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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基層民政人 用兒女心服務軍休所的老幹部

■政工部袁虹。

■保健部王樹芬。

有這樣一群軍人,他們為國家戰鬥奉獻了半生,從部隊崗位上退下來之後,國家把他們安置在了廣州。

組建於1988年6月的廣州市軍隊離休退休幹部休養所(以下簡稱“軍休所”),隸屬市民政局,負責為這些異地接收安置進廣州市的軍休幹部提供服務管理。 隨著身份和境遇的變化,他們心中難免有些不適應,沒有戰友朋友在身邊,也比較孤獨。 用軍休所所長賴勇軍的話說:“服務需要特別用心。

這份考卷,廣州市軍休所交出了漂亮的分數:曾被國家民政部評為全國“和諧軍休家園”;2012年通過ISO9001·2008品質管制體系認證,成為國內首家通過此項認證的軍休所;2017年7月,獲得廣東省“五星級軍休服務管理機構”稱號……

這樣的榮譽數不勝數,秘訣在於有一群“把軍休幹部當作親人”的基層工作人員。 袁虹和王樹芬就是其中的代表。 為軍休所老幹部服務的六七年間,她們獲得了數不清的嘉獎肯定,但老人的滿意于她們而言勝過了一切。

服務老幹部的兒女心

“許老,你看病回來啦?”“是啊。 ”

見到記者,老人一個勁地誇:“小袁工作做得很好的。 ”

在軍休大院裡,袁虹和王樹芬見到老幹部們,都會熱情地問好,宛如親人朋友。

“軍休幹部常常拉著我的手說,‘你表揚表揚他們,太貼心了’,我們的員工對他們很有感情,軍休幹部也把他們當作子女。 ”賴勇軍說。

然而,這種關係的建立並非一日之功。

袁虹2012年隨軍來到軍休所,作為政工部的職員,她負責軍休幹部日常來訪的接待、檔案查閱管理、政治待遇生活待遇的落實、組織軍休幹部的文體活動等。

有一天,有位老幹部拄著一個拐杖來到了袁虹的辦公室。 這位老幹部是癌症晚期,做了手術,對生活有一些要求,對所裡的工作也經常有些意見。 這位老幹部要袁虹幫忙開一個戶籍證明,原來他的子女要在外地買房,需要街道派出所開戶籍證明。 儘管知道這事其實歸管理部處理,但袁虹還是跟老人說,“你把材料放在我這,我問好了再還給你。

袁虹找到了派出所的電話諮詢,提交了書面申請,帶上材料,打了個車去派出所辦了相關手續。 過了兩三天,把辦好的回執和材料交到了老人手上,當時老人沒說什麼。 過了幾天,這位老人特意寫了封信給軍休所,表揚袁虹。 原來老人知道這項工作不是袁虹負責,只是想來諮詢,沒想到她全部幫他辦好了。 “這其實就是減少誤解的過程,要有兒女心、責任心和細心。 ”

在跟老幹部接觸最多的保健部,王樹芬更是深有感觸。 她經常去走訪獨居和病重的軍休幹部。 軍休幹部外出參觀學習、療養時,王樹芬負責他們的醫療保障工作。

有一回,有個老人在活動中心暈倒了,大小便失禁,弄得很髒。

王樹芬立馬幫她平躺下來,清理乾淨,又幫她量血壓、吸氧、打120急救。 之後她還主動去醫院看望了老人。 在很多人眼裡,這位湖南姑娘心善,不計較,愛笑愛說,幹起髒活累活從不討價還價。

開導脾氣不好的老幹部,連續幫忙買早餐,外出活動老幹部鞋子掉了跑兩條街買了一雙合腳的鞋子,自費買水果去看望生病的老人……這些事對王樹芬來說再正常不過了。 儘管費時費力,但是一向熱心的王樹芬卻覺得,“有工作做,為別人付出,就很開心。 ”

和老教授一起探討育兒經

袁虹和王樹芬的另一層身份是軍嫂,這讓她們對軍人有了更深一層的感情。

1993年夏天,王樹芬來到原廣州軍區157醫院工作。 工作後不久,她遇到了一個戰士,他身上的純樸、正直打動了她,她愛上了這個大兵,也愛上了部隊。

作為軍人的丈夫工作經常調動,王樹芬跟著他搬了很多次家,從城市到偏遠的農村,她也吃了很多苦。調到惠州農村時,王樹芬的女兒剛出生,她背著女兒買菜做飯,去最近的菜市場也要搭五六站的公車。如今調回廣州,也是聚少離多。

袁虹對此也頗有體會。她記得懷孕那一年,丈夫都不在身邊。2009年9月底孩子出生,趕上大閱兵,娃出生一個多月才見到父親。“回想起來挺心酸的。”但她也深知,軍人為國家奉獻,自己作為軍屬,肯定會有犧牲。

在長年累月的工作中,她們也跟軍休所的老幹部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在與他們的相處中汲取人生智慧。王樹芬幫過的老人經常發微信跟她問好,也有人給她編織手袋,更有阿姨特意烙了烙餅給她吃的。

