究》雜誌聯合舉辦“吳福寶作品研討會”

1999年入選上海書法篆刻系列大展

2001年入選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優秀作品展

2002年至今參展歷屆上海書法篆刻展

作品欣賞

認知書法

吳福寶

我出生於江蘇省鎮江市管轄下的丹徒縣, 七歲那年隨母親移居上海。 我雖生在大戶人家, 但酷好翰墨並非“世代書香、少受庭訓”之類的緣故, 奄不玄乎的倒是鄰家一個大孩子煞是好看的一個捺的筆劃,

勾惹了我孩提時代舞文弄墨、臨池不輟的衝動。

我雖在書法上用功甚勤, 卻疏於筆耕, 難以三言兩語用文字表達的形式說清講透學書的諸多感受, 抑或上升為理論上的表述。 我最早臨習的範本是元人趙子昂的《妙嚴寺碑》, 僅管我現在的作品中看不出學趙的痕跡。 現今看來是合乎情理的舉動, 在沒有老師指導的愔況下, 憑自身眼光選擇碑帖是唯一途徑, 而擇帖的依據是帖中字的好看與否, 好看的則選之, 不好看的則棄之。 而趙字正符合我最初的審美心理。 此後我對明人文徴明的書作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其間文徴明的《北山移文》、《千字文》、《赤壁賦》等墨蹟成了我日課的範本。 可以這麼說, 學文徽明是學趙審美心理的延續。

我就讀的處所, 是一個環境極佳的學校。 即便是我們常說的文人雅集的所在也不過如此而已。 當時學校就被列為上海市建築文物保護單位。 整所學校基本上看不到水泥地及鋼結構的痕跡, 無論教室或是走廊以至操場都古樸清幽到極致, 滿目皆為青石地, 雕欄畫棟隨處可見, 教室的門窗、立柱都為古典題材的木雕或石雕物件。 可以想見在這樣的環境中學子琅琅的讀書聲是多麼讓人神往的啊。 我雖無“少受庭訓”、“耳提面命”的幸運, 讀書、寫字也單憑自身的興趣而得到些許感悟, 但細細想來, 潤物細無聲的讀書環境, 卻意外地給了我客觀上的陶冶, 膝朧的思古之幽情, 隱隱約約給我以觸動, 習作中就因此多了幾分幽古的氣息。

臨帖於我來說是比較雜的, 唐楷、北朝碑版、漢隸、二王經典、旭素大草、蘇黃米蔡, 以至明清諸家, 都曾下過大功夫, 嘗過大滋味。 當然這個“雜”是主指學書的全過程, 就座代諸家而言, 除法度森嚴、用筆工穩平整的共性特質外, 又多有不同處, 各呈氣象。 我注意到唐楷重法度的一面, 和穩定發達的大唐盛世狀況有關, 但更多的是文字發展使然。 因我們的先民造字發展至唐代已達完善的狀態, 加上唐前諸代的書法演化進程的鋪墊, 唐楷重法度也就順理成章地成為必然。 人們大都以為法度即標準化、規範化, 其實書法傳統中的法度同標準化、規範化既多共性又多原則上的不同。 我們可以想像一旦藝術被規範了,

書法也就不成其為藝術了。 北碑雖少唐人那種森嚴法度, 卻多幾分法度不全的樸茂多姿, 這也同樣和當時的社會狀況相關聯, 是文字發展處於尚未成熟過程中的必然反映。 而正是其不成熟, 客觀上必然會呈現一個可開墾、可重塑、可想像的空間。 鑒於上述感受, 對唐楷法度的理解和實踐, 對北碑樸茂多姿的認識和感悟, 是我身體力行的攻略。 在實踐中, 我力求促使書法在兩大領域或更大範圍中的互動、互補、制約, 這是我學書的立場和態度, 而由此滋生出的遠離規範而不失法度的朴茂幽古的作品, 是我潛心研究和刻意的追求。

藝術的成功既需要宏觀理想的確立, 同時更需要具體入微的有效方法及勇猛精進的治學精神。 我原本致力的草書創作已不常送書展,同道中人以為我變了招數,其實我只不過用草書原有的那種氣息,進行不同構字形式的創作,以體悟在同一類氣息下的不同表現而已,也可看作是拓寬字路的一個舉措,這是我在微觀認識基礎上進入作品創作的一個具體手法。在我潛心書道的過程中,曾先後得到黃達聰、任政、林若瓢、趙冷月、宋季子等五位先生的親授,受益良多,現今五位先生相繼仙逝,回想他們對我的關愛、器重之情,仍歷歷在目,又恍如隔世,心情格外地沉重。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我原本致力的草書創作已不常送書展,同道中人以為我變了招數,其實我只不過用草書原有的那種氣息,進行不同構字形式的創作,以體悟在同一類氣息下的不同表現而已,也可看作是拓寬字路的一個舉措,這是我在微觀認識基礎上進入作品創作的一個具體手法。在我潛心書道的過程中,曾先後得到黃達聰、任政、林若瓢、趙冷月、宋季子等五位先生的親授,受益良多,現今五位先生相繼仙逝,回想他們對我的關愛、器重之情,仍歷歷在目,又恍如隔世,心情格外地沉重。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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