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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樹:我沒那麼好,也沒那麼糟

#母音推薦#如果在《魯豫有約》採訪史上找出一個最難采的嘉賓, 朴樹大概會名列其中。 節目組與他的經紀人約了多年, 前後溝通過數次之後, 才有了你們前一晚看到的節目。 製片人說這期節目她前後審了4次, “不但沒煩, 反而覺得好治癒。 ”負責這期節目的主編後來發朋友圈, 說從錄製到剪輯, 讓她們對樸樹的認知無數次推翻、重建。

2000年, 樸樹正當紅

有差不多一年多的時間, 他讓自己完全沉浸在聲色犬馬的生活裡, 使勁兒瘋, 使勁兒玩。 他覺得, 這就是搖滾藝術家該有的范兒——我要垮掉的那種生活, 我要毀掉自己的生活。

直到有朋友說他已經迷失自我, 他才下意識地清醒過來。 但這種“清醒”並未維持多久。

2003年, 樸樹出了人生第二張專輯《生如夏花》, 這張專輯之後, 他長達十年未曾再發表新歌。 有那麼一段時間, 他認為自己已經失去創作能力, 又重新回到從前暴烈的生活裡, 任由自己沉淪。 “零五零六年之後, 玩得更狠了, 那時候真的完全是精神空虛了。 ”

06年開始, 樸樹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再享受這種生活了, 因為他變得越來越不快樂。 從少年時代開始, 樸樹就被情緒困擾。 這些年, 他的情緒起起伏伏多次, 一直到2009年, 他感覺自己已經變成另一個人了。

“電視上的明星們令人作嘔, 我毫不懷疑我會與他們不同。 後來, 與這行業若即若離的那些年, 被裹挾著, 半推半就著往前走, 邊抗拒邊享受著它給予我的恩惠。 錢, 名聲。 一度沾沾自喜, 而且頗有些年迷失其中, 沉湎於享樂, 無力自拔。 直到老天爺收走了賦予我的所有的才華和熱情。 ”

他說在這12年間, 爸爸媽媽變得很老了, 他和他身邊的一切都老了。 連他的狗也老了。 “它曾經那樣精力旺盛, 充滿好奇地整天玩耍。 而現在, 他開始越來越久地睡覺。 他的鼻子不再那麼黑亮, 濕潤。 他臉上的毛開始發白。

他會時常把頭放在我的膝蓋上, 長久地望著我, 就象知道他不能永遠這樣陪伴我。 ”他說自己不再熱衷於漂亮衣服,

終日的party, 賣弄炫耀, 而是越來越沉默。 “我的眼睛漸漸失去神采, 看起來越來越疲憊, 頭髮越來越白, 越來越少。 ”這一切正在慢慢地發生。 他說它們就像淩遲, 漫長的侮辱, 讓他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有人寫文章罵樸樹矯情, 說他這是在“撒嬌”“我絕不願意和我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

樸樹讓我想起了高更, 那位曾和梵古先生一起住在法國阿爾勒小村莊的畫家, 他一生特立獨行, 近乎瘋狂地追逐他所熱愛的藝術, 並願意為自己的藝術忍受痛苦。 毛姆以他為原型創作了《月亮與六便士》, 認為他膽敢成為別人眼中不可理喻的瘋子, 執迷不悟的傻子, 冷酷無情的負心漢, 只為不負內心的熱情與理想。

朴樹和高更一樣, 他們都曾因為疾病的折磨而體驗到了極致人生, 都具有讓人又愛以恨的強烈個性, 都不惜一切代價地想要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 都願意讓自己整個生命變成兩頭燃燒的蠟燭, 認為自己追求的東西比他們的生命更重要。

其實對樸樹而言, 他認為自己現在的生活已經“足夠優越”, “而且我從沒想過我要過更優越的生活。”但問題是,還有一支十幾人的團隊等著他養活。樸樹剛組樂隊那一年,排練無數次,卻只演了三場。

他後來都不好意思打電話讓大家來排練了,“因為那時候大家也不年輕了,他們也是30歲的人,每個人都面臨到你要養家糊口。樂隊讓他有了更大的責任感,也讓他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經濟壓力,讓他沒法再輕飄飄地活著了。

他跟張亞東聊過很多次,“他老掛在嘴上的一句話就是你要站隊了,你要選擇你過哪種生活,人不可能什麼都擁有,你要真的想做音樂,那你就要放棄很多東西。”樸樹說,他沒法再像小時候那樣稀裡糊塗地過了,“代價就是在這兒了,你很清楚你要付出什麼東西,你要放棄什麼東西。”

樸樹身上有一些很明顯的文青特質:敏感、脆弱、孤獨、擰巴。這些特質從童年開始便伴隨著他,就像莫迪亞諾筆下那個孩子手中的氣球,不斷被流年充滿,不斷地膨脹。

也許未來某一天,這些氣球會脫離他的手,他會變成一個開朗、堅硬、溫暖、隨和的可愛老頭兒,但在那一切發生之前,樸樹還是如你所見,掙扎在被氣球包裹的世界,無論拐過多少個街角,他的痛苦也不會迅速消失在夜色裡。

樸樹有種預感,“我一直相信等我老的時候,我能變成一個非常可愛的老頭,讓人舒服的,特別放鬆的。”

“而且我從沒想過我要過更優越的生活。”但問題是,還有一支十幾人的團隊等著他養活。樸樹剛組樂隊那一年,排練無數次,卻只演了三場。

他後來都不好意思打電話讓大家來排練了,“因為那時候大家也不年輕了,他們也是30歲的人,每個人都面臨到你要養家糊口。樂隊讓他有了更大的責任感,也讓他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經濟壓力,讓他沒法再輕飄飄地活著了。

他跟張亞東聊過很多次,“他老掛在嘴上的一句話就是你要站隊了,你要選擇你過哪種生活,人不可能什麼都擁有,你要真的想做音樂,那你就要放棄很多東西。”樸樹說,他沒法再像小時候那樣稀裡糊塗地過了,“代價就是在這兒了,你很清楚你要付出什麼東西,你要放棄什麼東西。”

樸樹身上有一些很明顯的文青特質:敏感、脆弱、孤獨、擰巴。這些特質從童年開始便伴隨著他,就像莫迪亞諾筆下那個孩子手中的氣球,不斷被流年充滿,不斷地膨脹。

也許未來某一天,這些氣球會脫離他的手,他會變成一個開朗、堅硬、溫暖、隨和的可愛老頭兒,但在那一切發生之前,樸樹還是如你所見,掙扎在被氣球包裹的世界,無論拐過多少個街角,他的痛苦也不會迅速消失在夜色裡。

樸樹有種預感,“我一直相信等我老的時候,我能變成一個非常可愛的老頭,讓人舒服的,特別放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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