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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和周作人兄弟失和,可斷交後為什麼同仇敵愾?

自從魯迅和周作人兄弟失和, 魯迅和周作人斷交, 魯迅搬出了八道灣他們共同的家, 但是雖然他們斷交了, 可是遇到一方有了敵人, 另一方就立刻支持, 兄弟倆同仇敵愾。

在女師大學生集體反對女校長楊蔭榆的風波中, 周作人毫不猶豫地站在魯迅這一邊, 他在魯迅起草的《關於女師大風潮的宣言》上簽了字, 而在魯迅與著名作家陳源的論戰中, 周作人毫不猶豫站在了魯迅一邊。

只要文壇有人攻擊周作人, 魯迅就用給中筆名和弟弟周作人並肩作戰。 成仿吾和魯迅論戰時, 周作人也在他的文章中為魯迅助陣。

“三•一八慘案”發生後, 魯迅被列入北洋當局的緝捕名單, 周作人知道後, 馬上托人通知魯迅, 讓魯迅趕快一走了之。

不過當魯迅和周作人在北大教員休息室見面時, 兩個人就一見面就起爭執。 他們兩個是不能見面的, 相見不如懷念。

魯迅和周作人真是“兄弟鬩于牆,

外禦其務(侮)”, 這就是兄弟在家裡雖有矛盾爭鬥, 但是外敵來臨時, 卻能團結起來對付外來的侵略。

1936年10月19日清晨, 魯迅先生病逝了。 第二天, 周作人正好有一堂《六朝散文》課, 他沒有請假, 照常來上課, 他挾著一本《顏氏家訓》緩緩走進教室,

若無其事地講課。

在長達一個小時的講課裡, 周作人始終在講顏之推的《兄弟》篇, 隻字未提魯迅的事。 第一堂課下課前幾分鐘, 周作人黯然說道:“對不起, 下一堂課我不講了, 我要到魯迅的老太太那裡去。 ”

這個時候, 大家發現周作人的臉色非常難看。 他並沒有哭, 也沒有流眼淚, 可是眼圈有點紅, 臉上青白的, 好像凝上了一塊鉛似的。 看來他為哥哥的病逝而難過啊。

由此看來, 魯迅和周作人根本沒有太大的矛盾, 根本不像傳說中的那樣火爆, 也沒有打起來。 現在某些文章說, 周作人打了魯迅, 這根本是無稽之談。 周家是書香門第, 官宦之後, 周家兄弟根本不會打架。

為什麼周家兄弟不和, 恐怕和“相見容易相處難”有關, 哪家兄弟各有家室後住在一起都會有矛盾, 封建社會大家庭四世同堂, 就是因為受到封建家規的管束和儒家思想的洗腦。 而具有新思想的現代人是很難過大家族的生活。

清官難斷家務事, 周家的事其實也不過是住在一起的家務事, 本來不應該住在一起。

而兄弟各自有妻子, 也會因妻子而彼此不合, 魯迅看不慣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治家, 嫌她奢侈, 而周作人對魯迅和許廣平的結合亦有微詞, 他的日記中仍有“兄弟皆多妻”之語。

周作人對許廣平充滿了鄙夷, 從來沒有把許廣平當嫂子, 許廣平給周作人寫信, 還要尊稱他為“先生”。

1961年,周作人在給鮑耀明的信中就許廣平《魯迅回憶錄》一書評論道:“她系女師大學生,一直以師弟名義通信,不曾有過意見,其所以對我有不滿者殆因遷怒之故。內人因同情于前夫人(朱安)之故,對於某女士常有不敬之詞,出自舊家庭之故其如此看法亦屬難怪,但傳聞到了對方,則為大侮辱矣,其生氣也可以說是難怪也。來書評為婦人之見,可以說是能洞見此中癥結者也。”

在周作人給鮑耀明的另一信裡中又寫道:“那篇批評許廣平的文章,不知見於什麼報,所說大抵是公平的。實在我沒有什麼得罪她的事情,只因內人好直言,而且幫助朱夫人,有些話是做第二夫人的人所不愛聽的,女人們的記仇恨也特別長久,所以得機會來發洩是無怪的。”

另外,據舒蕪先生《周作人對魯迅的影射攻擊》一文所記載,周作人在文章中對魯迅與許廣平的結合也多有譏諷,甚至還不點名地批評魯迅此舉為納妾。

周作人不但和大哥魯迅(周樹人)斷交,還和三弟周建人斷交,也是因為婚姻和女人的事。周作人同情周建人的妻子羽太芳子(羽太芳子也是周建人的小姨),鄙夷周建人的新歡王蘊如。

周作人曾經寫信給三弟周建人,指責他遺棄髮妻羽太芳子而和女學生王蘊如同居,原文是這樣說的:“王女士在你看得甚高,但別人自只能作妾看,你所說的自由戀愛只能應用於女子能獨立生活之社會裡,……,若在女子靠男人蓄養的社會則仍是蓄妾,無論有什麼理論作根據。”

於是周作人又得罪了三弟周建人,周建人也和他斷交了。

周家兄弟的失和並沒有什麼大矛盾,都是因為女人,彼此都護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們沒有劉備那樣的思想:“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若是沒有涉及到彼此的家室,他們兄弟應該是最好的兄弟。

在斷交後還能同仇敵愾,這就是魯迅和周作人兄弟兩個。為什麼他們斷交後還能同仇敵愾,還是因為他們兄弟感情好。

還要尊稱他為“先生”。

1961年,周作人在給鮑耀明的信中就許廣平《魯迅回憶錄》一書評論道:“她系女師大學生,一直以師弟名義通信,不曾有過意見,其所以對我有不滿者殆因遷怒之故。內人因同情于前夫人(朱安)之故,對於某女士常有不敬之詞,出自舊家庭之故其如此看法亦屬難怪,但傳聞到了對方,則為大侮辱矣,其生氣也可以說是難怪也。來書評為婦人之見,可以說是能洞見此中癥結者也。”

在周作人給鮑耀明的另一信裡中又寫道:“那篇批評許廣平的文章,不知見於什麼報,所說大抵是公平的。實在我沒有什麼得罪她的事情,只因內人好直言,而且幫助朱夫人,有些話是做第二夫人的人所不愛聽的,女人們的記仇恨也特別長久,所以得機會來發洩是無怪的。”

另外,據舒蕪先生《周作人對魯迅的影射攻擊》一文所記載,周作人在文章中對魯迅與許廣平的結合也多有譏諷,甚至還不點名地批評魯迅此舉為納妾。

周作人不但和大哥魯迅(周樹人)斷交,還和三弟周建人斷交,也是因為婚姻和女人的事。周作人同情周建人的妻子羽太芳子(羽太芳子也是周建人的小姨),鄙夷周建人的新歡王蘊如。

周作人曾經寫信給三弟周建人,指責他遺棄髮妻羽太芳子而和女學生王蘊如同居,原文是這樣說的:“王女士在你看得甚高,但別人自只能作妾看,你所說的自由戀愛只能應用於女子能獨立生活之社會裡,……,若在女子靠男人蓄養的社會則仍是蓄妾,無論有什麼理論作根據。”

於是周作人又得罪了三弟周建人,周建人也和他斷交了。

周家兄弟的失和並沒有什麼大矛盾,都是因為女人,彼此都護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們沒有劉備那樣的思想:“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若是沒有涉及到彼此的家室,他們兄弟應該是最好的兄弟。

在斷交後還能同仇敵愾,這就是魯迅和周作人兄弟兩個。為什麼他們斷交後還能同仇敵愾,還是因為他們兄弟感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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