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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約每一天,
不見不散。
如果有一個機會能回到過去, 最想回到的那一年有不願割捨的記憶, 一定有一個放不下的青春在時光中四處遊蕩。
我最想回到的是大學剛畢業那年, 在年少無知的年紀, 懷揣著大幹一番的夢想, 步入了這個紛繁複雜的社會。 掙著微薄的薪水, 幹著疲憊的工作, 交著昂貴的房租, 談著甜蜜的戀愛。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句理論說的太實際, 讓初出茅廬的我感同身受。 於是, 為了節省房租, 我對發小傑提出同住的邀請, 他很快回應。
搬家那天, 四個小分隊從不同地方出發, 聚集在出租屋的時候已是下午三點多。 我們做了搬進來的第一餐, 在客廳裡很艱難的挪出了一條能過人的小道,
我在一家設計院上班, 初入職場, 為了儘快縮減與別人的差距, 所以時常加班。 有時是因為忙, 有時是因為理想。 楠是學美術的, 白天的時候經常到處寫生, 閒置時間較多, 所以我經常能下班就吃到熱騰騰的飯菜, 這樣的生活讓我倍感溫暖。
趕上週末了, 我們就可以小聚一下。 楠和傑在廚房裡忙得不可開交, 而我和小夏則坐在電腦前看著綜藝節目樂的前仰後合。
飯後, 我們圍坐在桌前, 傑彈吉他, 唱著動聽的歌曲, 我們沉淪於此, 如癡如醉。 我們互相依偎著, 時不時地舉起手中的啤酒抿一小口。 在我們的內心裡, 真的希望這樣的日子能一直持續著, 能不被現實的生活所打擾。 我不必在整日加班, 楠不必在四處找尋靈感, 傑不必混跡於各色酒吧, 小夏不必在老闆的怒聲中被呼來喚去。 但理想和現實之間畢竟還隔著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們終須面對生活中的酸甜苦辣。 那晚我們玩的很嗨, 又唱又跳好生快活, 以致後來都忘記了要回床上睡覺。
在我的記憶中,
那段共處的日子是那般美好而溫馨,
就像一個藍色的夢,
然而,
這個夢卻並沒有持續很久。
一天晚上, 回到家時已是深夜, 打開燈見小夏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我問:“你怎麼還沒睡”?
她說:“他們走了”
我問:“誰們走了”
她說:“傑和楠一起走了”
我問:“一起走了什麼意思?”
她說:“這有一封信, 給你的”
兄弟:
我希望還可以這樣叫你, 我倆走了。 這段時間以來我們一直很糾結, 我倆很想當你們面把話說清楚, 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攢足這樣的勇氣, 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和你們告別。
咱們一起生活的這半年多, 讓我越發的堅定對楠的愛。 我也記得和小夏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但卻怎麼也找不到那種激情澎湃的感覺。 我不知道和她在一起到底是因為愛還是因為習慣, 所以, 我們只能離開。 你知道, 愛一個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我只能對別人無情。 但我也確實背叛了最好的朋友, 愛我的女朋友。
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太過甜美, 讓我們忘記了虧欠, 忘記了倫常。 我們之間太相似, 我們總有聊不完的話題。 然而,等你們回來我們還是要回到遮遮掩掩的生活,我知道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會暴露,而那一天來的時候,將是我們都無法面對的尷尬。
我不知道怎麼去懇求你的諒解,我們選擇離開這裡,去一個不會再碰到你們的地方,那是我目前唯一能為你們做的事了。
傑
我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在一起?”她搖頭。
我問:“為什麼你的男朋友要搶走我的女朋友?”她搖頭
我問:“你知道他們發展到哪步了嗎?”她搖頭
在她這裡我始終也得不到,這是一個玩笑的答案,屋裡的氣氛太壓抑了。我只想逃離現場,就好像犯錯的是我一樣。那天我在街上整整走了一夜,回想我和楠的相戀每個日夜,回想我和傑從小經歷過的日子,我更多的還是希望這是一場夢,明天夢醒了,我們還是各自的自己,生活還可以想昨天一樣持續,我還有愛我的女朋友,還有要好的兄弟。
那個家終究是回不去了,它埋藏了太多傷心的過往,屋裡的每個擺件都會對我造成致命的襲擊。我只能逃,對我來說也許這也是一種療傷的辦法。我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默默的就走到了那棟樓的樓下,有多少次看見情侶在大街上並肩行走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出來,有多少次畫圖想喝水的時候順口就喊出了他們中一人的名字。最初的那段時光相當難熬,只要流過心裡的都是隱隱的痛。但時間絕對是一劑良藥,從最初的痛徹心扉到後來的隱隱陣痛,他們的背叛似乎正一點點的在我心裡消散。
