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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健出席“香港國際詩歌之夜”,新歌《留守者》首演

由香港中文大學文學院及香港詩歌節基金會主辦的第五屆“香港國際詩歌之夜”11月22日晚在香港開幕。 本屆主題為“古老的敵意”, 出自奧地利詩人里爾克的詩句, “生活和偉大的作品之間/總存在某種古老的敵意”。 著名搖滾歌手崔健出席開幕音樂會以及次日的詩歌朗誦會和電影《藍色骨頭》放映交流活動。

崔健

本次詩歌節活動多元, 除了立足詩歌, 舉辦詩歌討論會、朗誦會, 還加入音樂會、電影及展覽等元素, 豐富詩歌的欣賞體驗。

詩歌之夜開幕音樂會“天機”由香港實驗音樂人、策展人李勁松擔任音樂總監, 崔健在當天演出中演唱了《一塊紅布》《紅旗下的蛋》等經典曲目, 在唱到《1997》專輯中《超越那一天》時, 很多觀眾紛紛站立起來, 湧向台前, 跳起舞來, 現場頓時成為一個盛大的聚會, 一場有關時間、歷史、記憶與音樂之間的聚會。

最後, 崔健又在返場時演唱了《花房姑娘》,

將現場氣氛推向頂點。 整場演出本身就像極了一個時代的青春、沸騰、落寞和不得不到來的散場。

11月23日, 崔健又以吉他彈唱的方式參加了詩歌朗誦會。 朗誦會的現場由兩層空間構成, 舞臺則分佈在空間的各個角落, 就好像有無數個房間,

觀眾、詩人、音樂人推開一扇扇隱形的門, 在不同的房間自由穿梭, 融為一體, 就如同一首詩中的跳躍與空白。

崔健彈唱的第一首歌來自他的一張新專輯, 名字叫《光凍》。 在朗誦會中的崔健放下了搖滾歌手的氣場, 一個人, 一把吉他, 娓娓道來。 一開場他就問大家, “你們覺得心大於自然, 還是自然大於心?因為叔本華一句著名的言論就是:世界為我表像, 看到的東西, 我們感受到的東西才是真實的東西, 我也沒有什麼答案, 所以把這首歌唱給大家。 ”

當唱到最後一句“時間過得太久/溫度太低/我已經奄奄一息”, 琴弦斷了。 “據說, 琴弦為知己者斷。 ”崔健說, 全場沸騰。 之後, 崔健又唱了《假行僧》, 最後以一首新歌《留守者》結束。 崔健說, 這是這首歌第一次亮相,

演出前, 他還在不斷地修改歌詞, 崔健想用這首歌獻給那些“一直在留守中做困獸猶鬥的人們”。

朗誦會結束之後, 崔健又出席了電影《藍色骨頭》的映後交流, 與著名的詞人周耀輝展開對談。 談到為什麼要拍這部電影, 崔健說, 電影本身就是一首詩, “在音樂裡一種概念叫交響樂, 電影鏡頭的交叉能形成交響詩的感覺, 詩歌的能量是要在短時間的空間內爆發一種巨大的能量, 其中有很多巧合的秘密, 帶來的想像空間比文字要大很多。 所以我電影也應該是這種形式。 ”

周耀輝說在《藍色骨頭》這部電影的最後, 讓他看到了 “迷失的季節”變成了“藍色骨頭”, 這是不是導演想表達的一種希望。 崔健說, “我畢竟喜歡有一種樂觀的情緒作為結尾。

我希望看到在絕望中反擊, 最後讓希望代替絕望。 有人說這樣太簡單了, 不需要給觀眾一個正面健康的結果, 結局可有可無。 但是我想, 那就讓它有吧, 以我的方式。 當然大家還是可以看作這個結尾是沒有的。 ”

“人和人之間美好的東西遠比政治要更大, 我已經56歲了,如果還是沒有機會在餘生這段時間裡好好表達自己,實際上是在浪費我的教育,浪費我的經驗,在下一代面前會顯得有點慫,所以通過電影也是想表達我和我父母的關係、我和我下一代的關係。裡面有些話雖然有點疼但都是我想表達的話。我的父母都是白頭到老、童男玉女,青梅竹馬,不知道為什麼生出來的我會這麼叛逆。”崔健說。

在第五屆“香港國際詩歌之夜”一連六天的活動上,超過二十位來自世界各地及香港本地的詩人詞人就不同主題開辦討論會,並朗誦分享詩歌韻律之美。11月26日,敘利亞詩人阿多尼斯和日本詩人谷川俊太郎將舉行“世紀對話”,由香港中文大學講座教授李歐梵擔任主持。在香港國際詩歌之夜結束後,詩人將分組移師廣州、杭州、南京、武漢、廈門等5個城市進行分站活動。

我已經56歲了,如果還是沒有機會在餘生這段時間裡好好表達自己,實際上是在浪費我的教育,浪費我的經驗,在下一代面前會顯得有點慫,所以通過電影也是想表達我和我父母的關係、我和我下一代的關係。裡面有些話雖然有點疼但都是我想表達的話。我的父母都是白頭到老、童男玉女,青梅竹馬,不知道為什麼生出來的我會這麼叛逆。”崔健說。

在第五屆“香港國際詩歌之夜”一連六天的活動上,超過二十位來自世界各地及香港本地的詩人詞人就不同主題開辦討論會,並朗誦分享詩歌韻律之美。11月26日,敘利亞詩人阿多尼斯和日本詩人谷川俊太郎將舉行“世紀對話”,由香港中文大學講座教授李歐梵擔任主持。在香港國際詩歌之夜結束後,詩人將分組移師廣州、杭州、南京、武漢、廈門等5個城市進行分站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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