軍休所裡有位老科學家許光明,袁虹對他的印象是總在忙忙碌碌,穿著早已洗得發白的軍裝褲和黃膠鞋。一次偶然的機會,袁虹去到許老家,看到了滿屋子的書籍、資料、稿件,被深深震撼了。許老默默無聞地在山溝溝裡從事了三十多年的空氣動力研究,他經常告訴年輕人要崇尚科學、追求真理。軍休所還邀請許老給小孩子們講課,講飛機是怎樣造出來的,怎麼記憶等等。

所裡有個退休教授的孫子和袁虹的兒子上同一所幼稚園,她就跟教授討教育兒經驗。老教授跟她說,要讓孩子學好語文,“做人做事都是從語文裡來的,這些品德的道德從數學裡學不到。”

軍休幹部有了朋友圈

為了適應軍休服務的新要求,廣州市軍休所也在不斷探索新的服務管理模式。

目前,軍休所服務管理的軍休幹部有三百多人。軍休所利用社會資源,跟優秀的民辦養老機構、物業公司、醫療機構、社工組織等社會機構合作,為軍休幹部提供專業、優質的社會化服務。2015年開始引進社工服務機構,開展了有聲有色的長者服務活動。

此外,這些幹部大多分散安置在廣州市各個區,服務難度大,幾百人一起到所裡參加活動也不現實。於是軍休所借鑒了社區的網格化模式,2017年開始,推進了軍休幹部網格化管理模式。根據所內外軍休幹部居住的區域,建立三級服務網格。將軍休幹部分成不同片區,成立各自的管理委員會和黨支部,也有相應的社工組織為軍休幹部服務。

老人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平常辦活動也可以設置自己的活動主題,住得比較近的老人可以結伴去所裡參加活動。袁虹、王樹芬和同事們跟自己對接的老人都建立了微信群,方便平常的聯繫。老人很虛心地向年輕人請教如何使用微信,看螢幕不方便,還可以發語音。

“老有所為、老有所樂的畫卷裡,沒有黃昏的暮靄、沒有落日的孤單。”這是袁虹的心聲,更是廣州市軍休所的真實寫照。

■采寫:新快報記者 吳曉嫻 攝影:新快報記者 孫毅 通訊員 印銳

作為軍人的丈夫工作經常調動,王樹芬跟著他搬了很多次家,從城市到偏遠的農村,她也吃了很多苦。調到惠州農村時,王樹芬的女兒剛出生,她背著女兒買菜做飯,去最近的菜市場也要搭五六站的公車。如今調回廣州,也是聚少離多。

袁虹對此也頗有體會。她記得懷孕那一年,丈夫都不在身邊。2009年9月底孩子出生,趕上大閱兵,娃出生一個多月才見到父親。“回想起來挺心酸的。”但她也深知,軍人為國家奉獻,自己作為軍屬,肯定會有犧牲。

在長年累月的工作中,她們也跟軍休所的老幹部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在與他們的相處中汲取人生智慧。王樹芬幫過的老人經常發微信跟她問好,也有人給她編織手袋,更有阿姨特意烙了烙餅給她吃的。

軍休所裡有位老科學家許光明,袁虹對他的印象是總在忙忙碌碌,穿著早已洗得發白的軍裝褲和黃膠鞋。一次偶然的機會,袁虹去到許老家,看到了滿屋子的書籍、資料、稿件,被深深震撼了。許老默默無聞地在山溝溝裡從事了三十多年的空氣動力研究,他經常告訴年輕人要崇尚科學、追求真理。軍休所還邀請許老給小孩子們講課,講飛機是怎樣造出來的,怎麼記憶等等。

所裡有個退休教授的孫子和袁虹的兒子上同一所幼稚園,她就跟教授討教育兒經驗。老教授跟她說,要讓孩子學好語文,“做人做事都是從語文裡來的,這些品德的道德從數學裡學不到。”

軍休幹部有了朋友圈

為了適應軍休服務的新要求,廣州市軍休所也在不斷探索新的服務管理模式。

目前,軍休所服務管理的軍休幹部有三百多人。軍休所利用社會資源,跟優秀的民辦養老機構、物業公司、醫療機構、社工組織等社會機構合作,為軍休幹部提供專業、優質的社會化服務。2015年開始引進社工服務機構,開展了有聲有色的長者服務活動。

此外,這些幹部大多分散安置在廣州市各個區,服務難度大,幾百人一起到所裡參加活動也不現實。於是軍休所借鑒了社區的網格化模式,2017年開始,推進了軍休幹部網格化管理模式。根據所內外軍休幹部居住的區域,建立三級服務網格。將軍休幹部分成不同片區,成立各自的管理委員會和黨支部,也有相應的社工組織為軍休幹部服務。

老人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平常辦活動也可以設置自己的活動主題,住得比較近的老人可以結伴去所裡參加活動。袁虹、王樹芬和同事們跟自己對接的老人都建立了微信群,方便平常的聯繫。老人很虛心地向年輕人請教如何使用微信,看螢幕不方便,還可以發語音。

“老有所為、老有所樂的畫卷裡,沒有黃昏的暮靄、沒有落日的孤單。”這是袁虹的心聲,更是廣州市軍休所的真實寫照。

■采寫:新快報記者 吳曉嫻 攝影:新快報記者 孫毅 通訊員 印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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