我以為已經忘記了,已經放下了。但有一天,朋友說在某偏遠小城看見了他們,我還是毫不猶豫的就過去找他們。可越接近目的地,心裡越猶疑。我不知道見面的第一句話應該說什麼,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駡,亦或是其他。
我按照朋友提供的地址尋去,當在街對面看見店裡的他們時,我再也邁不動步。他變成了服務員,她變成了收銀員。他們都被這個城市凜冽的風吹得很滄桑,早已失去了昨日的朝氣,他們看起來老了很多,讓我有一種幾十年後才遇到的錯覺。我就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他們在店裡忙活,看著他們爭吵不休,看著一輛輛汽車從我的眼前穿梭,淚水漸漸模糊了視線。
也是從那一刻起,我原諒他們了。為了在一起他們已經付出夠多了,放棄了原來的生活,原來的一切,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這也算是對他們的懲罰吧!況且對於一個不愛我的女人,對於一個不再是兄弟的人,我又能要求他們什麼,他們有怎樣的道歉又能怎樣,畢竟都已經過去了,我只是一個過路人,途經過他們的心裡,卻甘願抹去所有的痕跡。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座城,住著一個已逝去的人,那個人路過青春一陣子,卻在回憶裡擱淺一輩子。
然而,等你們回來我們還是要回到遮遮掩掩的生活,我知道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會暴露,而那一天來的時候,將是我們都無法面對的尷尬。我不知道怎麼去懇求你的諒解,我們選擇離開這裡,去一個不會再碰到你們的地方,那是我目前唯一能為你們做的事了。
傑
我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在一起?”她搖頭。
我問:“為什麼你的男朋友要搶走我的女朋友?”她搖頭
我問:“你知道他們發展到哪步了嗎?”她搖頭
在她這裡我始終也得不到,這是一個玩笑的答案,屋裡的氣氛太壓抑了。我只想逃離現場,就好像犯錯的是我一樣。那天我在街上整整走了一夜,回想我和楠的相戀每個日夜,回想我和傑從小經歷過的日子,我更多的還是希望這是一場夢,明天夢醒了,我們還是各自的自己,生活還可以想昨天一樣持續,我還有愛我的女朋友,還有要好的兄弟。
那個家終究是回不去了,它埋藏了太多傷心的過往,屋裡的每個擺件都會對我造成致命的襲擊。我只能逃,對我來說也許這也是一種療傷的辦法。我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默默的就走到了那棟樓的樓下,有多少次看見情侶在大街上並肩行走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出來,有多少次畫圖想喝水的時候順口就喊出了他們中一人的名字。最初的那段時光相當難熬,只要流過心裡的都是隱隱的痛。但時間絕對是一劑良藥,從最初的痛徹心扉到後來的隱隱陣痛,他們的背叛似乎正一點點的在我心裡消散。
我以為已經忘記了,已經放下了。但有一天,朋友說在某偏遠小城看見了他們,我還是毫不猶豫的就過去找他們。可越接近目的地,心裡越猶疑。我不知道見面的第一句話應該說什麼,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駡,亦或是其他。
我按照朋友提供的地址尋去,當在街對面看見店裡的他們時,我再也邁不動步。他變成了服務員,她變成了收銀員。他們都被這個城市凜冽的風吹得很滄桑,早已失去了昨日的朝氣,他們看起來老了很多,讓我有一種幾十年後才遇到的錯覺。我就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他們在店裡忙活,看著他們爭吵不休,看著一輛輛汽車從我的眼前穿梭,淚水漸漸模糊了視線。
也是從那一刻起,我原諒他們了。為了在一起他們已經付出夠多了,放棄了原來的生活,原來的一切,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這也算是對他們的懲罰吧!況且對於一個不愛我的女人,對於一個不再是兄弟的人,我又能要求他們什麼,他們有怎樣的道歉又能怎樣,畢竟都已經過去了,我只是一個過路人,途經過他們的心裡,卻甘願抹去所有的痕跡。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座城,住著一個已逝去的人,那個人路過青春一陣子,卻在回憶裡擱淺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